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琪琪说,“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人家说两句好话,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就你着脑袋,怎么把自己的小命玩丢了,都不知道。”
又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丫鬟,想想就头痛。
香风终于知道小姐为什么生气,在她看来明明是好事,怎么到小姐这里就变了味道。
想要解释,看小姐生气的样子,她不敢多说。
刘琪琪担心有人记不住,再次叮嘱,“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记,现在是寄人篱下,别妄想凭借什么婚约,就能改变什么,现在除了自己的双手,谁都不能改变什么。”
香风低头了。
刘琪琪看说的差不多了,口气稍微缓和一些,“好了,准备早饭,饭后我要就酒楼。”
“是。”香风低头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被小姐嫌弃了,心里难过,又没有人说。
来到院子里,看到空荡荡的院子,想小姐说过的话,有些事她懂,她不能理解堡主对小姐好了,这是好事,怎么到小姐这里变成了坏事。
心里想不明白,一路去大厨房为小姐端来早饭。
看着比以往丰盛的早饭,她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等回到春居,看到小姐已经洗漱一番,正在桌前等待着。
刘琪琪看到不一样的饭菜,什么没说,随便吃两口,想立刻去酒楼。
刚走出门,香风追上来。
刘琪琪看了一眼,什么没说,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刚想着找管家,看能不能派一辆马车,不巧,管家不在,刘琪琪想着昨天的路程,不算远,走去的话至少需要两个时辰,她最担心路上若发生危险,就不好了。
正想办法的时候,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
距离很远,远远看过去如同一个球一样滚过来。
脑海中突然出现三个字,‘胖成球’,越想越觉得头痛,在男人眼快来到跟前,刘琪琪的头如同炸开了一样,她痛的两手抱着头。
香风被这样的小姐吓坏了。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刘琪琪听到香风的动静,知道自己不想,头不会痛,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头越来越痛,刘琪琪逼着自己勇敢面对。
看到胖成球一样的东西快到跟前的时候,她想看清楚对方,忽然眼前一团黑。
想要推开,又推不开。
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阳光刺眼,她眼前一阵晕眩,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缓缓倒下。
“柒儿——”郝子玉抱住晕倒的刘琪琪。
郝子民看到郝子玉这么紧张刘琪琪,再看刘琪琪的样子,上前,故作担心的问,“司徒小姐怎么了?”
郝子玉没空理会,抱起刘琪琪往春居快步而去。
边走着,还不忘交代李刚将老张找来。
郝子民看到,难得没有露出狰狞的嘴脸,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走远的郝子玉。
等郝子玉抱着刘琪琪来到春居不久,李刚带着老张到来。
香风着急的守在旁边。
老张到来,先对着堡主行礼后,为刘琪琪把脉,又询问香风一些事。
郝子玉一直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
“司徒小姐的脑袋受到重创,现在这情况是.是.”
“快说。”郝子玉着急了。
“应该是受到某种刺激。”
郝子玉想到他看到的一幕,现在肯定女人突然变成这样,定和郝子民有关。
想到这个,觉得郝子民怒不可赦,这一刻,他有种要杀了郝子民的冲动。
李刚最了解堡主的心思,让老张是配药,又让香风去熬药。
人都走了,郝子玉盯着刘琪琪那张脸熟悉又陌生的脸。
想到昨天在酒楼的一幕幕,再看看现在,他的手紧握成拳头。
等李刚送人回来,站在门口。
香风将草药熬好了,郝子玉看着刘琪琪喝下去,才离开。
李刚看到堡主离开,立刻跟上去。
一路去了书房,郝子玉进门后,说,“动手。”
李刚听到这话是激动的。
终于可以动手了,想到有人再也嚣张不了多久,心底的激动无法掩饰。
应声后立刻转身去布置。
郝子玉在想,郝子民对女人做了什么,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想到郝子民对女人下手,还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脾气的郝子玉也怒了。
心底有个想法,若郝子民死了,女人又想不起来过往,一辈子以司徒柒的身份留在这里,自是最好的。
想到这个,又叫暗卫出来,让他们秘密对郝子民下手。
只从明面上动手,他觉得太慢了,有些事情,必须速战速决!
刘琪琪醒来。
看到旁边哭红了眼的香风,又看看周围,她又回来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香风说着说着,明明笑了,又哭了。
“我又怎么了?”
“小姐又昏过去了。”
刘琪琪想了一阵,说,“我看到一个人,他很胖,那个人是谁?”
“小姐说的是二堡主?”
“二堡主?”刘琪琪听别人说过。
“对,二堡主很胖,小姐晕倒前,正好二堡主从远处走来。”香风不解,难道这次小姐混到是因为见到二堡主?
二堡主的确不是好人,她来飞天堡没有多久,听说了二堡主逼死了很多丫鬟。
“说说这个二堡主。”刘琪琪觉得二堡主是她找回记忆的关键。
香风对二堡主知道的不多,是听到别的丫鬟私下议论,看到小姐这么在乎,便将知道的说出来。这一说,半个时辰过过去了。
刘琪琪没想到飞天堡的二堡主是个人渣。
“他欺负过我?”
“小姐是未来的堡主夫人,二堡主不敢。”
“我怎么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刘琪琪问。
香风觉得奇怪。
小姐失去记忆,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为何单单对二堡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