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人?这两个男人是什么人我之前见过的亚特兰斯的云裳公子也不是这俩人呀,你怎么回事?灵溪你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如果你遇到危险了,你跟我讲,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突然看见个陌生不认识的人,小凳子忽然很着急看着灵溪那慌乱的在眼神忽然之间觉得他不是遇到危险了吧,再看见后面的人完全都不认识,而且也没有见过他心里又突然间有了不好的想法,他心里想到不会是遇到了危险,这人不是带他去亚特兰斯的,而是要把他绑在哪里去卖了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为什么会突然想出这种想法,但是看在面前的灵犀,他就是有了这样的想法。
“放心,你听我说我没事的小凳子,其实今日来我是要告你一个大消息的,这对你来说简直是个好消息,所以我才这么迫不及待来找你的。”
看见自己没有走错好在是找到了小凳子看见自己没有走错,好在是找到了小凳子,灵溪心里也很开心。
这个时候他才看见,在后面哭丧着一张脸的媚儿媚儿看着他,就像看着苦大仇深的仇人一般,那眼神让他看着,不由得心里一颤。
“哟,这不是即将与那云裳公子成亲的贵族人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走都没有说一声,难道还把我们当成好朋友吗”。
媚儿冷嘲热讽的声音传进灵溪的耳中。
灵溪看见了媚儿,知道他这样肯定是有气再生的,但是他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就有自取才演变成这样的后果,他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像他现在的心情和情绪来说,他肯定是无法理解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了救他才让自己去拿亚特兰斯,但是他是想去亚特兰斯的却没有去成,怎么可能不把他当敌人来看呢?
“行了,没有人就别说了,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再说这件事情不就是你自己就有自取吗?不然还是我们三个人好好生生的在那宫里呆着呢,现如今搞成这样四散分离的还不都是你自己造成这样的后果,先如今你谁也怪不了,只能怪你自己,毕竟这个事情是你一手造成这样的。”
再听见媚儿对灵溪那样不好的言语时候,小凳子不由得生气了,毕竟在他心里灵溪是比威尔重要的,即便是他娶了他,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能与林夕相比较,所以他现在是站在灵犀这边的立场上,但是他说了这些话,使得面前的妹子更会生气了。
“我说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之前不是说好了你娶我吗,虽然说我不愿意嫁给你,更不愿意嫁给一个太监,但是我都这样忍气吞声这样低声驾驭你了,你不应该是向着我的吗?不该把过去的一切全部都抛在脑后吗。”
媚儿才看见小凳子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就是一通指责之后,他无比的生气,双手叉着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站在身后的智尧和随从,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他们之前的状态确实就像见了仇人一般敌对的状态,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们是灵犀带过来的,他们自然也是在那灵溪这边的。
“好了媚儿,有的话以后再跟你说吧,毕竟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是说不清楚的,之前你那样子对待我,对我说谎我都没有找你,因为在我心里我还是把你当姐妹看待的,所以现在把你交给小凳子是对你最好的选择,这样子才能保护你,不然你这个样子出去以后别人会耻笑你的,还能谁能接受你呢。”
听了灵溪的话之后,媚儿不屑一顾,只是瞥了他一眼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小邓子又开始着急的看向灵溪,急切的问道。
“灵溪你快说呀,我很着急,你竟然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来到我这住所?你的身后跟的到底是何人?为什么?我看到他们的面相是如此不善,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小凳子他们找到你的母亲了,你的母亲还活着”。
忽然灵溪开口说道。
小凳子猛然一惊就像被什么镇住,一般整个人都不得动弹,这个消息对他来讲,他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别人有误解,明明自己的母亲在三年前就已经被那皇上派去的官兵们杀的连尸体都不剩了,现如今怎么还活着呢?
“不可能的灵溪,是不是有人在哄骗你,你不能这么单纯的被他们骗了,我的母亲我自然是很了解的,当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们的群人之中,那个大的家族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并没有其他人活下来”。
小凳子一直在摇头,他猛烈的摇头,这件事情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相信呢?
这三年来待在皇宫里,他最相信的只有自己。
“是真的他没有说话,确实是我们遇见了你的母亲,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是比较堪忧的,而且这就是他当时我们带来的画像,幸好是遇见了灵溪姑娘才能找到你,不然我们现在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也无处可寻,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一下这画像上的人是否是你。”
智尧拿着手里的画像上前一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手里的那张画像展开来,顿时那画像上面的画出现在小邓子的眼里。
他皱着眉观察的那张画像上面的人物,那张脸看起来极其的扭曲,画的可能都不是用笔画的,像是随便剪了一个石头,画的上面的人都画的线条十分凌乱,但是可以认得出来,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耳朵旁边的一颗痣,看到那颗痣的时候,他不由的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耳边的那颗痣是那颗痣和自己耳旁的痣是如出一辙的,如果这不是属于自己的人画的,那怎么可能又是别人画的呢?而且他看的那画像的布也十分的眼熟,那明显不就是母亲所穿的衣裳吗?母亲的衣裳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里呢?顿时他面对眼前的人似乎有一些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