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中……
复古的音乐宛转悠扬,在大厅中来回回荡。
靠落地窗,正对而排列的沙发椅上……
一位身穿皮夹克,梳着背头的青年男人,双眼透过身侧的玻璃窗,不断朝着外面张望着。
透过男人那皮夹克,大背头,公文包,的混合穿着……
他既像是某些青年暴走族,又像是一些忽然中了头彩,一下子翻身的暴发户。
暴发户青年的身边,坐着的是一位身穿吊带裤,梳着中分,面容清秀的青年,青年看起来像是一位优雅的贵公子一般……
此刻这位优雅青年正翘起一双修长的腿,不断翻阅着手中的一本小说,当然,他看什么书不是重点,重点是夹在书里面的书签,那书签细薄却被保养的很好,很难想象有人会如此用心的去保养一个书签……
坐在两个青年对面的,是一位美丽的女人,女人面容美丽,身材婀娜,此刻正端着一杯浓香的咖啡小口喝着。
“还没来吗?”
这时,那位梳着背头看起来像是爆发户的青年,转过他那不断朝着外面张望的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轻声询问。
“耐心等候~”
女人浅浅一笑,只是淡淡地回应了青年四个字。
“还要我怎么耐心等候啊?这都过去多久了?你们老大也太不准时了?差评!差评!必须差评!”
背头青年先是与身边的贵公子相视一眼,随后无比浮夸地朝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不断喊道。
“呵呵……”女人听了青年吵闹的话语,轻轻一笑,对于眼前青年滑稽的表演,她笑着回答道:“也许你闭上嘴巴之后,大人就来了也说不定。”
“额……”
瞬间梳着背头的青年安静了下来,同时脸颊上挂着几滴冷汗,他总感觉,就在刚刚短短的瞬间,眼前这个女人把他的一切都看穿了。
“呼~”
正当背头青年苦苦思考的时刻,咖啡店的大门外,忽然吹起一阵狂风,将大门吹开……
“哪来的这么大的风?”
背头青年感受着这股强风,回头望去。
“来了……”
却不想,那坐在青年对面的女人,朱唇微动,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来了?”
当背头青年没有理解女人的话,将头转回来,看向女人的时刻,他的心脏一紧。
不知何时,一直坐在他对面,那女人身边的空位,居然坐上了人。
那是一位有着披散在腰间的黑色长发,身披黑色斗篷,浑身上下皆是黑色的男人……
看到男人的瞬间,无论是梳着背头的暴发户青年,还是那位中分头背带裤贵公子,都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此刻,他们的第六感在不断轰鸣,吱吱作响,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得不说,很危险。
“两位,早上好。”
当暴发户背头与青年回过神的瞬间,男人开口了。
“轰!”
下一秒,伴随着一阵狂暴的灵压,背头的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巨大的骑士剑,落在了男人的肩膀处,而另一边,那贵公子也召唤出了一把修长的武士刀。
“呵呵,这么激动做什么?”
黑发男人看着狂暴的背头男,还有眼前这位面容清秀的贵公子笑了笑,问道。
而随着黑发男人的话音落下的瞬间,背头男,以及这位面容清秀的贵公子,他们居然发现自己手中的武器不知在何时消失了……
“这种危险的东西,可不能任由你们对准这位大人。”
当二人寻找自己武器的时刻,竟然发现,他们的武器居然已经变回了解放前的样子,化作了一个印有骷髅的小木雕,以及一只简约的书签,出现在了那位一只坐在二人对面的女人手中。
女人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两个小玩具,一边慵懒地看着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惊慌失措,炸了毛的两位青年,嘴角含笑。
“我们……”
两位青年相视一眼,眼下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让他们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坐吧……”
正当青年疑惑的时刻,那黑发的男人开口了。
瞬间,两位青年坐回到了椅子上。
“这……”
背头青年瞳孔不断震颤,事实上并不是他想回到椅子上的,而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迫回到椅子上的,就好像他的身后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他的一切,而他只是一个被线提着操纵的提线木偶一般。
“你究竟是……”
背头青年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来的震撼,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曾经也去过尸魂界,见过那些被称为护廷十三番队队长的大人物,但是无论是那些大人物也好,还是遇到过的强敌也罢,都没有眼前这个人给他这种压迫感,那是一种无论怎么用力,都觉得赢不了,仿佛二者不在一个次元的感觉。
“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黑发男人挺了背头青年的话后笑了笑,回答道。
“帮助我们的?!”
背头青年一愣,他不明白眼前这位黑发男人的意思。
“你被尸魂界背叛了吧?银城空吾……”
紧接着,名为银城空吾的背头青年,便明白了眼前这位黑发男人的意思。
“你都知道什么?!”
银城空吾眉头紧皱,他的身世,他自认一直隐藏的很好,除了他身边这位贵公子月岛秀九郎以外,其他人对他的身世都不知情,就连那个自顾找上他们的女人,强大到离谱的完现术能力者,依然不知道他的身世,而此刻……
他眼前的这位黑发男人如此轻易的就说出了他被尸魂界背叛了的事情。
没错,他确实是被尸魂界背叛了,他银城空吾是初代的死神代理,曾经在尸魂界以代理死神的身份,活动过一段日子,然后就被背叛了……
他无法忘记那一天死神们朝着他挥舞起的屠刀,他无法忘记惨死在他身前的同伴。
“银城,你想要复仇吗?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我帮你……”
黑发青年看着被憎恨所折磨的青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