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园旧货市场是全国人气最旺的古旧物品市场。
市场坐店商铺全年365天开市,地摊每周末开市,周末开市日客流量达六、七万人,其中外宾近万人。
占地4.92万平方米。
市场分为地摊区、古建房区、古典家具区、现代收雪区、石凋石刻区、餐饮服务区等六个经营区。
而今天正好是周末,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望不到尽头。
瞎姐虽然是老首都人,但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之前她以为庙会就已经很热闹了,没想到潘家园只是周末的时候,规模就已经堪比那一年一届的庙会了。
她拉了拉帽子,以防止被人看出来,“男男姐,你认识那些古董吗?”
谢男走在前面,大大方方的挨个摊看,遇到好看的还会低下头仔细研究,“不会呀,我根本不懂古董。”
瞎姐蒙住了,“那你过来,这急卖的不都是古董吗?”
“那又怎样?”谢男反问,“咱们又不是专业的,只是给你男朋友买礼物,那还不是看你的心意,你看中什么了就直接买,他难道还能说?”
瞎姐认真想了想,以大叔的性子,还真会!
会毫不留情的点评她的眼光如何如何。
谢男嘴角一扯,“不会吧,你跟你大叔平时都是这么生活的吗?”
“嗯呢!我平时生活里有哪些不对的,大叔都会给我指责出来,让我改正。”
谢男无语了。
你们这是情侣呢,还是老师和学生呢?
瞎姐嘻嘻一笑,挎着她的臂弯,“我倒觉得大叔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有错就改嘛,只有才会变得更好。”
谢男望着潘家园,眼神中有着几分向往,“那你还想逛吗?”
逛!
瞎姐倒是没有任何犹豫,“不过古董区就算了吧,咱们也看不懂,而且古董的价格太夸张了,动辄几千几万的,万一买个假货回去可要哭死了,咱们不如去买买玉器什么的。”
女孩子对于玉器方首饰方面有着天然的眼力,说不定还真能让他们淘到什么好货。
而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了又有一行人也来到这里,不过他们就更加随便了一些。
大跨栏背心大裤衩,戴着帽子,带着扇子,抽着烟的都有。
这些人刚到这里,几个老摊位的摊主就和他们打招呼了,“钱哥,孙越新淘换来的东西,要不要来瞅一瞅?”
余钱打眼一瞧,都是些便宜货,但他嘴上功夫了得,“爷们儿,我这刚到啊,你总不能让我刚来就打道回家吧,先留着,等我回来再说。”
对方也经知道自己的东西没被看上,但对方这么一说话,也都给足了他的面子。
回应一句,“没问题,不过如果有别人看中了,我可就给了啊。”
一行人正是余钱和孙越。
他们是这里的老主顾了。
平时没事闲的时候,就会来这里逛一逛。
例如孙越家,光扇子就有百十来把,葫芦更是放满了一屋子。
而余钱作为相声社最大的玩家,东西更是只多不少。
也就这一愣神儿的功夫,他只看见了瞎姐的背影,所以也不太确定,但毕竟瞎姐的气质实在过于独特了。
眯着眼睛回想了半天,孙越体格庞大,“钱儿,在想什么呢?”
两人是师兄弟的关系,这么叫倒也显得亲切。
余钱回过神,“没事儿,我只是感觉那个人我好像就跟那里见了。”
孙越往前看,但是这里人山人海,瞎姐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余钱也没去追,“大概是碰见了哪个朋友吧,不说这个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这里面有一家鸟笼子卖的不错嘛,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孙越道:“咱可说好啊,那个东西是我先看到的。”
余钱乐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他走入了另外一条街,和瞎姐只是仅隔一条街之隔。
而此时此刻,那些返回到报社赶工将新闻写出来的记者们,不约而同地将消息传送到了网络上。
几家大型网络公司。
例如:企鹅、虎扑、天涯、微博等频道都将这条消息送上了热搜。
宁昊最新作品。
马禹东、黄博、徐光头共同参与。
在这个网络时代,信息传播速度极快!
这个圈子里人很快都知道了。
都羡慕起了马禹东。
谁不想参与到这个小圈子里去?
虽然京圈什么的,的确比这个圈子更为庞大,可是也不是京圈里所有人都会得到这种机会。
大部分都是边缘人员。
混个温饱。
相反,相对于那种大海捞针寻找机会,反倒是宁昊这种小圈子更为容易出名。
本来宁昊就很出名,在一个一个把兄弟也捧红,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了。
谁不想成为他们的下一个兄弟?
这不,已经有人在行动了。
星光灿烂,路峥办公室。
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他已经接到了三位演员的自我推荐。
而路峥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在挂断电话后,候在一旁的秘书终于拿来了情报:宁昊四个人在机场的对话。
厉害了!
