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
神道士为了女色,连自己的正事都抛在脑后。
他不死心的跟在婧儿的身后,打算抓到婧儿之后,先行放倒她,不让她有逃跑的可能。
“喂,我听一些人说,你都已经跟乔寡妇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男人嘛,总想着坐拥齐人之福,后宫佳丽三千!”
“可据我所知,乔寡妇可不是个大度之人,你这样胡来,不怕她吃醋?”
婧儿不过是在试探,想看看乔氏在这招摇撞骗的假道士心里,有几分重量。
若真有那么重要,那她可以帮瓜叔向乔氏求助,或许有用。
“我不在乎她是否会吃醋,我只在乎你,你会不会为了我吃醋呢?”
神道士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婧儿的身上。
他哪儿还想得到自己也会有被人套话的一天,并且啥便宜都占不了。
“这种刀子,很独特嘛!”
婧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顺利拿到了神道士视如珍宝的剔骨刀。
她玩味十足的看着如跳梁小丑般的神道士,说:“没了这把刀子,你还会杀人么?”
“我,我没杀过人!”神道士矢口否认道。
他是个混江湖的老手,从没见识过像婧儿那样神出鬼没的武功。
这一次,他算认栽了。
“前辈若不嫌弃晚辈用过的刀子愚钝,还请您收下它,就当做是晚辈送您的见面礼!”
而真正让神道士折服的是,婧儿在看到他跪下行礼之后,仍然是一副泰然自若,高人之姿的样子。
如此有胆色的女人,会是个普普通通又平凡的家庭主妇?
婧儿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剔骨刀,还叫神道士赶紧走人,她还要接着烤火呢。
又过了半响,在婧儿身后的某个坑里,才传来了熟悉的求救声。
是瓜叔。
她还想着瓜叔已经桃之夭夭,却怎么都想不到瓜叔会这么倒霉,居然掉进了猎人设下的陷阱。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命!”瓜叔激动到都快哭了。
就在刚才,他多害怕婧儿会把他的行踪跟那个假道士说。
婧儿扇了扇自己鼻子前的空气,好像有股屎臭味!
瓜叔也闻到了这股臭味,他先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没啥味道。
他也就三五天没洗澡而已,不至于臭成屎味吧?
“你别看我,我绝对没有躲坑里拉屎!”瓜叔为了证明这臭味跟自己毫无关系,还不惜当着婧儿的面,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瓜叔闻着自己臭脚,并没有屎臭味!
难不成,是他的鞋子……?
他差点把自己才刚吃下的东西,当场吐出来。
奇了怪了,他这鞋底咋有股屎臭味?
“我可能是在坑里踩到了臭狗屎,没什么的。”瓜叔为了不让婧儿多心,都没仔细辨别是啥屎味,便已经慌称是自己踩到了狗屎。
这深山老林的,有些动物的粪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要说不正常,那就是他最近也太倒霉了!
又是被人追杀,又是踩到狗屎……?
“不对,这不像是狗屎的臭味!”
婧儿总觉着这股臭味,自己在哪儿闻到过,但她一时半会儿的就是想不起来了。
瓜叔想着婧儿能有法子赶走那个心思不正的假道士,也应当有法子帮他,那他跟她合作,也许真能捡回一条老命。
他笑着说:“我也不要咋样,就请你帮我一个小忙,躲过那个假道士的追杀!”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瓜叔还真心实意的拿出自己积攒多年的棺材本。
只要能活命,钱没了就没了。
只要他人还活着,总还能再挣到钱的。
“我不要你的钱!”婧儿懂得知足,且她目前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葵花。
无论葵花是生是死,她都要竭尽所能的找到葵花。
瓜叔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还想着找什么尸体吧?说实话,你一个女人,干什么跑到这野林子里,多危险呐!”
“确实危险。但,我的处境好像比你要安全很多,不是吗?瓜叔,你我各有所求,谁都没必要勉强对方,对吧?”
“呃嗯,是这个道理没错!”
本来,瓜叔还想倚老卖老,多跟婧儿说一些老生常谈的人生大道理。
但,婧儿压根就没想过要给他这个机会。
瓜叔闷闷的说:“那你说说看,是先帮你找尸体,还是解决我这事儿?”
“当然是……?”婧儿有自己的想法。
与此同时,乔氏趁着神道士不在府里之时,她找来几个信得过的下人协助她约涂电见一面。
如今,涂电在家里也是没得半分自由。
涂草看他看得很严,不准他到随便往外面跑。
即便涂雷说了要到外面去找婧儿回家,也都被涂草一口回绝。
这种时候,正是他们家最为特殊的时期。
“万一,你们到外面去说漏了嘴,害你娘被人追走了,那咱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我们嘴严得很,怎么跟别人乱说这种事?而且,死的那人还是我的……哎哟!”
涂电还没讲完话,粗心大意的他便被老父亲敲了一下脑袋。
涂电捂着自己的脑袋,忍无可忍的说:“又打我!爹,你跟娘都一个样,就这么信不过我们吗?哥他脑子不好,容易说错话也就罢了,咋连我信不过?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出门走走,再不出去走走,我都要被你们闷坏了!”
“啊呃,我去追弟弟回来!”涂雷不会编别的借口,总之跟在弟弟的后面,那就出不了错。
过了会儿,胡氏阴郁着脸,边走边说:“我知道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有我在这个家,你怕了?”
“说什么傻话?我会怕你?”
涂草嘴上这么说,脚下却险些崴了脚。
在他浅薄的见识里,这太凶狠的女人就是头母老虎,一般的男人是无法驾驭得了的。
而这母老虎发威,杀了人的话,那就代表这头母老虎骨子里的兽性大发,不是他所能招架得住的。
“那好,你跟我回屋,我想跟你做一些愉快的事。”
“愉…愉快的事?”涂草抓着自己颤抖发软的腿,他可不可以不回屋啊?
早知如此,他才刚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就应该放柔和些。
隔着一道墙,刘姥姥这边也都能清晰的听见涂草的惨叫声。
“娘,少管涂家的事!”刘姥姥的女儿边收拾着行李,边不厌其烦的唠叨道。
涂家跟他们家不同,他们家都是老实本分又不善口舌之人。
他们求的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安健康。
“我不管。就是这阵子,总也见不到婧儿,不知她一姑娘家的是遇着什么事了?”
……
俏媳妇翻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