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忍不住捂着鼻子憋气十分难受。
“怎么这么臭,这个许大茂搞什么鬼?”
他好像很久没有见过许大茂这么狼狈了,平时都是他整人,今天被人整了不成?
他看着转眼就不见的许大茂,还有一边偷笑的大院众人,微微蹙眉,脸上的肥肉都皱在一起了。
他瞪了一眼大家,也忍不住八卦,拉住从身边走过的一个人就问。
“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看到是二大爷,眼神闪了闪,最近好像他跟许大茂走得比较近,两人狼狈为奸,不过能落井下石,也不藏着掖着了。
于是声音十分欢快地打着小报告。
“二大爷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饭堂那边打听打听?”
他闻了一下空气中的臭味,更是幸灾乐祸,饭堂那边的空气可是比这里“新鲜”多了。
说完甩甩手就走了。
二大爷瞪圆了眼睛,眼中不悦,觉得这个小子忒不给面子了。
“又是一个思想觉悟不高的人,哎”
说着说着,二大爷背着手一副高人的姿态来到饭堂门口。
可是里面把门关了,八卦的群众也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他也找不到人打听什么,于是偷偷摸摸地凑到饭堂的窗户底下偷听里面说的话。
“我们要把傻柱叫出来,只有他能对付许大茂。”
“我也是这样想的,许大茂这个人太奸诈了,我们都不是对手。”
“可是他还会回来吗?”
里面的人说的话让二大爷十分惊讶,也听清楚了是易中海还有阎老三两个家伙在商量事情。
他们今天被许大茂摆了一道,忍不住想要请帮手?
“哼,想找傻柱回来,也要问过我同不同意,我们能把他赶走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哼”
刘海中肥胖的身躯霸占了整个窗户,在外面看来就是一头肥猪塞入窗口里面,十分滑稽。
他半蹲着身子,肩膀以下的位置在窗沿下面,偷偷地推开一扇窗,探着个脑袋就这样偷听观望。
这边偷听完,那边二大爷就已经悄无声息离开原地,并没有人发现他的行为,也没有人知道那扇窗户下面曾经有人偷听。
二大爷没有急忙寻找许大茂商量对策,那么臭,还是先缓一缓吧。
那边厢,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活过来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连裤子都沾染上肮脏东西,让他处理起来十分艰难。
更可恨的是,岗裂的情况非但没有得到改善,还有加剧的可能。
他的那条裤子都不能要,秦京茹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会帮他洗,好好的一条裤子,他自己也忍受不住恶心洗啊。
他气得在房间里面踱步,差没直接掀翻了这片瓦。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易中海,阎埠贵,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嘶嘶嘶”
太激动了,扯开了伤口,痛得他站立不安,回想起刚才一路过来取笑他的那些街坊邻里,他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他在房间里面生着闷气,本想着省点钱不去医院,胡乱在家里面找了点药吃下。
“哼,一只蟑螂就能毒倒我?门都没有。”
可是不断拉肚子让他十分痛苦,岗裂又痛上加痛了。
直到秦京茹回到来,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恶臭,生生逼退了她跨门的动作。
“妈的,这是干嘛,怎么这么臭?比外面的臭豆腐还要臭,这是把屎尿盘拿进来啦?”
她都不敢继续往里面走,站在门口就大声叫嚷。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把屋子弄得这么臭,还要不要人住了?”
她出去工作了一天,怎么想到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好吃懒做的许大茂在家里呆着。
什么事不做,把屋子弄得这么臭不说,里面还没什么动静。
几位街坊邻里听到她叫声,都忍着笑好心过来跟她说话。
“京茹啊,别喊了,快进去看看许大茂是不是晕倒了,下午进去到现在都没见他出来过。”
“这位嫂子,怎么这样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秦京茹听到了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消息。
“大茂失禁了?”
他长痔疮,这段时间都穿着尿不湿这个她是知道的,可是今天失禁,这件事就有点蹊跷了。
“那还不是阎解放饭堂的食物不干净,不行,我找他们算账去。”
顺便让他们赔偿一笔。
嫂子心想,这两夫妻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半斤八两,蛇鼠一窝。
就这样还想着去讹诈人家,他们虽然是家境贫寒,但是在这个院子里面,还不知道谁家的事吗?
他们大部分都是相信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人家都赔偿了事了。”
嫂子笑了笑,也就没有继续留下跟她说下去,转头走了。
秦京茹不明就里,更是不清楚所有的事情都是许大茂自己一个人闹出来的。
听到已经赔偿了,知道钱到了许大茂手上,她自己别想得到一分一毫。
可是她又很不甘心,最近这段时间,她时不时去找傻柱,也能捞到一点小钱,可是远远不够她生活啊。
现在是两人的身子,她要是吃不好,补不好,养不好身子的话,到时候遭罪的肯定还是她自己。
因此她忍着恶臭打开了门
二大爷在院子里面呆了一会,散了一下步,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许大茂那屋子走去。
殊不知,他都还没走到前去,就听到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许大茂跟秦京茹两人在里面大打出手。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了?我现在身怀六甲,怀着你们许家的骨肉,你竟然这样子对我?”
凄厉的哭声传出,让本想敲门的刘海中十分尴尬。
“你这个臭婆娘,在外面吃香喝辣的,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里面啥都没有,别说你回来煮饭了,现在我有点前就想讹诈我的?门都没有。”
本来许大茂已经拉得上吐下泻,十分疲软,本想得到秦京茹点安慰,可是这个女人从外面下工回来。
也不知道听到谁说的话,就想要抢他好不容易讹回来的赔偿金,他都还没有捂热呢,她就要打主意。
还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搜刮他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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