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俊脸一黑,眼神幽凉的看了云染一眼,“林挽月,请注意你的用词,那是形容女人的。”
看的出来,某人一脸的嫌弃,云染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感觉自己被冒犯啦?”
男人冷哼一声别开脸,留给云染一个高冷又傲娇的侧颜。
云染朝他头上扔了颗草,声音凉凉的,“男人女人好歹都是人,可你就不一样啦!你是个禽兽诶!怎么算都是你赚了耶!”
南宫墨:“……”
他抬手拿下头上的草,望着那颗绿油油的小草儿,薄唇微抿,嘴角隐隐有些抽搐。
“林挽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上他幽怨中带着一丝控诉的眼神,云染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冷哼一声别开了脸,留给他一个高冷又傲娇的侧颜。
“……”
男人沉默了一瞬,转着轮椅绕到了她面前,眼眸微眯,眼风凉凉望着她,“林、挽、月。”
云染下巴一扬,斜睨着他,“叫你姑奶奶干嘛?”
南宫墨:“……”
冷静!王妃只有一个,掐死就没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来让她哭着喊:哥哥我错了!哥哥饶了我!
思及此,男人眯了眯眼眸,捏着手里的草,“你给本王头上扔棵草,是何用意?”
云染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就是随手拔了颗草刚好想扔你头上而已,还能有什么用意?!】
【狗男人心思可真多!】
这样想着,云染干脆又拔了一颗,朝他扔过去,“反正你都是快要被活埋的人了,问这么多干嘛?”
南宫墨伸手拦截,没让那棵草再落到他头上,“林挽月,你是不是移情别恋看上了别的男人?”
是那个叫萧漠寒的男人么?
上次她喝醉了,说她喜欢他!
云染清晰地感受到风中弥漫的幽凉之气,直接无视。
“是又怎么样?你方才不是还说要成全我与云墨?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
“而且,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和云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让你休了我,你却说你、不、介、意!还记得吧?”
“……”
“既然如此,那你管我看上谁呢!”
“……”
南宫墨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抿着薄唇,沉默不语。
爷就是云墨,云墨就是爷!爷当然不介意!
别的男人,怎么可以!!!
可这话他不敢说……
可即便他不说,云染也能大概猜出他的心思,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话说,南宫墨,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定安侯有点奇怪?”
南宫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听清她说什么,一脸疑惑的望着她,“嗯?”
云染又朝他扔了颗草。
南宫墨默默地望着手里的三颗绿油油的小草儿,眉心微拧,一脸沉思。
这是要告诉爷,爷有三个潜在情敌么?
云染瞥了他一眼,有些纳闷儿。
【这狗男人表情如此古怪,又在想什么?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你说他来王府打这一头是干嘛来了?
“若说真是兴师问罪或者为他饭桶儿子讨公道,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吧?”
“总觉得他此番前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话说,你是有什么宝贝被他惦记么?”
说到这儿,云染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两个词,她也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玄羽令和山河图么?”
闻言,南宫墨倏地抬头看向云染,眸光深邃,眼底划过一抹浅浅波澜。
云染在说完之后也愣住了,不由蹙眉,努力回想。
【玄羽令和山河图是什么?为何我脑海中会突然闪现出这个?】
【是哪儿听过的呢?】
……
定安侯府。
经过大夫的全力救治,甄范统已经醒过来了,意识虽然恢复了清醒,可身体却虚弱的很,根本没法儿下床。
甄夫人坐在他床边,手里捧着一碗人参炖鸡汤。
“儿呀,我可怜的统啊,多喝点汤补补,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就去报仇!”
这几日下来甄夫人消瘦了许多,整个人看着都有些憔悴,可这丝毫不影响她满脸的凶狠与恶毒。
“林挽月那个杀千刀的小毒妇!蛇蝎心肠!狠毒妖女!她敢这么糟践你,定安侯府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会将她五马分尸!”
没想到,甄范统却狠狠地打翻了碗,咬牙切齿,“侯府?我那个爹他会管我死活吗?我是他亲生的吗?”
“儿呀,你误会你爹了。他今日已经去秦王府给你讨公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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