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找到辅导员,材料交给了他,辅导员略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我去交给学校领导,应该没问题了。”
“谢谢老师,明天军训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江寒烟问。
“到时候我通知你,不过就算不在学校住,你也要遵守学校规章制度,不要早恋,不要和校外一些不良人士交往。”辅导员口气严肃。
江寒烟年轻漂亮,又住在学校外面,他担心会被一些社会混混纠缠,也担心江寒烟会被花花世界迷晕了眼,走上歪路。
“知道的,老师放心。”
江寒烟不敢看老师,心虚,她不仅早恋了,还婚前同居了呢。
但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合情合理嘛。
离开辅导员办公室,江寒烟慢慢往校门走,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豆豆幼儿园差不多放学了,林荫大道上有不少学生,新生老生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满眼新奇东张西望的,基本上是新生菜鸟。
“江寒烟同学!”
叫住她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特别墩实,长相还有些成熟,他和几个男同学一起,在江寒烟后面。
江寒烟停下了,疑惑地看着他们,这几个同学看着都有点面熟,但叫不出名,好像和她是一个班的,今天见过面。
“我是袁世龙,咱们一个班的。”大个子男同学很健谈,笑着自我介绍。M..
“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江同学要不要一起吃饭?袁大头请客!”一个瘦小男同学,抱着袁世龙胳膊笑嘻嘻地问。
袁世龙期待地看着,他对江寒烟一见钟情,他老家那边的姑娘也挺漂亮,可和江南的姑娘完全不一样,天老爷的,他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柔弱这么水灵这么白净的姑娘。
第一眼看到江寒烟时,那感觉就像是一匹千里马,突然跑进了他的心里,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心脏都要烧干了,他就知道他完了。
这就是古人说的坠入情网啊!
江寒烟微微笑了笑,拒绝了,“我要回家了,你们去吃饭吧。”
“江同学住在外面?”瘦小男同学名叫刘同,挺能唠的,还是袁世龙新收的小弟。
“嗯,我通读,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江寒烟告辞离开,她能感觉到袁世龙的热情,但不想回应。
袁世龙不是她喜欢的菜,而且她都有陆尘了,不能脚踩两只船。
江寒烟走远了,背影袅袅,如三月杨柳,勾起了袁世龙的魂,看得得痴了,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撒起娇来肯定骨头都酥了。
“老袁!”
刘同叫了声,没反应,袁世龙痴痴傻傻地站着,就像入定了一样,其他几个男同学忍不住笑了,齐齐在他耳边大吼:“人都走了!”
袁世龙吓了一大跳,耳朵嗡嗡的,遗憾地叹了口气,还没看够呢。
“先吃饭,咱们再帮老袁出招,怎么搞定江美人。”刘同笑嘻嘻地说。
袁世龙笑着挠脑袋,眼里却闪着精光,对江寒烟势在必得,要是过年带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家,绝对闪瞎亲戚和朋友们的眼睛。
江寒烟在小区楼下看到了豆豆,小家伙自己回来了,和几个小朋友一起玩耍,去上学后,豆豆开朗了许多,在社牛达人壮壮的带领下,交了不少朋友。
“金闪闪,这边!”
豆豆他们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不对,是公鸡捉小朋友,壮壮在最前面,后面一串小朋友,让金闪闪去捉。
金闪闪装模作样地扑了几下空,小朋友们开心得又蹦又跳,还从书包里拿出好吃的,投喂金闪闪。
“金闪闪加油哦!”
“我的蛋糕给你吃!”
“努力一下下就可以抓到啦!”
小朋友们纷纷投喂,希望金闪闪能抓到他们,但他们不知道,金闪闪随随便便就能抓到他们,只是在逗他们玩罢了。
顺便拐点好吃的。
金闪闪吃饱喝足了,又开始了它的表演,好几次都险险地要抓住小朋友了。
“啊……快跑,抓不到,哈哈!”
小朋友们大声叫着笑着,庆幸又躲过去了,玩得满头大汗,但开心之极。
楼道底下坐着乘凉的老人们,看着小崽子们快乐玩耍,露出了会心的笑,好久没看到小崽子们玩得这么开心了。
吃过晚饭后,江寒烟去了楼下鲁家,鲁家还在吃饭,桌上是清蒸鲫鱼,鲁大爷今天的战果,鲁天洁姐弟都在。
“小江坐,一会儿拿几条鱼回去吃,你大爷钓的。”
王大妈热情招呼着,还给泡了杯茶,用的是最好的明前茶,江寒烟在她心里,已经上升到贵宾VIP级了。
等鲁家吃完饭,江寒烟便先给王大妈测脉,针对她的身体开了张调理药方。
“老鲁你也让小江开个调理方子,咱们一起吃药。”王大妈随意道。
“我好好的人吃什么药,不吃!”鲁大爷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我吃药你凭啥不吃?一起吃,要不你自己做饭。”王大妈一句话就捏住了鲁大爷的命门,乖乖就范。
江寒烟暗暗好笑,给鲁大爷开了药,还说:“大爷身体挺好,就是有些陈旧性关节伤,我得扎几针。”
“没错,他以前受过工伤,小江你给他扎。”王大妈忙说。
鲁大爷想抗议,但王大妈眼一瞪,他就不敢了,老老实实地让江寒烟扎针。
忙活了大半小时,江寒烟收了针,说道:“我做成药丸后,给二老送来,大概三天吧。”
“不着急的。”
王大妈朝女儿看了眼,说起了那桩案子,“小江,我女儿她不好意思说,是这么回事,我女婿是公安,他手上有桩案子古怪的很。”
江寒烟哑然失笑,“婶子,我不会查案的。”
“这案子是真的古怪,我女婿查了那么多大案,现在也没头绪,你要不听听?”
王大妈这一番说辞,勾起了江寒烟的兴趣,等听鲁天洁说了这失踪案后,她和鲁天朗的猜测差不多,会不会是变态煮了吃了?
“我丈夫说不太可能,像这种变态狂魔一般会连续作案,但近几年只有这么一个案子古怪。”鲁天洁摇头,各种可能性她丈夫都排除过了,最后走进了死弄堂。
江寒烟兴趣越发浓厚了,两岁大的孩子自己肯定不会躲起来,而且半个月要吃喝,两岁的孩子没这么大能耐。
“我得去案发现场看看,还得见见家属,现在说不好。”江寒烟提出要求。
要是能找回孩子,也算是积德,有利于她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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