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电视中,一个身穿汉服的男人,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天畅饮。
“西域风情蒙江雪,此生也算不虚行!”
整个电视广告,维持在了三十秒左右,看起来和现在的广告,有很大的区别!
最大的区别在于画风,羌笛的奏乐,古风的人物,以及带着古代韵味十足的造型,在这个年代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杨安琪看着这广告,满脸的不以为意,“你就想要凭借这个翻盘么?秦明浩,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多么?”
秦明浩咧开嘴的笑了,“那你可能不知道,我这次还真的翻了盘!”
杨安琪一把挂断了电话,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
“即日起购买蒙江雪,可有些获得和田玉夜光杯……尊贵象征,荣耀非凡!”
话音落下,广告全部播放完毕!
杨安琪握紧了拳头,她到现在都不认为,这么一则广告,就能够让秦明浩反败为胜!现在的秦明浩,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哪里是那么容易翻盘的?
“杨总,我觉得这广告也就一般……”
杨安琪不理会小秘书的说法,而是抬起头的说:“从明天开始,西域情全部降价回馈销售,先把市场给他打乱……”
“好的!”小秘书答应了一声,缓缓的倒退了出去!
杨安琪站起了身子,跛着脚的走到了窗边,她到现在还是不服输的,至少是不服秦明浩的!她想要用自己的实力,来告诉秦明浩,这个市场他永远都掀不起大浪!
翌日清晨,杨安琪早早的起了床。
小秘书伺候着她洗漱了之后,然后搀扶着她坐上了沙发。而她面前的方向,依旧是秦明浩家的方向!
这一整天,杨安琪都在等待着结果,等待着西域情的市场反馈!
当天下午,市场反馈也终于到了!
降价促销,果然掀起了一波浪潮,可这股浪潮并没有持续太多,就在第三天的早上,被小秘书给打破了!
当小秘书急匆匆赶回来,目光盯着杨安琪的时候,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根据我们的人调查,蒙江白鹿镇那边的工厂,已经开始发货了!据说有人看到,火车站上整晚都在忙碌,好像蒙江雪的发货量很大!”
“不可能!”
杨安琪猛地回头,“他怎么会有发货量?就凭借这那一条广告?”
小秘书低着头,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白鹿镇那边是真的在发货!火车站几乎整晚都没有闲着,一直在如火如荼的出货!
“不会的!”
杨安琪猛地站起了身子,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凭什么?就那一条广告,就带来了这么大的发货量?怎么可能?”
小秘书仍旧是低着头,而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是标王!
在黄金时间,那样的一条广告,可以说是价值千金!这个年代,大部分人都是看电视的,因为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这样一条广告,这样一条新奇的画风,怎么可能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标王的实力,能够将一家小作坊,带到营收十几个亿的大企业,那是一般的能力么?
配合着这一条广告,各大电视台有关于蒙江雪的广告,也在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
“出去打听消息,或许是秦明浩在故意欺骗咱们!”杨安琪抬起头,眼睛中布满了血丝,“我绝对不相信,那样一条广告,就能够带来这么大的效果!”
小秘书听着这话,蹬蹬蹬的下了楼,直接走了!
杨安琪坐在屋子里,整个人精神都变得恍惚了起来!这次对秦明浩下手,可以说是纠集了所有的力量,背后的人在全力推动!
如果这样都会失败的话,那下一次该如何动手?
蒙江可乐虽然现在没了动静,可依旧摆放在超市的货架上,蒙江山泉刚刚出道,名声不够显赫,可杨安琪要的并不是这些!她要的是秦明浩倒下,是秦明浩彻底破产,变得穷困潦倒,变得一事无成!
蒙江雪的出现,好像让这件事情,出现了一点变故!
半个小时之后,小秘书从门外蹬蹬蹬的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对着杨安琪说道:“是真的!那边的人已经确认过了,每次装车的时候,都是真正的蒙江雪!”
杨安琪听着这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
“杨总!”小秘书叫了一句。
杨安琪缓缓的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狞色,“凭什么?凭什么?就凭借那一条广告,他就能够翻身?凭什么?”
小秘书看着杨安琪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得更是不敢开口了!
“就一条广告!就一条广告!他就翻身了?这世界上,还有比这还滑稽的事情么?”杨安琪一把抓住了小秘书的领子,眼神中带着狞色,“他凭什么?”
小秘书瑟瑟发抖。
杨安琪咬着牙,突然间的笑了,仿佛疯癫了一样,“哈哈哈……就这么一条广告,就让我杨安琪失败的如此彻底,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杨总,咱们还有别的手段……”
“对!还有别的手段!咱们还有别的手段!”杨安琪猛地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小秘书,“你马上派人出去,把那个该死的财务带回来!她是不是不想拖秦明浩下水?她不想拖,那咱们就好好的拖她下水,让她的家人下水,让她的孩子下水!”
小秘书重重的点着头,转身向着门外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这件事情,是很早之前就做过策划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秦明浩的蒙江雪,已经快要家喻户晓了,那么能够打败秦明浩的是什么?
是黑料!
如果这个时候,传出来秦明浩的企业,有什么大问题的话,那么秦明浩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天底下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他!
陈濛不行、易兰不行,甚至连天上的神仙,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
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