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话,急忙将目光转了过去。
刚才李玉真说的那番话,在场的人都觉得背后发凉!
真要是乱说话,被人割了舌头的话,那日后可怎么办?
李玉真看着这群人走的远了,这才发出了一声冷哼,她绝对不相信任幼仔会是幕后黑手!要知道那天晚上,李玉真差点就出了生命危险。
这怎么可能是任幼仔做的?
李玉真绝对不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
周围的人看着李玉真面色不好,也都不敢开口说话了,而助理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走向了汉江边。那边的打捞船上,又打捞出了新的东西,助理是要过去查看一下的!
“怎么回事?”
“怎么是这样……”
“这是……证件?”
远处的人在叫嚷着,助理已经走了过去,刚想要伸手去拿证件的时候,身后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了过去,看到李玉真带着人已经走了上来。
助理收住了脚步,而打捞队的人急忙的走了过来,对着李玉真说道:“大小姐,这辆车子是新打捞出来的,里面有个证件……好像……好像……”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谁都不愿意开口。
李玉真有些不耐烦的将证件扯了过来,目光向着上面扫了一眼,瞳孔一阵的收缩。
证件上面,写着一个叫做崔斌的名字!
这个名字,在场的人都不陌生,而李玉真更是熟悉到了极点。因为这个崔斌,正是任幼仔的司机,也是任幼仔的兄弟!
怎么可能?
李玉真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这真的是从这辆车上找出来的?”.
“没错,就是从车里找出来的!”
“对,就是车里!”
在场的人都低着脑袋的说着,毕竟这种事情,谁也不敢说谎。
李玉真的身子一晃,感觉到眼前有些发黑,她记得昨天还见到了崔斌,和任幼仔一起出现在了医院。今天崔斌的证件,就出现在了这辆车上?
“大小姐……”
助理在一旁看到李玉真脸色不好,轻声的叫了一声。
打捞队的人齐刷刷的转过了身体,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刚才李玉真的那番话,还在耳边环绕着。谁要是敢多说话,那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现在打捞出了这个证件,他们更不敢多说什么了!
李玉真看到这群人的样子,脸色阵红阵白的,她不相信这证件会出现在这辆车里。她觉得这其中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一定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有可能是证件被偷了,然后被人塞进了这个车里!
也有可能是这辆车被人偷了,然后开进了汉江!
“这件事情都给我闭嘴!”
李玉真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相信幼仔的人会对我不利,我也不相信幼仔会对三星不利……”
铃铃铃……
李玉真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大小姐,警方刚才来电话了,说他们封锁了街道,想要严格排查的时候,任幼仔任先生出现了,带着几辆车,不知道拉着什么东西离开了!刚才大少爷交代了,说那车上拉的可能就是设备……”
话音落下,现场落针可闻。
“你说什么?”
李玉真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刚才自己还在极力的掩护任幼仔,可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这不可能!”
李玉真急忙的将电话接了过来,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幼仔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搞错了……”
“大小姐,真的是任先生!”
电话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显然是在告诉李玉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李玉真脸色不好,踉跄的倒退,如果真的如同电话里说的那样,任幼仔带走的就是设备,那岂不是说自己受的伤,都是任幼仔害的?
李玉真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变得恍惚了起来,踉跄的向后倒退了几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大小姐!”
一旁的助理看到李玉真这个样子,急忙的上前搀扶了一下。
李玉真甩开了助理的手臂,向着车子上走去。她也不知道怎么的,一颗心好像碎裂了一样,但面如寒霜,却没有一颗眼泪。
一直走到了车子附近,李玉真才拿出了电话,直接拨打了任幼仔的号码。
嘟嘟嘟……
彩铃声不断响起,但任幼仔却根本没有接听的意思。
这一刻,李玉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拉开车门上了车,李玉真艰难的说出了,“去找任幼仔!”
司机愣了一下,因为他也不清楚任幼仔现在在什么地方,不过他反应也很快,他知道任幼仔的住处。现在向着任幼仔的住处开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车子启动了,助理带着一大群的保镖跟了上来,车队缓缓的开出了汉江边,向着任幼仔的住处赶去。
这一路上,李玉真都有些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根本想不清楚,任幼仔为什么会去偷设备,为什么会让人拦着她,差点让她的生命出了问题。
一切的问题,在李玉真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让她根本就想不清楚,任幼仔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车子在半个小时之后,到达了任幼仔的住处。
李玉真这一路上不断的拨打着任幼仔的电话,可任幼仔根本就没有接听,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直接进了门,李玉真看着空荡荡的公寓,身子微微有些摇晃。
任幼仔不在,这就说明他刚才,真的有可能是去转移那台设备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李玉真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够鬼使神差的走出了公寓的门,目光冷冷的盯着远处,那列缓缓开来的车队。
任幼仔回来了!
回来了!
李玉真胸口仿佛填满了怒火一样,死死的盯着远处的车队,看着任幼仔慌张的推开车门下了车,她的那张脸依旧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