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激动满脸通红,暗地里还在为自己发现别人的秘密沾沾自喜,碍于二大爷的身份,在后辈们面前还是得好好表现一番。
许大茂也不是傻瓜,拿起小人书翻了翻,顿时脸上露出了笑脸,并不是眼前人有多激动,而是书里的内容尽是各种打扑克的插图。
“没想到大院里表面最正经的人,暗地里才是最肮脏不已,亏以前老以道德名义来标榜自己,
糟老头子坏得很,小人书里全部是骚货寡妇与脂粉客的故事,代入感不错,
竟然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气呐,先收下。”还没等二大爷反应过来时,把小人书藏在了衣衫里,盘算目的已经达到。
许大茂正想站起来离开时,可能坐得太久的关系,身体有些麻痹,旧患处愈之后,人才感觉到身体属于自己。
谁知还没走一步,就被刘海中伸手按住肩膀,力度穿透到锁骨,能让人难以预料。
“大茂呀,还是得感谢你的点子,不过你知道这么多,会不会乱说出去?
人心难测呀!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看你还是得做点啥,省得夜长梦多。”边说边朝秦淮茹房子看过去,同流合污的味道浓厚。
许大茂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算计刘海中,现在到头来还是得被人算计一番,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狠狠捏了把汗水。
哪怕之前稀拉的人生到此结束,眼前这画面惊人的嘴脸总让人看得瑟瑟发抖,哪怕仅有的胆量在刚才二大爷这番话之前显得多么无力以对。
要是眼前有家伙,恨不得抄起锤子杀了他,把好事者的脑壳也锤成碎片,没有谁能够忍受得住被威胁的处境,奋起反击成为了偶然。
瞪眼看着刘海中肥胖蹒跚的步伐走进屋内,才咬牙切齿道。
“死老头,迟早弄死你,帮你?没门,今天不弄死你,总有一天会弄死你,不就个垃圾么,
还自称啥二大爷,净是懂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小心把你给供出去,长得像头猪,心黑得像木炭,
满身没寸地方是完好,别逼我反手一巴掌打成坨烂肉泥。”
此刻许大茂气上头,并没有经历过被李主任“特别关注”之后悔改自身,反而变本加厉将自己的不幸泼向身边的人,包括整个大院里每个人无疑中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尽管看起来有点丑态百出,现在的他也做不了啥坏事出来,毕竟一个大男人还垫着屎尿片,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构不成威胁,至少生活还不能自理,听起来十分荒唐,可确实如此。
他左顾右盼扫视四周没人,拿起空酒瓶放到下面,嘘嘘嘘!拉满黄黄的尿液,连自己也觉得臭,本能一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拎起瓶子。
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奸诈笑容,那撇小胡子来回跳动,再看看四周没人,一瘸一拐的步伐走向易中海房前,捏脚把酒瓶小心翼翼放在门顶位置,拍了拍手掌快速离开。
“去你一大爷的,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呵呵!
当初要不是你在搞事,我早就成了大院里最有钱最有地位的男人,傻不拉几的何雨柱算啥东西,
我最厉害就没他的啥事了,呵呵呵!”朝屋里走去,奸诈的笑声听得让人浑身不舒服。
许大茂始终还是四合院的搅屎棍,一点都没变,恨不得将大院里所有的男人都踩在脚底下,而易中海只是第一个被针对的目标,二大爷还顺手被利用成借刀杀人,不见血。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许大茂今非昔比,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会被一眼看穿的家伙,甚至更擅长戴上面具进行掩饰。
要是不认真观察思考的话,还真会被他那副尊容所欺骗,远远超出了常人预料范围。
院子中间另外一间房子木门细缝处,露出了半张脸,戴着黑框眼镜,并不是谁,正是三大爷阎书斋,喝了两口酒倒在床上睡到现在,被外面阵阵窃窃私语所吵醒,透过门细缝目睹了全程
,看得胆战心惊,难以置信二大爷刘海中会在许大茂的怂恿下干出这种坏事。
看得醉意顿消,额头的汗水顺着眼镜框滴落,到脸颊延伸至脖子上,噗噗噗!心跳加速,脸红耳赤,直至许大茂走进屋里时,人才缓过神来。
“我去!老刘你这回实在是太糊涂了,彻底中许大茂的计,还有老易也是老蒙了吧,竟然全部都准备遭殃。
不行,我身为大院里的三大爷,最聪明的文化人,绝对不能坐视不管,否则整个大院会搞得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啪啪!双手用力拍了拍大腿,浑身劲儿恨不得用脑袋撞穿大门,宣泄心中怒火。
阎书斋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四合院里最机灵的男人,现在看来成了弃儿,压根人家许大茂认为他构不成威胁,没任何的兴趣,还不进法眼呢。
为了彰显自己的重要性,决定单独戳穿他的计谋布局,至少让人不会忽悠自己的存在。
吱咋!推开旧得掉红漆的木门,迈着豪壮的步伐走出去,产生股超强的气场,让人窒息,让人胆怯,至少不再轻视。
碰巧易中海刚从外面走进来,绷着小调,欢快的步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七旬老人,也许年轻的心态让人保持乐观是件好事。
阎书斋为了避免悲剧发生,慌忙大声怒斥道。
“嘿!老易回来呐,千万别进屋,咱有点事商量,赶紧过来,实在是太重要了,没有你的参与显得不够正式。”满脸严肃,看似还真以为有啥事,实际上只为了让他不要开门。
谁知易中海,手里拿着件外套,脸上露出微笑,指了指屋内,回道。
“没关系,我得先把衣服放好,喝口水,待会再去找你谈吧,时间大把,急不了呀!”边说人朝屋门走去,只有几步之距,看得让人胆战心惊,门顶的那瓶黄黄的二锅头,在风吹下微微
晃动。
犹如一把杀猪的刀悬在上面,关键还有块小手帕,可见许大茂生怕被风吹摔下,用心良苦。
阎书斋以为就这样能阻止不进去,谁知对方根本不会听自己,反倒是成了最好的借口理由,继续我行我素要进屋内。
试问在毫不知情下,难不成回家也有错么,没有随意的理由阻止。(更精彩的内容在下一章节,敬请读者大大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