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孔骑着单车被黄博追着猛K,黄博拿着橡胶鞋对着九孔的中空头顶就是三连击,打完后,九孔的头都肿了1/3。
全剧组人都来看热闹。
九孔半开玩笑形容自己:“黄博那孙子,打我像打狗一样!”
“不过好在就这一场,为了艺术,无所谓啦。”
九孔还不知道剧本又被改了。
就连多次参加拳击比赛的马禹东,此时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了。
在未来他还要被黄博打,被‘考研二人组’打,被黑帮打,被老婆打…
九孔这是个‘打戏’演员。
敬意丛生。
光以辛苦程度算,九孔才应该是主角。
不过马禹东倒是理解黄博的心里,反正不会被‘报复’,索性就敞开了打,对吧?
宁昊情商也不低,带着黄博过来探望九孔,“九孔老师,你没事吧?”
黄博也跟着道了歉,不过又笑嘻嘻回应说:“但这就是为了电影好看嘛。”
看着这两人,九孔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恨谁好了。
只能感叹,马禹东还算是个厚道人啊。
九孔:“没事,都是为了拍戏嘛,我理解,我支持,以后有这种戏随便来,为了艺术!”
“好!”
宁昊带头鼓掌,黄博紧随其后,唯独马禹东不忍的摇头。
你这不就是主动给人家话柄吗?
这宁昊老小子还不打蛇随棍上。
果然,宁昊双手握住九孔的手,“您是真正的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啊!”
又是这句话…九孔费力地要把手抽回来。
但宁昊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让黄博将新剧本交给他,“这是新剧本,九孔老师可要熟读一遍啊。”
不理会看剧本陷入沉默地九孔,宁昊看向马禹东,“先休息会,等会儿就是你的戏了,准备的咋样?”
“台词没问题了。”
“那就行,我捉摸着,看能不能把华仔拉过来友情客串一把。”
谁?!
黄博瞪大了眼睛,九孔脑袋也不疼了,甚至说,如果被华仔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唯独马禹东最为淡定。
他这段时间也研读过宁昊的前一部电影,也对他有所了解。
自然知道,如果没有华仔慧眼识珠,就不会有《疯狂的石头》,也就不会有宁昊如今的成就。
对此,宁昊也挺‘苦恼’。
“直到现在为止,我还保持着每弄好一个剧本,就给华仔看。”
“不过我的疯狂系列都不太适合他。其实吧,这片子有点二,华仔一点也不二,他也二不起来。”
马禹东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差点没给宁昊拍在地上。
“我去化妆了。”他离开了,却没看到宁昊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光,嘴角那抹奸笑。
他,宁昊,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了亏还能忍得住的人。
而且,朋友就是用来坑得。
如今黄博和九孔已经入局了,那你马禹东自然不会例外。
只不过之前,宁昊没有好借口,但现在嘛…
………
上帝视点:镜头前推,推入体育场运动员休息室。
红色赛车的车座卸下来。
阿泰谨慎的从里面取出两个避孕套。
马禹东一伙在对面看着。
阿泰拿着避孕套过来丢在面前的一个按摩床上,用护身符挑破避孕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马禹东看眼阿杰,阿杰喝了一口矿泉水漱口,娴熟的取出一点放进嘴里尝。
他则看看阿泰的护身符,“阿泰哥也是佛门弟子啊?”
说着挥挥手里一串佛珠,笑道:“小弟也刚刚皈依啦!”
阿泰没理他。
马禹东自讨没趣,转而蹲下来看自行车,再回头看阿杰。
阿杰看着他点了一下头。
马禹东用脚转着倒立的自行车车轮,赞叹不已,“兄弟我入行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样带货,厉害!”
阿泰在自行车轮的另外一侧用脚停住车轮,“钱?”
马禹东回头打响指,“阿猫。”
把包推给阿泰,阿泰把钱一摞摞拿起来看了一下,开始张张用验钞器检查。
看阿泰认真的验钞,马禹东发笑:“放心啦,兄弟啊。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这个人做事最规矩,大家唇齿相依,商业信誉最重要啦,安啦~还验什么验啊。”
阿泰不理会马禹东,有条不紊的继续验钞。
“大哥,别费口水,阿泰听不懂啊。”
“说的也是哈哈哈,没文化真可怕!”马禹东正在悠闲的蹬着自行车轮子。
阿泰还在验钞。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警笛大做。
阿猫在取面粉,拖把在称重量,听到声音,两个人惊恐的回头。
阿杰快步来到窗口挑开百叶窗一看,“干,有条子!”
马禹东伸出三根手指的手,立刻掏枪指着阿泰的脑袋,“妈的,泰国佬想黑吃黑啦!”
阿杰:“大哥,黑吃黑是没有找条子来的。”
马禹东:“啊,这样…”
把枪收回来,手放下来按住钱,“不信我,耽误时间,来了这么多条子,不能交易了下次下次。”
说完,马禹东拎起钱,带着几个兄弟出门。
阿泰看着众人离去,站起来,看着倒了一半的货冷笑,“没文化。”
阿泰拎起地上的自行车,倒了满桌都是,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货都往衣服里划拉。
而马禹东几人,低着头与逃跑的耿浩擦肩而过,后面追过警察。
赶忙开溜。
………
隔壁。
不错~宁昊绕着塑像转。
饰演阿泰的演员,确实是泰国来的,而且还是泰拳高手。
但他不是自己来的,还带着宁昊订购地阿泰同人版塑像。
在戏中后期,宁昊需要一个被冻僵地阿泰,但人肯定是不行,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这上面来。
不过这玩意一分钱一分货,不说多像,但至少看的像就可以了…
“宁导,东哥来了!”有人前来通风报信。
宁昊掀开衣服,拿着药味十足地狗皮膏药就往自己肩膀贴,后面够不到的位置,就让媳妇帮忙。
邢娜娜下手也够狠的,啪啪往上拍,边贴边骂:“我上辈子做了啥坏事,这辈子竟然嫁给了你,天天帮你坑蒙拐骗偷!”
宁昊:“行啦,等我这事成了,你就给我在家做月子吧。”
“做月子?”她冷笑一声,“这件事过后,我怕是直接给你守寡了。”
“呸呸呸!乌鸦嘴!”
很快,马禹东来到这里看回放,然而却发现宁昊在不断哀嚎…
马禹东:“这,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