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毅一边跟着苗月珍走进天御阁,一边把微型摄像头别在领子上。
同时拿出手机打开抖乐直播,标题就写着“会会脚盆国花道”。
在肖云毅手机收起来时,两人已经穿过外围庭院,就在这时一位的年轻女子迎了过来。
女子长相甜美,气质优雅,很有大家闺秀的感觉,唯一让肖云毅不喜的是那套和服,肖云毅对脚盆国的文化天生有种排斥感。
“森永学姐。”看到女子,苗月珍顿时和对方招了招手。
在走近后,两女手牵着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苗月珍笑着道:“本来以为来不了了,不过我的雇主正好也想了解脚盆国花道,所以一起来了。”
女子又看向肖云毅,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先生你好,我叫森永梦美。”
“你好,我叫肖云毅。”肖云毅微笑的点了点头
“欢迎来到脚盆国,也欢迎……,嗯~”
森永梦美看到向苗月珍,用脚盆国语问了一句。
“中文要说:很高兴你能和月珍来天御阁欣赏花道。”
“很高兴你能和月珍来天御阁欣赏花道。”森永梦美重复了一遍。
“谢谢。”
苗月珍道:“好了,咱们快点进去吧,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吉崎大家的花道了。”
森永梦美道:“这次花道展示可不只有我姨妈喔。她还邀请了久生菊大师论道。”
“哇,两位大家论道,还好今天我没错过。”
随后苗月珍用中文给肖云毅翻译了一遍。
翻译完后,苗月珍又解释道:“久生菊是脚盆国的茶道大家,对茶道有非常高的见解,在脚盆国的茶道界完全可以排到前三。”
森永梦美又道:“原本我姨妈还邀请了西川大家一起论道,不过西川大家有事,没有出席活动。”
“不过很多媒体记者不知道在哪里得到消息,跑来拍摄采访。”
从语气中可以听出森永梦美对记者的不满。
苗月珍在给肖云毅翻译后,又解释道:“西川大家是书道大师,在脚盆国有很高的威望。”
“脚盆国的花道,茶道,书道虽然展示的技法不一样,不过他们艺术境界是共通的,所以有时候他们也会互相约好一起论道。”
肖云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确实,不止脚盆国的三大传统文化,夏国很多传统文化学到最后,所象征,表达的寓意和展现出来的精神世界都是共通的。
就在三人走着走着的时候,突然森永梦美突然停顿了一下。
她注意到了肖云毅衣领上的微型摄像头。
“你是记者?”
苗月珍也把目光看向肖云毅,同时翻译了森永梦美的话。
肖云毅低头看了看摄像头,然后道:“我不是记者,我是一位主播,抖乐主播。”
听到肖云毅师是抖乐主播,森永梦美神情放松了不少。
苗月珍道:“你是抖乐主播?国内版的还是海外版的?”
“国内版的,之前来脚盆国的时候,答应粉丝给他们直播脚盆国之行。”
“那么说来,你的直播间里都是夏国人了。”森永梦美问道。
“是的。”
森永梦美微微点了点头,神情恢复刚才的微笑。
既然是个夏国主播,那么把脚盆国的花道,茶道展示给夏国人看也是件好事。
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脚盆国,然后把脚盆国的文化带入夏国。
比如之前的夏*祭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例子。
一旁的苗月珍好奇的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位主播,真没看出来。”
“我之前看其他主播,一个个特别浮夸,各种夸张的动作,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文静的主播。”
“应该是我和他们直播的内容不一样吧,所以直播的方式也不一样。”
“哦,那你是直播什么内容。”
“我直播的一般都是一些国内的传统文化。”
“国内的传统文化,难怪你对脚盆国的传统文化感兴趣,不过现在传统文化有人看吗?感觉我们国内的人很少关注传统文化,国家也不怎么重视。”
“不会啊,挺多人看的啊。”肖云毅道:“应该是你很少关注国内的传统文化吧,不但国内的人关注,国家也很重视,经常举行传统文化活动。”
“是吗?我感觉还是脚盆国的人更关注传统文化。”
苗月珍话音落下,肖云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突然想起刚才一路上苗月珍一直和他说森永学姐对她怎么好怎么好。
瞬间有些明白为什么在夏国有那么多拜日教了。
糖衣炮弹加回国后许诺的利益就可以策反不少人。
苗月珍并没有注意到肖云毅的表情,而是好奇的问道:“那你现在有多少粉丝啊?”
“现在有一千三百多万了。”
“一千三百多万?真的假的啊?”
肖云毅点点头:“真的。”
“你的账号叫什么?我看看。”说着苗月珍拿出自己的手机说道。
“田园百艺。”
苗月珍把“田园百艺”输入搜索框中,很快就显示出肖云毅的账号。
点击进入主页,果然,上面显示一千三百多万的粉丝。
“你们在说什么啊?”看着一脸惊讶的苗月珍,森永梦美疑惑的对她问道。
“他有一千三百多万的粉丝,就光光现在的在线人数就有二十几万。”
森永梦美先是惊讶,随后又是一喜,这么高的在线人数不正合自己的意吗?
同时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给肖云毅安排到最前排的位置,让他更好的认识到脚盆国的传统文化。
同时把脚盆国的传统文化带给他的粉丝。
看着一脸欣喜的森永梦美,肖云毅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这是准备去踢馆,这脚盆国的女人怎么这么高兴?
算了,不管她了,现在还得靠她才能进入前排位置呢?随她高兴吧。
就这样,大家各自怀着自己的目的一起走进了天御阁的大厅。
此时这里几乎坐满了人,并且都保持着安静,静得可能掉一根针,大家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在最中间微微凸起的台子上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脚盆国女人女子。
穿着一套和服,显得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