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我们来救你了。”
洪冬泽点了点头,表情看似一点也不意外。
铿——
为首大汉一刀就将大牢的锁给砍坏了。
“会长。”
几人作势就要护送着洪冬泽走。
吴光远跟随。
“这位?”
为首人员询问,洪冬泽表示都是抗战同志。
“同志,跟上我们。”
吴光远听后轻点了一下头。
果然是不需要自己救,人家早就安排好了。
“会长,我们十天前就知道你在这里了,按你的指示,我们早已寻得一处出路,做出了安排。”
洪冬泽没有说什么,只是轻点头。
走出去时,洪冬泽看到地上倒着的人:“他们没事吧?”
“放心吧会长,我们只是将他们拍晕了。”
洪冬泽还是皱了一下眉,这些粗人用的方法就是粗。
“最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回会长,外面依旧是有军队天天巡逻,但是已经没有最开始的那么上心了。”
这一切也都在洪冬泽的意料之中。
外面的阳光非常的刺眼,吴光远与洪冬泽出来时都有一点不适。
“我得先去一个地方。”
众人不解,洪冬泽需要去什么地方。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洪冬泽还想去张记酒铺一趟,他想赠予一些大洋给张掌柜。
一群人绕着巡逻的士兵走,来到张记酒铺。
“咦,怎么关着铺子的呢?”
团民会的人直接带着洪冬泽从后面翻进了院子。
吴光远也跟了进去。
张记酒铺的后院里,这时候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却又有一点点恶毒的感觉。
“张守发,你就把这个药喝了吧。”
“滚,你们俩个都给我滚,我不喝,咳咳咳……”
张守发的声音显得很愤怒,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不喝,你不喝这病怎么好的了啊。”
“哼,秀英我对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你但凡是个男人,我也不会去找戈笔哥啊。”
“你,你们这俩个狗男女,咳咳咳——”
王戈笔站在旁边喝着茶呢,嘴角微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守发:“守发兄啊,我王戈笔还得多谢你呢。”
“我也是没有想到啊,你娶的老婆是帮我娶的。”
“这么多年,我得谢谢你,你帮我照顾了秀英这么多年呢。”
张守发想骂,可是此时胸闷气短,浑身都使不上力一样的,根本骂不出口。
“嘿嘿,现在机会来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王戈笔说着用右手食指扣了扣自己的颈部,挠了挠痒:“你也是的,招什么伙计啊,看来招来了祸害吧。”
“看把你打的,真的看的我都心疼呢。”
“快,快把药喝了,减轻一点痛苦。”
张守发哪里还不清楚啊,这两个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可悲,可叹啊,自己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这男人啊,忙着赚钱也不行啊。
太相信自己的女人也不信啊。
张守发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曾经自己的女人,这女人现在竟然想要用毒毒死自己。
“秀英,你把我毒死了,孩子问爹爹怎么办?”
“咳咳——”
王戈笔笑了,笑的还很大声,那笑,笑的真的是让人想揍他。
这样的场景让吴光远想起了自己救赵铁柱的事情,当时那个大牛就是这么笑的,怎么这个时期有这么多的可怜人呢。
吴光远知道这种事情不用自己出手,洪冬泽的手下就会出手。
看戏吧。
“张守发,你不会以为那儿子是你的儿子吧。”
咯噔——
张守发听到王戈笔这么一说话,心里一下子更加的难受了,噗嗤——,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你,你的意思是,酒坛子是你的,是你的种。”
“哈哈哈哈哈……”
“正是,如假包换。”
“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一晚上要跑几趟厕所,撒个尿都经常尿湿裤子的人,你怎么可能有儿子嘛。”
杀人诛心啊。
这些话从王戈笔的口中说出来,张守发能不气吗?
可是这个时候王戈笔就是要气张守发,甚至想着气都要气死张守发,只要气死了,谁能看出来是气死的呢。
嘿嘿,不用刀也不用剑,直接将自己想杀的人气死,这不是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秀英也看出了王戈笔的主意,所以她也不急着喂药了。
张守发本来撑起的身子,他缓缓的躺下了,他缓缓的呼吸着,他在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也知道对方想气死自己。
他能让对方如愿吗?
显然不会,所以他要撑着。
自己从牢里都走出来了,怎么能死在这两个狗男女的手上。
王戈笔一见张守发现在呼吸放缓了,也是明白了:“哼,真要我们用药吗?”
“来,秀英,我搬着他的嘴,你把药给他灌下去。”
王戈笔直接走向张守发,然后就去搬张守发的嘴。
啊啊啊——
“灌——”王戈笔一声大喊,嘭——
此时门也被重重的踢开了。
“谁?”
屋内的三人看向门口——“齐得胜!”
秀英向王戈笔使着眼神,这就是那个价值十万现大洋的贼首。
张守发向洪冬泽求着救。
洪冬泽身后扑出一群人直接将秀英与王戈笔按倒在地。
有人扶着张守发。
“掌柜的,对不住了,来晚了。”
洪冬泽看着地上的二人再看向张守发:“掌柜的不知道怎么处治二人。”
“杀了他们。”
“好,杀了他们。”
“不,不不,齐得胜,你不能杀了我,当时不是我说话,掌柜的根本不会收留你。”秀英马上求着饶。
还别说洪冬泽觉得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可是呢,秀英的人品不行。
“还是杀了。”
洪冬泽说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吴光远在门口看着热闹。
刀过脖颈,一刀一个,杀的很干脆。
张守发的伤看起来还挺严重,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一些酷刑。
“掌柜的这里是一百个大洋,这是我答谢你的。”
“我再留一个人,在你身边照顾你,当你身体好转后,他才离开。”
张守发看着洪冬泽,难受的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经受住酷刑将你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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