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聋老太太的呼唤,一大妈赶紧说道:“老太太,我在呢!”
聋老太太对着一大妈点点头,接着说道:“你去我屋里拿十个鸡蛋出来,给一大爷家送去送去。”
“好的,老太太。”一大妈答应一声,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李海中也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安排,他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所以刘海中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聋老太太,就十个鸡蛋,就……”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聋老太太给打断了。
“怎么?一大爷,老太太我连这点面子都没有了吗?”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刘海中顿时就闭嘴了。
他能怎么办?
聋老太太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这样说了,他能不给面子吗?
要是他真的这个时候驳了聋老太太的面子,不用明天,院子里就会传出他不尊重老人的传言。
聋老太太见刘海中不再说话之后,这才回头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沉声对着两人说道:“贾张氏,秦淮茹,以后好好管教你家棒梗,要知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啊!”
贾张氏听到聋老太太怎么说自己的宝贝孙子,忍不住小声的反驳:“哼,我家棒梗什么时候偷东西了。”
聋老太太没搭理地上的贾张氏,而是对着站还在秦淮茹身边的傻柱说道:“傻柱,跟我回后院,我有话对你说。”
说着聋老太太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傻柱无奈,看了身边秦淮茹一眼,跟着聋老太太走回了后院。
秦淮茹依依不舍的看着傻柱消失在后院连廊,她现在有些担心聋老太太会对傻柱说些什么。
刚刚她从聋老太太看她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厌恶。
一旁的刘海中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四方桌上的鸡蛋,虽然鸡蛋有人赔给自己了,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今天要回自己的损失是一方面,但是更大的目的是通过今天这件事挽回自己前段时间丢失的颜面,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能在四合院众人面前摆出自己作为一大爷的威严那就更好了。
只是聋老太太的出现让自己功亏一篑了。
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后院方向,回过头的刘海中看向了场中的秦淮茹,沉声道:“秦淮茹,你回去好好管教你家棒梗,我希望没有下次了,不然,哼……”
刘海中说完,冷哼一声后,这才把桌子上的茶缸子一抄,转身就走。
坐在四方桌的闫埠贵见刘海中就这样走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鸡蛋,双眼闪过一丝亮光,冲着还没走远的刘海中大声喊道:“老刘,你桌子上的鸡蛋如果不要的话,能不能给我?”
刚摆完官威,背着一只手走路的刘海中听到闫埠贵这一嗓子,差点绷不住,忍住了想要回头拿走鸡蛋的冲动,脚步不停的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看到刘海中这样子,闫埠贵脸上的喜色更加浓郁了,手不自觉的就朝四方桌上的鸡蛋伸去。
就在这时,二大妈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拿过四方桌上的鸡蛋,嘴里还念叨:“鸡蛋是聋老太太赔偿给我们家的,谁说不要了。”
闫埠贵看着被二大妈拿在手里的鸡蛋,失望的同时还在心里暗暗的可惜,要是这十个鸡蛋给自己的话,那自己家这半个月都不用出去买菜了。
回过神的闫埠贵可惜的再看了一眼二大妈手里的鸡蛋,转头看向围观的众人,大声道:“好了,都散了吧。”
闫埠贵说完后瞥了一眼从开始就坐在地上的贾张氏,顿时厌恶的转过头,刚刚这个贾张氏可是连他一起骂了,他可没有忘记。
围观众人看到没有热闹看了,不由纷纷的朝四面八方散去。
而苏阳他们同样如此,朝前院走的路上,陈雅娴有些失望的说道:“就这样就完了?”
“那棒梗作为小偷,什么惩罚都没有,就这样就放过他了?”
陈雅娴觉得棒梗作为小偷,偷了刘海中家的鸡蛋,怎么样都要惩罚一下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开了一场虎头蛇尾的全员大会,最后棒梗一家什么事都没有。
她认为就算是因为棒梗年纪小,不报警抓他,惩罚他,那作为成年人的秦淮茹呢,她作为棒梗的母亲,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责任吗?
苏阳看着一脸失望的陈雅娴,轻笑道:“不然呢,你想怎么样?”
“那当然是报警抓棒梗啊,他们都说了,棒梗是个惯犯,难道这还不够警察抓他吗?”
“那谁去报警?我们去?还是刘海中,或者是我们对面那个闫埠贵去报警?”
陈雅娴不知道苏阳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说道:“当然谁是受害者谁就去报警啊。”
听到她的话,苏阳摇摇头,说:“刘海中虽然作为受害者,但是他不会报警的。”
“为什么?”陈雅娴一脸好奇的问道。
“就因为刘海中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他作为一大爷,为了自己的颜面和维护他作为一大爷的权威,他就不可能报警。一旦他报警了,那却不是向四合院的人说,他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连区区一个小偷都处理不了。”
“对于官迷刘海中来说,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去做的。”
陈雅娴点点头,经过苏阳这么一分析,她总算是明白了刘海中为什么不去报警了。
看见陈雅娴明白了,苏阳接着说道:“至于闫埠贵为什么不去报警,那更加的简单了,他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听到苏阳这话的陈雅娴,顿时就想起于丽跟自己说过的种种,再加上刚刚开会时候闫埠贵的表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就在两人会说话间,屋门被于丽从里面打开,于丽从里面探出脑袋,看见外面果然是苏阳和陈雅娴后,朝两人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开会说什么,时间这么久?”
一说到这个,陈雅娴顿时就来劲了,拉着于丽的手,把于丽拉到沙发上,等于丽坐下,陈雅娴才兴奋的八卦道:“于丽,我跟你说,刚刚可有意思了……”
接着陈雅娴便开始从头讲述她刚刚看到的事情。
苏阳见到这一幕,不由的摸摸鼻子,回头关上屋门后,看了一眼两人,朝着自己和陈雅娴的房间走去。
他还是不在客厅待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陈雅娴和于丽现在这样子,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
一个小时后,陈雅娴才擦着有些湿了的头发开门进来。
因为苏阳家里装修的原因,此时屋里的温度并不冷,所以陈雅娴现在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M..
没有了小衣服的束缚,一对雪白的山峰若隐若现的,很是诱人。
苏阳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雅娴,但是现在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陈雅娴进来后就站在梳妆台镜子前擦着头发,此时似乎发现了身后苏阳的异样,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向苏阳,问道:“怎么了?”
她不回头还不要紧,突然一回头,衣服好像是没有跟上她的动作一般,被她扯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这下,苏阳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跳下床,抱着她滚到床上。
在她一声惊呼后,就被苏阳给堵上了嘴。
屋外正在倒水的于丽此时动作一僵,侧耳听着苏阳房间里的动静,好一会后才脸色通红的逃回自己的房间。
屋里,陈雅娴看着苏阳马上就要进入关键时候了,不由着急道:“别,苏阳,于丽还在外面呢!”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苏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嗯哼~
两个小时后,苏阳看着熟睡的陈雅娴不由一笑,他发现自己虽然站桩没几天,但是效果好像已经体现出来了。
看着睡着的陈雅娴,苏阳眼神闪了闪,悄悄的下床,胡乱套上一条裤子后朝着于丽那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