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不在鹏城的话,我们去外地杀人。,可是需要加钱的。”
杀手头目刚说完,就见一阵劲风冲着面门飞来。
啪——
鼻梁酸痛的,让他眼泪直流,可看到地上颜色艳丽的钞票,他顿时眼中堆满笑容,狗腿的连忙捡起。
“只要你们将赵灵芸杀了,我可以再给你们三十万。”
“三十万!”
几人眼冒金光,个个都是一脸贪欲。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激动的连心都在颤抖。
他们一共四个人,若是能完成任务,三十万再加上之前的定金,平均每人可以分到十几万。
一瞬间,杀手们都有了目标,兴奋的摩拳擦掌。
“嘿嘿,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做的干净点儿,不要被人发现了。”
“好,我们是专业的,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
“尽快,我没多少耐心等待。”
“是。”
为了钱,那些杀手也是跃跃欲试,走出幽暗的树林,便向城内走去,想要尽快搜寻出赵灵芸的下落。
而此刻,一直掩藏在阴影中的雇主,也缓缓走出,露出那张阴狠的嘴脸。
“呵,我就不信赵灵芸能这么幸运,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去。”
“珊珊,我仔细研究过遗嘱,光是赵灵芸死掉,我们还是没法得到全部财产,必须要你妈也死掉才行。”
周嘉和叼着香烟,慵懒的靠在树干上,和往日海归绅士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比社会流氓,看起来还要阴邪可憎。
和赵珊珊站在一起,还真是有种豺狼配虎豹的登对感。
“放心吧,我已经找最权威的医生确定过,那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醒过来了。植物人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珊珊,植物人和死人,还真有很大的区别。律师说,植物人就算是没有意识,但也还是活人。”
“以你爸的遗嘱来来看,第一顺位就是你妈和赵灵芸,只有她们两人都死了以后,你才可以顺利继承全部财产和公司的经营权。”
“要不然的话,你就只能获得百分之三十的金库财产,根本无权插手公司的事。”
赵珊珊眼睛通红,手指关节,被她捏的咯噔作响。
“赵灵芸,赵灵芸!他们的眼中就只有赵灵芸一个女儿,什么都留给她,那我呢!”
“珊珊,我从律所那边打听到,这份遗嘱,是在你爸妈离开鹏城前,临时更改的。”
“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早知道,去年在山上的时候,我就应该将他们俩推到山崖下。”
周嘉和咯咯一笑,将烟头丢掉,便亲昵的伸手环住女人的细腰,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宝贝,不要生气了。反正只要将你妈和赵灵芸都杀了,赵氏集团就是咱们的了。”
男人一把搂住了赵珊珊。
“你真讨厌,说正事呢。”
“我这也是在做正事啊。”
树林中,有些声音响起,幸亏这里鲜少有人过来,不然将看到春光一片。
.......
与此同时,已经离开鹏城的赵灵芸,猛然想起自己的证件还压在酒店,不得已和张安平在半路下车,决定折回去拿。
正好女人心中还有事情未了,始终想要给赵良才上一炷清香。
盘算之下,张安平将付冬梅交给刘旭东,并将许建国和余华的地址告诉他。
让他回江城后,遇到困难,就找他们帮忙。
“我和你嫂子,在鹏城再逗留几天,找机会去墓地祭拜,完事后,就回去。”
“好,回去后,你们若是找不到我,就去医院。”
“嗯,路上小心。”
“好。”
挥手再见后,张安平便拉着媳妇的手,拦下一辆中巴车,回鹏城。
一下车,两人便先回酒店,去办理退房手续。
按照酒店规矩,工作人员要先去检查房间,于是张安平跟着上楼,让赵灵芸在前台等他。
一进屋,两人便看到了枕头和被子上被匕首刺破的口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我媳妇昨晚都没有回来,客房内进了人,难道不应该问你们自己吗?”
张安平脸色骤然一沉,将被子掀开,发现对方下手狠辣,刀子都刺到了床垫上,露出里面的弹簧。
这是要致他们于死地啊!
一时间,他倍感幸运,庆幸昨天不在酒店。
同时,工作人员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用对讲机呼叫前台。
屋内涌入酒店的高层,大家面面相觑。
最后,酒店经理沉声说道:“先生,实在抱歉,是我们酒店的疏忽,我们将给您全部退款,并且立刻报警,有消息的话,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您。”
“嗯,只能这么办了。”
张安平突生一股心慌感,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便快步下楼去找媳妇。
可大厅内,空空如也,不见赵灵芸的身影。
男人满脑子都是被匕首刺穿的被褥,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连忙询问前台。
“我媳妇呢?她刚刚还在这里啊!”
“我不知道,赵小姐刚刚还在那里的。她是不是出去买东西了?”
张安平只觉天旋地转,抬脚就要出去找赵灵芸。
幸运的是,他刚到门口,就看到媳妇提着早餐走来。
“安平?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呼,没什么,只是看不到你,有些心慌。”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宝,还能走丢不成?”
“走吧,我们换一家酒店。”
“好。”
张安平不敢将客房的事,说给赵灵芸,害怕她会恐慌,只能暗暗发誓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退掉市中心的酒店后,两人找了离墓地比较近的宾馆住下,寻找机会去祭拜赵良才。
前几天,那里一直都有人在附近看守。
张安平和看陵园的老大爷套话,知道他们是赵家派来的人,便决定先带媳妇散散心。
这天,他带赵灵芸去附近的名胜古迹游玩,逛得倦了,便去商店买水。
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可当他出来时,长椅上,却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