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麟这些天也都呆在寺庙没有出去,很快信就送到了他的手上,其中什么事他也没有和唐诗说,只是指派了几个人带着精锐营几个信得过的姐妹暗暗出皇城前往芪州。
这其中就有唐诗、司竹、萧瑟瑟几人。
齐心麟是知道凤凌随北斗司派遣去芪州的,应该是很快猜到了这个陈姓之人是谁,所以派的人都是与凤凌熟悉的,方便做事。
连夜赶了几天的路,一队人马抵达传信所指地,白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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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种情况几个人下意识就以为是出了意外,向周边村民打听过后也没有消息,但意外从村民口中得出原来住在这里的两个人的名字,陈凌,澜月。无\./错\./更\./新`.w`.a`.p`.`.c`.o`.m
这下彻底知道是谁传的信了,后面那个名字还差点把几个人吓得高血压。
说到这唐诗就止不住话了,激动揪着被子询问凤凌:“你在这也就算了,为什么陛下也在这里,他不应该好好呆在皇家寺庙祈福的吗?敢情我这么多天保护空气呢?你快跟我说说什么情况,还有为什么你们还是以夫妻关系住在那小村子里!”
凤凌被她一股脑的盘问搞得头疼得很,不是很想回答,将被子扯回来,一脸三两句说不清。
唐诗一看就懂了,斜眼笑得很女干:“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诶哟哟……看来是有情况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凤凌欲解释,又很难说清楚这个意外,有些事真不适合对别人说,及时唐诗已经知道她的情况。
唐诗一个女人八卦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挑眉眼神暧昧:“不是我想的那样还是哪样?都称夫妻了,我可都观察过了,你们那住的屋子可是只有一张床,两个枕头。”
凤凌怒:“你再说我踹你啊!”
唐诗可不怕她,理直气壮:“干嘛,敢做不敢承认啊,你这是吃完不负责啊。”
“我……你……”凤凌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了,要说没做过,那还真是做过,要说负责,她倒是想负责,可人家未必愿意让她负责,况且是在没有记忆时被占便宜,不气得将她碎尸万段就该感恩戴德了。
最终,她化为一声叹气,“算了,我不欲多说,你爱怎样想便怎样想吧。”
唐诗:“唉唉唉,怎么还不高兴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说说,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陛下,你呢,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地位差距那么大,他可三宫六院,负责也是他对你负责,到时候你嫁进宫里受欺负了怎么办?”
嫁你个鬼!她也是皇女,凭什么要嫁!
凤凌干脆背过身躺着睡觉了,不想理这货。
“扣扣。”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下一秒就听到唐诗说话声:“竹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凤凌没有转过身来,静静听着。
司竹去做什么了?他也是北斗司的人,这么说,他是去见澜月的?
提到他,便回想起在龙王庙所发生的事,木铭然几人应该已经安全互送澜月离开了吧?
想到他吃下唯一那颗解药的一幕,她心底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