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舔了下唇,眼底有隐隐兴奋,指着苏玉玉,“你,赶紧麻溜的,赔我五百万精神损失费,不可分期,不可赊账,速速付款,不然把你打成脑残。”
苏玉玉眼里怒意翻滚,“苏曼殊,大白天的你中邪了不成?”
哪来的胆子这样跟她说话!?
五百万,亏她敢要!
她把她打成这样,到底谁找谁赔钱啊!
捂着半张被打肿的脸,苏玉玉二话不说,抄起花瓶又要扔过去!
苏曼殊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踩在地上,风情万种地捋一捋耳后秀发,语气幽幽,“苏建邦一个靠我妈起家的凤凰男,你们吃的穿的住的房子都是我妈的遗产,五百万算什么,整个苏家都是我的才对。”
“我以前是不是太善良了,以至于给你们产生了什么错觉,嗯?”
尾音轻轻勾起,妩媚迷人。
“一个外室带回来的私生女,当了几天的大小姐,就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你的智商能不能突破你的身高极限,稍微再高一点?”
说完,没等苏玉玉动手,她抢过花瓶。
哐啷!
直接将人爆头!
苏玉玉顿时血流如注,惨叫一声倒地。
“啊——!!!”
“杀人了,苏曼殊杀人了!救命啊,救命!!”
苏曼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弹弹手指,“叫你给五百万,你不给,非得逼我把你打成脑残,活该。”
呵呵。
让她当替身女配?
崩人设没关系的话。
那就崩个彻底。
苏玉玉经常欺负践踏打压原主,儿时还让原主跟狗争食,就因为那是她六岁的生日愿望,想看人与狗争食的一幕。
流点血算什么。
这种垃圾,应该打死,重新投胎。
她打开房门,外面一群看热闹的女佣像是傻了般立在原地。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般,那美艳无边的小脸,如魔鬼披着漂亮的皮囊,徐徐荡出一抹诡谲。
“偷听好玩?精不精彩,刺不刺激?”
女佣们还没回过神,苏玉玉不是第一次上门来羞辱苏曼殊,哪一次不是趾高气扬的把苏曼殊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曼殊除了哭就不会别的。
如今这一幕.......
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人,那惨绝人寰的叫声.......苏曼殊不会一时激动杀人了吧!?
天。
不管怎么样。
苏玉玉是苏柔小姐的亲妹妹,她们做下人会不知道傅总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吗!
她们不喜欢苏曼殊,就仗着长得和苏柔有点像,这两年才留在傅总身边。
她就是一个替身。
偏偏没有自知之明,还卑微的像条狗讨好着傅总。
一个女佣眼神充斥轻蔑,当即道:“苏曼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苏玉玉小姐施暴!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傅总!”
苏曼殊一笑,风情万种,明艳夺目的面孔漂亮得就像一幅画,长成这样,怪不得一个男人不爱她,也把她留在身边长达两年之久。
她伸出纤纤玉指,“下午帮我预约美容师上门,做个手部保养。”
女佣气急,“我呸,你真够不要脸的!苏柔小姐回来了,你还好意思待在傅家!?”
苏曼殊斜眼,点开手机,“傅家的佣人就是这种态度对待未来女主人,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傅总的女朋友,他待我那么好,你们除了逮着机会贬低我,还会干什么,我得找傅总理论理论。”
“你的话,我录音了。”
原主善良,不与人计较。
才会让一群下人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苏曼殊可忍不了。
她最讨厌,受委屈。
同样,她也知道,傅璟尧这个男主一号,骨子里是个非常冷血,手段残忍的人。
不顾那名女佣瞬间血色尽失的脸色,她笑意盈盈的看向其他人。
“下午帮我预约美容师上门,把z家新一季衣服送到我房间。”
“对了,房间里那条死狗赶紧送医院,晚了,失血过多而死,就是你们见死不救。”
什么!
还能这样的?!
纯纯倒打一耙!?
什么叫她们见死不救!?
关她们什么事!?
女佣们又惊又怒。
明显感觉苏曼殊看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了。
怎么,她这是打算耍新花样继续留在傅总身边吗?
但到底不敢再做出冒犯举动,一个个的赶紧做事。
...
与此同时。
顶级私人会所,雍华堂。
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包厢,出入皆是非富即贵的显赫人物,一年高达上千万的会费,代表着财富的象征与身份标签。
灯光下,一张冷峻刚硬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典型的精英人士派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深邃的眼睛里浓雾像迷一样化不开。
火光一亮,一灭,一亮,一灭,半晌火焰终于点上了烟头,他吐了口烟雾,轮廓凌厉的俊脸挟裹着压迫的气势。
“a国那批货,不走东亚运河,走你的航线,按照我们之前谈成的价格不变。”
“傅总,东亚好几条运河都在出事,今时不同往日,你想走我的航线,恐怕之前的价格不行了。”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没什么正形的靠在沙发上,左右手各搂着一名俏丽女郎,端的是一派得意之情。
“起码得翻十倍。”
“哦?”
傅璟尧笑了,“张先生在坐地起价,非要跟我傅某人过意不去。”
这话!
中年男人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帝国三大家族,当属傅家,霍家、宫家、但凡得罪其中一个,在帝国就没活路可言了。
傅家杰出的晚辈,当属傅璟尧。
生意场上有手段,狠得下心。..
与这种人每一次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年岁足足小了他两轮,他都不敢不把傅璟尧放眼里。
但,正如他所言,今时不同往日。
生意场上,风水轮流转。
今天是傅璟尧有求于他。
张先生冷冷笑开,“傅总给不出价,不妨找别人。”
说罢,他像想到什么,又道:“听说傅总家里养了个大美人,如果傅总不介意借我玩上几天,那价格还是可以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