他这边电影还没找到呢,那边宁昊就主动送上一部电影。
路峥觉得马禹东是他接触过的,最简单的一个艺人了。
直接放养,人家还会不断创造价值,而公司只需要为其保驾护型就行。
要不是马禹东背后有一个景大小姐,他还真愿意和马禹东交个朋友。
就在他思考时,秘书道:“那给东哥找的那部恐怖电影怎么办?”
路峥抽着雪茄,就着窗边那光合作用的绿植,“有信儿了?”
秘书点点头,“我已经接触了几家公司,阿里通也是陆总你给提的提的醒,咱们找到了一个编剧。”
“那是棒子国热门连载恐怖动漫,据说那个编剧正在准备改编这部戏,搬上大荧幕,目前正缺少投资。”
“那你把那个漫画给我找到,我看一下。”
秘书将漫画调了出,十几分钟后,路峥看完了,“不是那么的吓人,虽然手法什么的可能需要修改一下,但剧情还可以。”
秘书找到这部电影里一个角色,指给他看,“我觉得这个角色非常适合东哥,而且还是本色出演,只要他能将这个角色演绎好,或许能得一个新人奖什么的。”
“毕竟东哥他至今还没有获得任何奖项,这也是他目前唯一最有可能获得的奖项。”
新人奖啊。
路峥没有急着答复,而是又将漫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着重看了一下那个角色的戏份,“那你先跟那边接触一下,我询问一下宁昊那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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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两部戏撞到一起了。
电话打到马禹东这里,“喂,陆总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路峥换了个姿势坐着,“那倒没有,毕竟那部戏才刚刚杀青,短时间内公司是不建议你再连续拍摄,放松一下心情,松弛有度更好。”
“那陆总有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我想问问宁导给你量身定做的戏,是打算什么时候拍摄?公司这边也正在给你找一部主角戏,别两部戏撞到一起了。”
马禹东这才来了几分兴趣,他这个公司终于要发力了?
宁昊对他比划一下,马禹东道:“明年吧,现在剧本只是有个雏形,还有找演员、组建剧组、选景乱七八糟加一起,最快也是明年。”
时间上不冲突,“那就没事情了,你继续忙吧,等公司这边安排好了,你就直接过去入组就行。”
挂断电话,宁昊笑道:“看来我之前在媒体面前宣布你的戏份果然是对的,看看,你现在有多么的火,一部戏接着一部戏地拍。”
“不过咱可说好了,我先来的,你可不能火了就忘了咱们这帮兄弟。”
马禹东送他一记中指!
人话否?
拿着剧本,“咱们继续讨论吧,你中午管饭么?”
“管,等会给你们买个盒饭。”
黄博挎着一张脸,“我从那么老远飞回来,你就一顿盒饭给我打发了?”
宁昊只好穿衣服,“行,你们都是大忙人、大功臣,老子一个导演还得给你们买菜买酒去。”
不过他也不是白去的,如果回来发现几人没有什么进展,那就可怪他了…
宁昊一离开,几人顿时原形毕露。
一人一根烟抽起来,屋内乌烟瘴气,徐光头看向精壮地马禹东,“你之前跟我问闹绯闻,结果呢?上了没?”
你提这个黄博就不困了,也瞪着大眼睛,“上了没?”
“滚滚滚…”
上个毛线!
他差点就被瞎姐用大姨妈给套牢了。
徐光头又道:“那你那个小女朋友最近干啥呢,怎么没见你带来?”
马禹东回想了一下,成天在家玩手机看电视…
但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
“她在家练习唱歌呢。”
额…这回换徐光头无言了,那个叫刘师师的小丫头不是个电视剧演员么?啥时候成歌手了?
马禹东神秘兮兮道:“那当然是我找的歌了~”
徐光头敬佩的竖起大拇指,“东子,你泡妞还真下血本!”
一如既往地徐光头风格,一名浪子。
说的难听点,渣男。
马禹东不愿在这个话题多聊,一口烟吐出,“光头,你就一直打算陪老婆孩子?不打算出来养家湖口了?”
徐光头摸摸光头,“再过段时间的,现在我孩子正处于开口喊爸爸妈妈阶段了,我这个时候一定要陪在孩子身边,让孩子开口喊爸爸。”
“诶~”x2。
徐光头被占便宜了,笑骂道:“你们就羡慕去吧,老子死也不让你们抱我女儿。”
就跟别人也眼馋似的…
好吧,两人确实眼馋,那可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呢,谁不想要?
“羡慕也没有,与其羡慕,我说老黄,你和你媳妇啥时候生一个啊?现在都影帝了,还差啥?”
“唉…别提了。”
黄博长叹一口气,“我现在才知道影帝不好得啊,自从得了影帝,一部电影接着一部电影,还全都是大导演大制作,推这个也不是推那个也不是,我现在分身乏术,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考虑那些?”
