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说出半个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晚晚来到沈清欢面前,紧逼着她的脸,暗红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沈清欢的眼睛,里面淬着说不出的森寒和戾气。
沈清欢一把将她推开,讥笑道:「放心!就算你给钱我也懒得说,因为……晦气!」
说完没再往乐器房看一眼,转身径直朝宿舍走去。
她不清楚和苏晚晚厮混的男人是谁,也丝毫没有兴趣。
苏晚晚望着沈清欢渐渐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呸!别把自己装得跟个贞洁玉女似的,还不是个狐狸精。」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晚晚都过得极其忐忑,吃不好睡不着,生怕哪天突然冒出一个人过来把自己抓走。
但等了好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她这才相信了沈清欢的话,她是真觉得这事晦气。
晦气……
竟敢说她晦气!
苏晚晚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她的脸一半被灯光映得光洁如玉,一半则被暗夜深埋着。
而那双被光映照着的眸子,渐渐变得阴鹜邪谲。
沈清欢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腊月二十九这天早晨,苏晚晚会自己来场大戏。
晨跑的广播声刚响,就听到苏晚晚歇斯底里的吼声:
「灵儿!我的手表不见了!!」
「手表不见了?怎么回事?你再好好找找。」
韩灵儿穿戴好后,也过去帮苏晚晚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两人把床铺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手表的影子。
韩灵儿拍了拍手,叉着腰走到正要往门口走的马冬梅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晚晚的手表丢了,宿舍的其他人都难脱嫌疑。」韩灵儿的眼睛往马冬梅和沈清欢身上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在没有找到手表前,你们三个都不准踏出这道门。」
何娟听到这话,看戏似的又躺了回去,翘着二郎腿一副你爱搜不搜的模样。
沈清欢眯着眼,问:「你怎么就知道苏晚晚的手表就是在宿舍丢的?万一……她在外面丢了呢?!」
「没有万一!」沈清欢话还没说完,苏晚晚立马拔高了声音,「手表就是在宿舍丢的!因为昨晚临睡前,我亲手取下放在枕边的!一定是你们中有人嫉妒我把它偷了!」
沈清欢见苏晚晚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瞪着自己,霎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马冬梅捏着衣角,讨好地说:「两位姐姐,我可没偷东西,清欢姐姐也没偷,她昨晚很早就睡了。」
何娟听到这话坐了起来,冷笑道:「呵!那你意思,是我偷的?」
「没没没!」马冬梅连连摆手,越解释越急,「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清欢暂时还想不出苏晚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拉开马冬梅,对着苏晚晚抬了抬下巴:
「要是,搜不到呢?」
苏晚晚双臂抱怀,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还没搜你怎么知道搜不到,再说了,搜不到那就可能是外面的人偷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清欢言简意赅:「搜不到你应该给我们道歉!」
苏晚晚盯着沈清欢,眸子里闪着狠厉:「好!」
韩灵儿和苏晚晚说搜就搜,先把马冬梅的蛇皮袋翻了个底朝天,又将她床上的东西横扫了一遍。
马冬梅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能眼里泛着泪光,满是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东西凌乱地散落一地。
搜完马冬梅,苏晚晚就将目光落在沈清欢放在旁边空床上的行李袋上,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她一把拽下那个包,噼里啪啦地打开,装模作样地到处摸了几下后,就将手伸向了行李袋的内衬口袋。
下一秒,一块五成新的上海牌手表赫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苏晚晚脸上挂着恶毒的笑,举着手表一步一步紧逼到沈清欢面前,直到手表几乎贴上沈清欢的眼皮,这才停了下来。
声色俱厉道:「沈清欢!是你!偷了我的手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