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卫欣愉想让蔡平先说。
蔡平想了一下,并没有推让,而是直接说道:“我想我已找到了我的方向。”
卫欣愉露出不是很理解的表情。
“我想,我应该是找到了我的方向。”
“我想我之前是误会了吴团总。”
“原来吴团总,是那么高尚的一个人,那么伟大的一个人。”
“我想追随于他。”
卫欣愉没有想到蔡平一向是“唯命是从”的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唯命是从”,意思是是命令就服从,不敢有半点违抗。
不过细想之下,卫欣愉是能够理解的,曾经一个是命令就服从的人,如今看到了这样的思想,能不触动吗?
“你想清楚了?”卫欣愉认真的问道。
“嗯。”蔡平点了点头。
“好吧,我尊重你的个人意愿。”
卫欣愉的话让蔡平很是吃惊,这么云淡风轻,这么平静的吗?这还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吗?
简直不敢相信。
本来蔡平以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卫欣愉会大闹的,比如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一臣不能侍二主吗?”
反正就是大闹。
可是,太过平静了。
“大……大小姐,要不你还是骂我几句吧。”
“我觉得这样会舒服一点。”
卫欣愉嘴角一笑,然后很平静的说道:“我以前是不是很讨厌。”
蔡平:“……”
“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其实我自己也讨厌我自己。”
“我能够理解你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冲动,有这样的想法。”
“不,大小姐,我这不是冲动,我这是经过细想而最终决定的,可能你觉得是冲动,但是我……”第一次,这是第一次,蔡平反驳了卫欣愉。
一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但是在这一刻蔡平完成了蜕变。
要说以蔡平的能力,做一个团长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只是给了一个“副官”的职位。
什么是副官呢,其实也算是长官身边的红人吧——机要秘书。
可是有的人呢,一直都是“秘书”。
同时期的人家当上团长了,当上军长了,你还是秘书。
永远是别人的附属品。
说起来,蔡平也是非常得詹奇胜信任的人,论詹奇胜怎么也不会想到蔡平会出去一趟后“改旗易帜”。
“我也不想回去了,我想留下来,一起为了民主平等自由而努力。”
卫欣愉的这一番话一出。
就连一向稳重的蔡平都惊呆了……
是的惊呆了!
呆了!
“喂,两位,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这个声音蔡平与卫欣愉都很熟悉,冷酷中带着杀伐果断,如果以前听起来就会觉得很不近人情,但是现在听起来却觉得那么的悦耳。
只因为二人刚才读了《吴光远谈民主联盟》、《民主联盟思想》、《民主联盟理论》,二人发现吴光远其实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一个有思想觉悟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龙国”人民的人。
在龙形地图上的老百姓,更愿意称他们是龙国人。
除旧迎新,旧朝到新国,虽然名字是新国,但是其实百姓很苦。
扑通——
跪下。
蔡平竟然跪下了。
流汗!
吴光远觉得自己现在能用前世的一个表情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啥情况!
什么情况,可以让这么一个魁梧大汉在自己的面前跪下。
“请你收下我吧。”
吴光远:“……”
嗯,啊,哦,欧……
好像是不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就连吴光远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吱呀——
此时警卫推开了门,警卫们端着枪疑惑的看到是蔡平与卫欣愉:“是你们?”
吴光远心情也不爽呀,自己睡个觉,人能进到自己屋里来。
如果是刺客的话,自己还不死了千百回了。
“出去。”吴光远对着警卫命令道,但是口气明显很不爽。
能爽吗?吴光远甚至都有一种想要枪毙他们的想法。
还警卫,都当不了一头警犬。
吴光远在此刻真心觉得还是得训练点小狗子才行,不然被刺客进到屋里来了,警卫都还不知道。
“说吧,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吴光远收取自己刚才亮出来的枪,然后问向蔡平。
“我刚才看了您写的东西,我就觉得我应该跟随你,请你收下我。”
蔡平用很恳切的声音向吴光远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收了。”
吴光远的回答让蔡平一愣,这么果断,“果然是一个思想不一样的人,这回是真的跟对了人”。
“起来吧。”
“你又是怎么回事?”
吴光远看向卫欣愉。
“我……我想了一晚上,我觉得民盟子的旗子底色应该用红色,代表热情,代表热血,而且红色很鲜艳。”
“但是我来之前被警卫拦在了外面。”
“然后……然后……”
吴光远用眼睛一瞪呵斥道:“然后,你们俩个就进到了我的屋里来?”
“你是当大小姐,当管了,无法无天了,是吗?”
“没有一点组织纪律,谁昨天晚上说的要加入民盟的。”
“你被开除民盟了。”
噼里啪啦——
这个声音在卫欣愉的大脑里响起,是那种炸雷的声音。
如果卫欣愉今天没有看到吴光远桌上的东西,吴光远要开除她卫欣愉,她可能觉得也没有什么,也就是昨晚的月亮太大,昨晚的月亮太温柔,都是月亮惹的祸,让自己发下了誓言要加入民盟。
可是当今天她看了吴光远写的东西后,她觉得她不能退出民盟。
这样有理想的思想组织,她不能退出,为了“龙国”未来,她也不能退出。
扑通——
“求求你了,你不要开除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吴光远:“……”
“难道今天的打开方式不对?”
“这还是卫欣愉,怎么变,也变不到向自己下跪呀,难道下跪会传染。”
吴光远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退。
“我草,真他娘的痛,不是做梦呀。”
吴光远的心中想着,但是表情上却没有一丝的变化。
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吴光远必练的功课,再加上前世的边防战士多年的训练,这一点吴光远还是能够做到的。
“吴……吴团总,要不你就饶了大小姐吧。”蔡平什么时候见过卫欣愉这样呀。
这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呀!
“咳咳——,起来吧。”吴光远也没有想到卫欣愉会这样,这是啥情况呀,这是睡了一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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