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爱人?
但好在此时惦记杜锦的人不少,但碍于李飞那几个跟班不入流的“预警”,他们并不想在夏国安保部门的枪口上来对杜锦做什么,毕竟夏国政要人员的暗杀伤亡率,拿在全球都是在最末行位的,和M国这种以暗杀、背后中枪十多发的“自杀”类似事件习以为常的国家,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办法对比。
在杜锦安稳在图书馆图书不久后,李飞便被自己的爷爷见到了面前,他还非常的疑惑,最近的他和刚刚考入军校的跋扈模样相比,已经“温顺”了很多,至少现在他想要和谁约架,要不提前下“战书”,要不提前叫人口头通知对方,要像之前刚刚入校的李飞,看谁不顺眼直接就上去真人PK了,给对方还手和求饶的机会都是“仁慈”了,要不是自己爷爷的训导,加上被司卿当众打倒在地上,他现在也不会如此“讲规矩”,当然,这也是为什么他疯狂追求司卿的原因之一,毕竟司卿当时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让他瞬间想要把其“征服”。
至于昨天晚上差点被杜锦给打倒的事情,李飞便选择性的忽略了,因为在李飞看来,杜锦只是措不及防的偷袭,把自己打的弯下了腰,并不算真正打败他,但不管怎么说,他心中还是对杜锦当时反击和出手的速度感到震惊,那种根本无法反应过来防御的速度,李飞只记得在自己的“师父”,也就是爷爷身边的那位警卫官才让李飞有过这种感觉,这一点他虽然嘴上不服,但心底还是承认了杜锦身手的不凡。
和“孤狼”不同的是,李飞虽然性格非常急躁,做事鲁莽不考虑后果,但他并没有怀疑杜锦是使用了什么药物加强了自身,而是认为杜锦是为了应对自己的多次“邀约”(挑衅),通过“魔鬼训练”练出来的,或是就是杜锦家自己祖传的本领,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此时李飞虽然仍旧完全不准备放弃竞争司卿的机会,但心中已经把杜锦真正摆在了“竞争者”的位置上,而不是一个下三滥的“拙技投巧”骗得司卿芳心的小人。
来到祖屋的大堂内,看起来已经非常年迈的李将军早就已经坐在正堂的主位上,这位老将军对国家的贡献不可磨灭,夏国单纯能够在国际上“打出尊严”,和这位老将军有很大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这位老将军即便已经退出一线好多年,但他的子孙仍旧在夏国军政中掌握着不少位置的原因,即便是大长老亲自来,也要给李将军一个薄面,所幸的是,李将军本人对参与国家大事的积极性不高,处世态度就是随缘,除了花鸟树鱼,对家族内的事业不主动过问,当然,一些小辈主动上门来征求意见,他还是会给出自己的判断和建议。
看着自己爷爷那苍老和蔼的面容,李飞还是不敢贸然和其对视,李将军的目光此时满是审视和锐利,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和蔼的面容,将李飞吞噬一样,即便李飞知道自己的爷爷不会这样,但出于对这位老人的尊敬和敬重,他咬了咬牙还是主动开口问道:
“爷爷,您叫飞儿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见到自己孙儿紧张的神色和动作,李将军“唉”了一声,然后用低沉但不失威严的声音说道:
“飞儿,我知道你这孩子玩性大,性子急,但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多坏的事情,有时候没有急于开拓的意识和信心,反而会停滞不前,但在处事这方面,你的欠缺还有不少的地方要改。”
“爷爷,那我”
带李飞有些惊恐的问完后,李将军才继续说道:
“你现在交的这些朋友,大多数都是凑着你的名声和背后的家族来的,对于这些人,你不能太过信任,你的那些朋友在军校里接着你的名义,已经闹出了不少事情,而且就在今天下午,还差点诬陷了一个被安保局那些小子重点关注的一个青年,虽然事情很快调查清楚,把飞儿你的嫌疑撇开了,但你现在已经要为你今后的人生铺路了,什么人该信任,什么人该敷衍利用,你要自己斟酌一下了。”
从自己的祖宅出来后,李飞内心是无比的愤怒,但这并不是对杜锦发泄的,相反他对这种以陷害达到目的的龌龊手段非常的不齿,在他看来,就算他对杜锦有什么不满和敌意,也要在明面上解决,而不是私下以势压人,否则在杜锦穿越之前的几次挑衅中,李飞要是直接动用自己家族的权势,那时和司卿还没有表明心迹的杜锦还有可能黯然退场,到时别说两人之间的姻缘了,杜锦甚至连接触那块血印碎片的机会都没有,也就不会有穿越这一类奇迹般的展开。