徐光头倒挺理解他的,当初他拍电视剧火了,也是一部戏接着一部戏,根本没时间闲着。
徐光头问马禹东:“那你呢?你和那丫头啥时候结婚,你都给人家下血本了。”
黄博吓得站了起来,“东子你要结婚了?我这,也没带红包啊!”
马禹东白了徐光头一眼,对黄博道:“你别听他乱说,我还远着呢。”
徐光头坏笑着,“也对,你还年轻,事业刚刚起步,没必要这么快就把自己捆牢,外面世界大着呢~”
“只有浪子,才可以随意采花,哥支持你!”
采花?
同一时间,远在潘家园的瞎姐突然耳边响起这个词语,她回首,周围都是流动的人群,找不到是谁说的这句话。
正挑花了眼的谢男滴咕着:“这个好看,这个手感也不错,师师你看哪个好一些?”
没有回话。
谢男发现正发呆的瞎姐,走过来,“师师,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哦,没事。”
瞎姐只当是幻听,将目光放在面前的地摊上,轻声道:“男男姐,我也看不明白这些啊,要不然咱们去店里买吧,贵是贵些,但至少保真。”
店家不乐意了,“我说小姑娘,你要是不买就趁早离开,别耽误我做生意。”
“带个墨镜,还以为自己大明星呢?”
谢男赔笑一声,“买,当然买了。”
随手拿起一条镯子把玩。
这个还挺透地,要不然就这个吧…
这时,余钱见到了瞎姐,“嚯,我就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原来是师师呀,在这买镯子呢?”
瞎姐道了声好,同时给双方介绍一下,“谢男,主持人。”
“余钱,相声社演员。”
余钱还是第一次见谢男,只是点头之交,随看向瞎姐,“东子没跟来?”
“没,大叔和昊哥几人聊剧本去了。”瞎姐这里讨了个巧,抹去他们本身是聚会,而是以剧本说事。
这样,同是大叔朋友的余钱就不会生气了,至少表面上的理由过得去。
余钱也真的没在言语,倒是他身旁的孙胖子小声滴咕:“你那朋友看上的镯子可不太好。”
但那边谢男已经成交了,美滋滋戴上镯子给瞎姐看,“怎么样?好看么?”
瞎姐看了眼孙胖子,脸上强涌一丝笑容,“挺好看的,很搭男男姐。”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瞎姐问:“男男姐,这条镯子花了多少钱?”
谢男伸出一根手指,“他要价5万呢,最后我给讲到1万拿下了!”
“……”
瞎姐这一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什么玩意能降那么多?
余钱在听到那个数字时,也是一怔,随即脸上都笑出褶子了,“这位姑娘眼光不错,这条镯子绝对是你今天最好的收货了。”
“不过有句古话你们听说过么?叫见好就收,你今天已经沾到了大便宜,接下来可不能在出手了。”
还有这番话?
谢男不太懂这些,但瞎姐给余钱竖起一根大拇指,不愧是说相声的,这嘴皮子还真利索。
明明是冤大头,却被说成了有福之人,还隐晦劝导谢男收手,佩服!
长辈余钱,和瞎姐同时这么说,谢男还真就信了,都囔着:“我还觉得今天运气不错,想再多买一些呢。”
瞎姐松了口气,就见余钱等人要离开了,忙道:“钱哥,我想请你帮我掌掌眼,我想买些玉器。”
余钱停住脚步,在两人身上一打量,“这是你们姐妹的约会,我们这一群大男人跟着算什么事?”
可…瞎姐知道自己的眼光,需要一个专业人来帮忙,她可不想成为谢男第二。
谢男:……
余钱到底和马禹东关系不错,于是给她出了个主意,“不然这样,你看好一条镯子时,找看看你姐妹手上的那条镯子,如果品质不如它的就不要买,以它为准就是。”
谢男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我今天运气这么好,等会我帮你挑。”
瞎姐无言以对。
不过她倒是听明白了余钱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谢男买的那条镯子已经很差了,她只需要拿那条镯子对比就行了。
这倒也是一个主意。
瞎姐挎着谢男的臂弯,“男男姐,以后来潘家园我都找你一起。”
“嗯嗯!”
不远处,走远的孙越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钱儿,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开口?她那条镯子哪里值一万?去掉一个零还差不多。”
“然后呢?”
余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人家已经付了钱,咱们再说那些有啥用?倒不如让她花钱买个好心情了。”
“再说了,我离开前已经跟她说了,如果她非要上头,那以后也会吃亏;如果见好就收,那才是她真正的福气。”
“说不定以后,她见到咱们还得谢谢咱呢。”
孙越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能和郭老师组合,你是真坏呀!”
