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月泽夜轻笑了一声。
“我作为阿布索留特的战士,这一生只会忠于……”
“停!我可没耐心听你在这儿废话。”月泽夜见势不对,急忙打断塔尔塔洛斯,真让他说下去,不知能说到猴年马月!
虽然布里扎德上的战斗因为月泽夜的原因按下了暂停键,但不远处的三个传送空间内,依然有源源不断的阿布索留特士兵从中走出。
眼见场上的形势对自己一方而言越来越糟,佐菲率先站出来打破了僵局,“贝利亚,我们来做你的对手,赛罗,你想办法将那处空间封锁!”
“别着急嘛,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月泽夜耸了耸肩,瞥了赛罗一眼,然后纵身一跃,跳到半空,举起终极战斗仪对着传送空间的方向一挥,直接将空间炸毁,连处在它附近的阿布索留特一族的士兵都无一幸免。
这一举动把两边的人都搞懵了,连白贝都有些看不懂这个“自己”了。
“你真和本大爷是同一个人?不会是被人假冒的吧?”
白贝在月泽夜落下后走到他面前,出其不意地向月泽夜攻去。
月泽夜抬手挡住了白贝挥向自己的拳头,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白贝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兴奋,“不愧是老子,够狠!”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捷德眼巴巴地望向月泽夜,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期盼与希翼。
月泽夜转身望着这个时空的捷德,看着他小心翼翼,明明想靠近自己,却又踟蹰不敢上前的样子,心中有些难受。
“过来,到父亲这边来。”月泽夜收起战斗仪,向捷德伸出手,柔声道。
“父亲……”捷德的眼灯亮了亮,情不自禁地向月泽夜的方向迈了一步。
“捷德前辈,别过去!小心有诈!”他身边的泽塔急忙将人拦了下来。
月泽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被泽塔拽得离自己更远了,拳头不由得硬了。
没点儿眼力见的三分之一半吊子!
月泽夜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冷静冷静,不要和小孩儿计较。
转头,将目光移到赛罗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再转,最终看向了赛文。
???
俗话说的好,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在月泽夜看向自己的瞬间,赛文只觉得自己要完!.
“既然你要与我们阿布索留特一族为敌,那就留你不得了!”塔尔塔洛斯趁月泽夜背对着自己,双手在胸前交叉集中能量,“绝对·毁灭!”
“父亲小心!”捷德惊慌地喊道。
缠绕着金黄色闪电的光线将月泽夜吞没,烟雾消散后,月泽夜站立之处只留下一个深坑。
“哈哈哈,未来的黑暗皇帝也不过如此……啊啊——!!!”得意之语被自己的哀嚎声打断。
月泽夜不知何时出现在塔尔塔洛斯身后,左手利爪刺穿塔尔塔洛斯地肩膀,声音冰冷道:“给你个忠告,下次动手之前少说废话。”
说完,月泽夜挥手像扔垃圾一样将他甩了出去。
塔尔塔洛斯捂着肩膀,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喘息道,“那位大人马上就要苏醒了,我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但我必须在倒下之前除掉你和光之国!”
“那位大人?”赛罗疑惑道。
而月泽夜则下意识的看了眼佐菲。(佐菲:我不是!我没有!别瞎看!)
塔尔塔罗斯向空中飞去,冲出大气层来到行星布里扎德之外,将全身的能量汇聚在一起,向地表推去,“极限绝对毁灭!”
闪电状的光线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直直地冲向以赛罗为首的奥特一族。
金黄色光线在终极光辉赛罗湛蓝色的眼灯中不断放大,直至一道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月泽夜以极恶爆裂与塔尔塔洛斯对波,说实话,要不是自己的实力刚突破到了s级,且对方受了重伤,自己绝对不会想不开的与小金人对波,反正就算没有自己,也会有奥王,总不会让赛罗和小陆他们真的出事。
“贝利亚?”赛罗不可思议地喃喃道,他真是来帮我们的?
“贝利亚!你真要保护光之国的那帮人?”塔尔塔洛斯边说边加大了能量。
不只是赛罗和塔尔塔洛斯,其他奥特曼也都难以置信地看向月泽夜,直至两人的光线碰撞到一起,庞大的能量波动才将众人惊醒。
“我来保护大家!”利布特飞到半空,释放强劲之网将下方的众奥罩住。
这方空间因承受不住两人能量对轰产生的爆炸,直接裂开了一个漩涡,巨大的吸力瞬间将离的最近的塔尔塔洛斯吸入,稍远一点的利布特也控制不住身形,向漩涡内倒飞去。
“利布特!”赛罗惊恐地大喊。
“啧,真是不省心!”
月泽夜闻声抬头望去,一边嫌弃地吐槽,一边将终极战斗仪指向利布特,无数的光绳从顶端飞出,将利布特缠住。
月泽夜向后一甩,使利布特避免了和塔尔塔洛斯一起被卷入漩涡的命运。
“父亲!”捷德走到月泽夜面前,轻声唤道。
战斗告一段落,阿布索留特一族的人趁乱逃走,白贝和托雷基亚也随之一起离开了。
这白茫茫的天地间,只剩下月泽夜和奥特一族。
“你好呀,这个时空的小捷德。”月泽夜笑着轻轻拍了拍捷德的脑袋。
【宿主大大,法则之力融合完毕,可以离开了!】
【我知道了。】
月泽夜张开双臂,看向捷德,“小捷德,临别拥抱,要吗?”
捷德一言不发,只是默默上前,抱住了月泽夜。
父亲,我好想你……
变身空间内,小陆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他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懦弱的样子,他怕父亲厌恶这样的自己。
月泽夜感受到怀里之人的颤抖,他轻轻拍着捷德的后背,“想哭就哭出来吧。”
月泽夜的话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小陆最后一道防线,压抑的哭声从唇齿间传出,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歇斯底里,好似是要将这些年对父亲的思念全部哭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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