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后来她想办法要来解药,恐怕她早就成湖底一具无名尸了。
到了如今,他还是不在乎她的性命,究竟是她做的还不够多,还是他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冷血的人。
“别装了,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都睡了两天了,还睡不够吗?”
是司竹在和她说。
凤凌只得起来靠坐床头,往向他,笑了下道谢:“又是你救了我,谢谢你小竹。”
“你能让我少救几次就是在谢我了,我出门带的珍稀的药可都花你身上了。”司竹的嗓音偏娇软,就算是说生气的话也像是在撒娇。
凤凌眨眨眼,立马保证:“我以后会还你的。”
他挑唇笑笑:“诊金加上药钱,你可能还不起哦。”
这么贵?凤凌随即惦记上了凌云阁的小金库,实在是心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是还不起了就算卖血也要还。”凤凌开玩笑。
“血可值不了多少钱,不如,以后要是还不起了,就肉偿吧,以身相许。”司竹弯腰凑近床上的凤凌,后者僵硬着脖子往后仰,奈何无处可逃。
唐诗在一旁当吃瓜群众都卧槽了,怀疑人生了,现在的小郎都这么直白的吗?她想起了隔壁被锁在屋子里的那位,也说要她负责来着。
见凤凌往床里边挪了挪,有意避开自己的接近,司竹眼中渐凝,可唇边笑容却愈发加深。
他缩回来恢复正常,笑得乖巧如邻家弟弟,说:“我开玩笑呢,陈凌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呀,下次可要习惯哦。”
凤凌扯了个僵硬的笑回去,手心竟然冒汗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别的男人调戏时,她都没有面对司竹这种,想逃的感觉,好像有时候他真的是一头洪水猛兽,靠近就会被拆穿入腹。
即便是面对自私狂暴的朵涂尔,以及危险得能随时要她命的澜月时,都没有这种排斥的感觉。
幸好唐诗及时给解围了,调笑责怪司竹:“我说竹子,也没见你逗过我呀,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的待遇呢?你不能总搞特殊,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我家小凌凌了。”
司竹不咸不淡撇了她一眼,说:“你自己的事都处理好了?比如,隔壁……”
唐诗立马投降了,“唉唉唉,我不说了行吧!别提了别提了,一提我就脑壳疼。”
凤凌在想事情,没关注两人的话,就问唐诗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恰好救到自己。
唐诗就慢慢继续说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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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唐诗几个人就分成两拨,一拨进府查探,一拨尾随从府中出来的几个人,一路跟到了一个山上寨子,这才发现这里有个土匪寨。
唐诗潜入寨子,萧瑟瑟守在外面应援,后面有一段过程唐诗说得模糊不清,好像是故意想跳过这段,脸色也有的微红不正常。凤凌没深究,听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就是唐诗弄出了动静,被发现了,机智之下她挟持了人家寨主的儿子,打了一丈后没打赢就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