当晚。
马禹东先回的家,只见瞎姐还没有回来,于是他犹豫了下,还是先去把饭做好。
大约一个小时后。
瞎姐满载而归,在门口呼唤大叔,“我好累~”
“累就去沙发坐着去,我在做饭。”
做饭?
瞎姐将袋子放在茶几上,快步来到大叔房间,咦?
还没收拾?
嘻…她心里有数了,把门反锁。
在吃过晚饭后,瞎姐将大叔拉扯到茶几这里,不让他回房间,“大叔你看,这是我和男男姐逛了一天的潘家园,给你买的礼物!”
将一个玉佩交给大叔,“以后大叔就别乱收其他女人的礼物了,以后礼物都交给我就是!”
哦?
马禹东倒挺好奇她这个冤大头又被坑了多少,将玉佩拿在手里把玩,一块白色玉佩凋刻了一个背影,背影还拿着一根棍子。
瞎姐给大叔解释,“大叔,你看过星爷的《大话西游》么?”
那自然看过,当初被说成20世纪必看的一部电影,即使当时马禹东没什么钱,却也看过盗版。
“城墙、夕阳武士、然后至尊宝离开了。”
瞎姐倚靠在大叔身上,手里对着灯举着通透的玉佩,“那里有一句台词我印象深刻!”
“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我没有爱惜,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对她说: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段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所以这块玉佩就叫:一生所爱!”
说完,瞎姐小脸蛋红扑扑地。
她几乎就是在示爱了!
现在就看大叔怎么回答。
而且她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大叔还想着湖弄过去,就别怪她要霸王硬上弓哩!
马禹东也记得这些台词,不过当时在看电影时,他就有些疑问在心头,这次总算可以找人解惑了,“后悔莫及?”
“你确定这个玉佩是给我带的?”
瞎姐不明所以,“额…是啊。”
马禹东点点头,将玉佩带上。
戴的这么果断?瞎姐都没反应过来,“大叔这是同意了?”
“同意啊,这是你给我买的啊,为什么不带?”
瞎姐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原来大叔这么在乎我的呀,真是讨厌,让人害羞,来,嘴一个~”
马禹东将她推远,瞎姐也不恼怒,“淘气~”
正想着再扑上去时,却发现大叔已经坐到那个单人沙发上去了,“诶?大叔你怎么走了?”
“这不是你让我走的么?”
额,她让的?什么时候?
马禹东拿给她看那个玉佩,“就是这个东西,这不是说后悔莫及嘛。”
让他天天后悔莫及。
瞎姐点点头,是这个意思,想让大叔珍惜她?
马禹东却说出了另外一个意思,“这是在隐晦的说:其实上一个才是我的真爱,让我去勇敢追回前女友,我得感谢你!”
你自己琢磨琢磨…
“……”
瞎姐仔细回想了一番,城墙上那个片段。
至尊宝成了猴,他深爱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人,还骂他是条狗…
而她还让大叔天天带着这玩意?!
这不是让大叔奉旨出轨么?!!
我了个c!
虽然知道大叔是歪解,可玉器这玩意本来就讲究一个寓意。
这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怎么看这个玉佩怎么别扭。
瞎姐强势将大叔的玉佩薅下来,用中指将玉佩推得远远的,“刚才的不算,大叔你看这个,这个是给我买的。”
瞎姐干脆就不下来,将玉佩放在自己和大叔中间,“这凋刻的两条鱼,寓意是相濡以沫!”
她梗着脖子盯着大叔看,现在她连寓意都直接说出来了,看大叔还能怎么歪解?
马禹东点点头,这个典故他也知道,出自《庄子》。
“那你知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吗?”
“当然!”
瞎姐这次不打算给大叔机会了,“泉水干了,鱼吐沫互相润湿。比喻在一个困境里,夫妻二人比喻要团结一致,不能有二心,才可以更好的生活在一起!”
就像她和大叔这样。
贴的极近,就差亲上了。
马禹东为她的博学喝彩,“那你知道这句话其实有下半句么?”
下半句?
这可就触及瞎姐的知识盲区了。
不过她相信,这样美妙的一句话,下半句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地。
《庄子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响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马禹东将瞎姐抱起来,随后轻轻放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向瞎姐房间走去,并在里面把门反锁。
瞎姐:……
她看了看今天这几块收获,还有几块没看呢,还有……“大叔,把门打开,这是我房间!”
“不不不,你都寓意咱俩相忘于江湖了,那就别再见了。”
啪嗒。
袋子里的盒子倒了,蹦出来一块绿色玉佩。
凋刻着一张脸,和此时此刻的瞎姐竟如出一辙的绿!
随后门打开,一对圆形塑胶被郑重地交到了她的手上。
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