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这里,李睿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诧异,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好,我明白了!」
紧接着,又和方孝文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
并且,嘱咐方孝文,无论如何,一定要看好月琳娜,这个女人,如果真的让她跑了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
这个时候的方孝文哈哈大笑了一声,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淡然,而后接着说道:「王爷,这就放心好了。一个小丫头,而且还是在咱们的地盘上,能够翻出怎么样的浪花来?」
李睿点了点头。
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样。这月琳娜不管怎么说,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头而已。就算是真的有通天之才,在如今的这种情形之下,想要施展也没有那么的容易。
第三天。
李睿上书朝廷,而后带着随从,朝着京州而去。
没有携带太多的东西。
快到了京州之外。
闻人楚捂着嘴笑着说道:「王爷此番拜寿,可真的是闻所未闻。怕是现如今的朝廷内外,早就已经炸开了锅了,而且,王爷居然连寿礼都没有准备。」
李睿笑了一声:「谁说我没有准备!」
「哦?」
闻人楚愣在了那里,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诧异:「准备的什么东西?」
「这就还是需要保密了!」
李睿神秘的一笑,而后接着说道。
闻人楚撇了撇嘴,然后轻轻的靠在了李睿的怀中。而乔欲安则是冷哼一声,轻轻地转过头去。
东宫!
太子将处理好的奏折轻轻的放回到书案之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轻的抬起头来:「八弟应该快要入京了吧?这一路山高路远的,我这个当大哥的,应该去迎接一下!」
「太子殿下!」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老臣急忙恭恭敬敬的说道:「太子殿下仁德,不过,这凉王未奉诏入京。怕是来者不善,太子殿下还是要小心一些。」
「嗯?」
太子愣了一下,紧接着笑了起来:「怎么?我的弟弟能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只不过是太长时间没有回京了,心中想念的景,所以说想要回来看看罢了。归根到底,他不过也就是个刚刚束冠的少年罢了。能有什么心思!」
「太子殿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凉王在京中之时,乃是积极无名之辈,起料去到凉州之后却是大展宏图。内藏乾坤,足以见此人心思深沉,善于谋己。在这种情况之下,太子万万不可大意!」
「行了!」
太子摆了摆手:「准备准备吧,怎么着都是本宫的弟弟,既然回来了那本宫就理应好好的迎接一番。另外,让府中的人准备一些好吃的,还有,桂花巷内,寻几个清倌人,听闻本宫的这个弟弟对女色颇为喜好,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然是应该好好的招待招待的!」
这个时候的李睿猛然之间打了几个喷嚏,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诧异,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还真的是在高海拔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猛的回来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居然有了隐隐想要感冒的迹象!」
「咯咯咯咯!」
这个时候的乔欲安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怕是京中有人在惦念着你!」
「还有几日入城?」
这个时候的李睿掀开帘子来看了外面一眼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追忆,要知道一年多前他就是从这条路出的京州。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如今自己居然不生不息的回来了!
「明日应该就差不多了
吧?」
乔欲安对着窗外看了几眼,而后轻声的道:「按照我们现如今的脚程,明日中午左右,就能够到上京的城门口。只不过,入了城,也是需要很多的时间才能够到方孝文的宅邸处!」Z.br>
李睿点了点头,并没有将这些事情给放在心上。
越往东,这太阳就越是毒辣。
逐渐的有一股燥热的感觉,在李睿的身上缓缓的传荡着,闻人楚轻轻的拿着一把扇子,对着李睿扇动。
乔欲安看了李睿一眼:「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凉州多好,非要跑回来受罪。」
「跑一趟有没有什么打紧的。」
李睿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淡然,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
现如今的李睿只不过是知道的,老爷子的病情不容乐观而已,兰花门的消息可不是盖的。而且,闻人楚能够得到这个消息,并且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肯定是经过了许许多多的考证的!
老爷子现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睿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无奈。
静静地靠在了闻人楚的身上,然后将自己的脚轻轻的翘了起来,放在了乔欲安的身上。
乔欲安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将李睿的脚给拿开一样,如果到最后却还是恶狠狠的瞪了李睿一眼,一言不发。砖头看向窗外。
真软啊!
李睿的心中叫了一声。
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第二天,太阳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座恢宏的城池,这个城池和凉州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景观。那城池连绵不绝,让李睿都有了一种隐隐约约的震撼,要知道,之前的李睿可从来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京州。
李睿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凝重。
「王爷,您看……」
这个时候,闻人楚轻声的说道:「外面好像是聚集了很多人,而且,有好多都是穿着朝服。」
「哦?」
李睿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惊讶,掀开帘子,仔细的看了一眼之后,有些疑惑的询问:「这是在做什么呢?」
「嘿嘿!」
乔欲安看了李睿一眼,而后淡淡的说道:「怕是想要给你一个下马威哟。藩王入京,而且还不听奉诏,这可是天大的罪过,总不会是来到这里迎接你的!」
「……」
李睿一时之间有些无语,撇了撇嘴,而后接着道:「那倒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