一直以来,王康最忌惮的就是太上教。
虽然是个江湖宗门,却在暗中兴风作浪,如今大陆动荡,各国局势风云变幻,战事纷争这些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在。
尤其是天问,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在布局,在各个国家,各处地域培养棋子!
很显然,高修就是其中之一,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也是王康很关注的,他需要了解更多的相关情报,以应付接下来的乱局。
这场仗,不止是国与国之间的大陆争霸,还有更复杂的情势在其中
高修开始说了起来,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也是最惜命的人,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已经沦为了王康的阶下囚,所以他别无他法,只能交待。
当然,他哪怕不说,王康也会让他开口。
而在这期间,船队继续行进进,将会像齐国水师赵国那样,反攻到他们的本土
“咳!”
“咳!”
金碧辉煌的宫殿,响起一阵的干咳之声。
齐皇高延宗用手帕捂着,过了会才是缓过来。
这位形象体型一直肥胖,给人感觉就如同是商人的圣武陛下,真的是消瘦了许多。
情势极具变化,连番的打击,国家内忧外患,这让他心力交瘁,怎么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心宽体胖。
“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
宰相田钧开口,紧接着二皇子高睿也是附和道:“父皇,您的龙体才是最重要的,您可千万不要有太多的心绪”
“怎么可能没有?”
高延宗站了起来,背手走到殿下,这样感觉能够舒服一些。
“也不知道荣亲王现在取得什么样的战果了?”
他开口说着,面色微沉。
这可是他为破局的关键的一步。
在之前的对楚战争中,陆地作战军队损失极大,现今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是水师了。
大陆第一水师!
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军队,齐国是海上霸主,是海域绝对的掌控者!
当然,他也抱有极大的期待!
水师是他最后的王牌,这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报复。
王康的富阳商会卷走大量的储粮,在齐国挣了很多的钱,赚的盆体满钵,走了!
主要人员全部撤走。
所留下来的都是无关人员,并且还都是齐国人这就难堪了!
富阳商会控制着很多重要的产业,并且对有些地方的经济有很大的影响力。
尤其是在经济危机的时候,更显出其重要性。
哪怕是他在极力灌输赵国,灌输王康的威胁论,可民众并不认账,因此还引出了很多社会矛盾。
他采取强硬措施处置,却发现对自身经济影响更大。
详细过程不予详说。
总之就是憋屈到了极点!
这种受人所制的感觉,太难受了!
很明显王康早有了布局,把齐国当成了一个敛财之地。
详细计算之后,损失无可估量!
所以,在水师出发之前,他给荣亲王,给所有人下了一个命令!
不止是去打仗,也不止是士兵,你们还是强盗!
兵与匪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本就是相通的!
烧杀抢掠。
可用一切手段,不用有丝毫的顾忌!
南沙湾是王康的大本营,要去掠夺!
把王康从齐国赚走的都拿回来!
为了这个目的!
他在齐国本就经济颓势的情况下,依旧组织了水师,出动了所有在编战船。
所有人相加,足有五万余人!
光是消耗成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这对之前的齐国,当然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就很勉强了!
他觊觎厚望,也是想一扫之前颓势,向所有人宣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齐国依旧是最强大的,因为有大陆第一水师
“应该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
高延宗想着,不觉自嘲,自己都这样患得患失了吗?
出动那么庞大的水师舰队,谁能够抵抗?
无人能比!
一定会没问题的。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早已经到了赵国。”
这时田钧打断他的思绪开口道:“这次几乎是出动了我们水师的全部力量,主力战船全部出动,还包括三艘钢铁楼船,还是荣亲王亲自挂帅出征,必然是没有问题!”
“您就放心吧,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是啊,父皇。”
这时高睿也是附和道:“我们齐国拥有大陆第一水师,是绝对的海上霸主,此战必胜,也必有大的战果!”
“我们从海域突击,这样就打乱敌方部署,开辟第三战场,当然关键的还是掠夺!”
高睿冷声道:“赵国近年经济发展迅速,尤其是王康更是体量巨大,他有多少财富,无人所知,我们要把失去的都补回来!”
“我们的水师强大,根本无人能敌,也无人能阻,您就放心吧,根据时间推算,消息应该就在这几天!”
“嗯!”
高延宗点了点头。
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感觉有些不踏实。
毕竟对手,可是王康啊!
“报!”
就在这时。
有一个宫廷卫士快步的走了进来,忙着道:“陛下,前方有消息了!”
高延宗忙着问道:“哪个前方,是水师吗?”
“是,李渡将军回来了。”
“李渡?”
高延宗皱着眉头,内心疑惑,就是送个信,怎么还用李渡亲自回来,完全没必要啊。
“哈哈!”
高睿笑着道:“父皇,看来是有大捷报啊,不然李渡将军也不可能亲自赶回来!”
“必然是天大的喜讯!”
这样一想也是说的通。
高延宗又问道:“李渡何在?”
“就在殿外!”
“好,快传李渡进来!”
高延宗忙着开口,他内心着急,却忽略了这位宫廷卫士的面色并不好看,他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动眉头了。
“是!”
宫廷卫士走了出去,不一会就有几人进来,准确的说是两个宫廷卫士搀扶着一个人。
这个人满身的泥泞水渍,披头散发,走路不稳,如是乞丐。
“大胆!”
高睿当即喝斥道:“皇宫大殿岂能让如此衣衫不整之人走进”
“等等。”
而高延宗却惊疑道:“你是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