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凤凌展颜一笑,温柔给他理了理额间发,说:“我是你的阿凌啊,傻瓜。”
他瞬间划过失望,心底冰凉,看来,是他奢望了。
“我的阿凌,只有一个。”他将她手撇开,恢复了往常的冰冷,方才的脆弱不过是个幻象。
凤凌顺着力道跌坐在桌上,干脆就坐在上面了。
“把她带走。”
澜月心情不好,没耐心与她玩游戏,起身欲走。一只手伸来抓住了他手腕,不让他走。首\./发\./更\./新`手.机.版
凤凌:“别走。”
他稍作偏头,从上往下斜视她,语气冷漠:“放开。”
凤凌就是不撒手,还攀着抱了上去,委屈指责:“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对你那么好,你都感受不到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观众无祁吃了个大瓜,但这个瓜是陛下的,此时根本兴奋不起来,只想撒腿就跑,而方才被调戏的禁卫军早已没了人影。
无祁:倒霉见的!
澜月的只感觉自己头部神经又开始发疼了,一不安的股暴躁,正在以飙升的速度流遍全身血液,只待喷发。
他深深吸了口空气,尝试压下即将失控的自己,清凉平淡的声线因情绪而低沉:“陈凌,是孤太纵容你了吗?容你一再触碰孤的底线?”
“纵容?”凤凌松开了手,改为猛地一扯,毫无防备的他下一秒就被她压在了桌案上,女上男下的姿势。
无扭曲,想自戳双目:我是谁?我在哪?
澜月短暂地懵逼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愤怒,竟被她先发制人。
凤凌一拳打在他耳畔桌木上,嘭的一声,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
她那双深邃的眼睛,深深注视着身下人的脸,从喉咙深处发出怒吼:“澜月,该是我太纵容你了才是,我将整颗心都掏给你,换来的是什么?一无所有!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你开心了,你满意了?”
被她这么压着无礼,澜月本应该是愤怒的,但在这之余,他有些不理解,一无所有?她本就是无父无母的乞儿,本就一无所有,这又干他何事。
凤凌酒劲还在上头,做出了不符合平日里人设的行为,说出了不应该由她嘴里出来的话:“我什么都没了,你也要走,凭什么?我告诉你,休想。我今日便让你看看你是属于谁的!”
“撕拉——”
“咚~”无祁翻白眼晕了过去。
刚处理完任务回来的少华听到响动,三两步带人闯进寝殿,看到的便是这番活色生香的场景。
他们的陛下被一个女人强硬压在桌上,姿势暧昧,香肩半露,衣衫凌乱。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这会儿是该上还是不该上。
胸口呈现凉意,澜月瞳孔骤然放大,慢半拍缓缓低头看去,触目雪白,晃眼得紧。
他终于按耐不住冲动出手了,一掌打出,凤凌直接飞了三米高,然后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一掌直接将她打醒了,凤凌体会着胸口的剧痛,看了一眼前方理衣服的阴森美人,然后一口老血吐出,就又没意识了。
装死的无祁从地上爬起来,匆忙拿披风给澜月遮身体。
少华将其余人遣退,蹲下身在凤凌脖颈动脉出探了探,禀报:“脉象不弱,暂时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