因此李飞此时对杜锦反而充满了歉意和羞愧,但自己爷爷的话让他开始思考自己周围的一切,而让他不得不确信的是,在他刻意调查过的人里面,除了杜锦和其他几个世家子弟,其余的人对自己阿谀奉承不是有求于他,就是想要仗着自己背后的家族狐假虎威。
“杜锦”
李飞带着迷茫和些许顿悟默念着杜锦的名字,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此时杜锦已经在图书馆内待了许久,虽然知识带给他的满足感确实非常的充沛,但这也无法完全填充他内心的无聊和紧张,杜锦几乎是每隔一分钟就会尝试和脑海中的黑色血印交互,但黑色血印并没有理会杜锦的意思,还是在某种沉睡的状况下不肯醒来,这让杜锦更加焦急。
好在大长老并没有食言,杜锦身边的那几名负责保护的探员很快得到了消息,要带杜锦离开学校前往指定的接应地点,剩下的会有其他部门的护卫部队接手,在仿佛确认了几遍行动代码的合法性和安全性后,一名探员不留痕迹的坐在杜锦身旁的一个位置上,然后拿出自己怀中的证件递给杜锦,杜锦看着一旁递给自己某样物品的陌生男子,本能的想要逃开,毕竟早上申俊人的那场“闹剧”虽然没有真正影响到他什么,但还是让杜锦的内心警觉起来,也清楚现世中已经有一些组织开始惦记自己了。
但对方身上的那种来自部队的严正、刚毅的气质,还是让杜锦伸手接过其递过来的证件,他看了一眼,心中的顾虑便少了大半,夏国中央安保部队,这重身份基本上排除了那些外来敌对势力的可能,毕竟对于这支经常保护政要的特殊部队,要是这都可以渗透,那夏国的那些高级官员恐怕早就没的差不多了,当然,还有可能是一些夏国内部势力的风险,但杜锦要看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来判断风险大小。
至于这张证件的可信度,这对于杜锦来说是最基本的功底,这些国防证件的辨别方式他可是了如指掌,所以他根本没必要怀疑,随后杜锦带着微笑将证件递了回去,表明自己已经明白了其身份,对方见杜锦这么“体贴”,心中原本构想的各种取得杜锦信任和强行带走杜锦的预案便没有了实际价值,那名探员随即拿出一个字条交给杜锦,上面已经将他们安排的任务简单扼要、详略恰当的记录其中,杜锦看了一眼便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线,或者说是流程是怎么样的。
“我需要给我的爱人知会一下,避免她找不到我担心。”
“爱人?!!”
这名探员听着杜锦的称谓不免有些疑惑,按照他的小组得到的情报和资料,杜锦并没有结婚的记录,何来爱人一说?
“难道他的保密等级高到我们的权限都无法解除,看来组织交给我们的目标非常的重要,这是对我们的认可!”
在那名探员脑补杜锦的身份时,他显然忽略了杜锦并没有结婚的事实,毕竟“爱人”这一称谓,诞生之初指代的是男子所爱之人的统称,只不过后来被渐渐固定为已婚人士的“专属”,但不论如何,这种对司卿的称呼非常明确的代表了杜锦的心意和坚持,毕竟他是一个把初恋当做一辈子的归属来谈的,而不是一些人的始乱终弃,只是玩一玩放纵自己的欲望而已。
在一些略有偏差的认知建立后,探员对杜锦的态度明显要慎重了一些,他随意的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控威胁后,便对着杜锦说道:
“当然可以!您请便!”
听着对方言语中带上的敬词,杜锦只是略微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去深究,只是转而用简洁的话语告诉司卿自己要去办某件事,身边有派来的安保队伍的意思表达给对方,而司卿也确实非常的“给力”,不但是秒读杜锦的讯息,而且还快速的交代了一些杜锦关于保护自己安全的一些建议和建议,也附上了必要时联系自己的方式,最后司卿还对杜锦说了一些情侣之间才能说的情话,虽然有些生硬,一看就是把刚刚学到的各种“情侣语录”调和到了一起,但对杜锦来说,这足以证明司卿对自己的爱恋和关怀,这就足够他放心下来了。
做完这些,杜锦朝着一旁的探员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可以走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