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陆砚北嗓音低沉,富满磁性,在深夜听起来格外有诱惑力。
特别是那双深沉幽邃的桃花眼,自带深情,像是要把人勾进去。
纪星辰眉心一跳,觉得自己再盯着这双眼睛继续看下去的话,今晚的复仇大计十有八九是得泡汤了。
她刻意开他的眼睛,支支吾吾叫了声:“老公。”
陆砚北盯着她,眉心蹙的很紧。
纪星辰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又怎么了。”
陆砚北没有说话,只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眼底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热度烘地纪星辰头皮发麻。
她没着急去拿东西了,而是去倒了杯水给他喂下,顺手擦了一下被水渍润湿的嘴角:“真稀奇,喝醉了比清醒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
陆砚北说:“叫好听一点。”
纪星辰先是在脑袋里打了个问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还在说前面那句老公的事。
不由脸色一黑:“别得寸进尺!”
陆砚北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动了动唇咕哝了一句。
纪星辰没听清,不打算继续跟这个醉鬼在这里耗时间,她还有大计要干呢。
她站起身,想走,手腕传来冰凉的重量,男人手骨修长,却很有力,掴得纪星辰不能动弹。
纪星辰刚打算发作,扭头就看到陆砚北睁着一双桃花眼盯着自己看,厚颜无耻的提要求:“想听宝宝叫老公。”
纪星辰心脏骤然一麻,在听到宝宝两字的时候,小腿不争气的软了一瞬。
她红着耳垂,就这么跟他僵持着,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无奈又甜腻的叫道:“老公……”
尾音拖长了些,在本就旖旎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暧昧。
男人喉结滚了滚,手腕一用力,将人扯进怀里一把抱住,下巴蹭着她白皙的脖子来回摩挲。
活像一只大型犬亲昵主人:“以后你只准看我一个。”
纪星辰:“管天管地你还要管人……嘶!”
脖颈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使得纪星辰身体颤了下,但很快这股黏腻的湿润就转变成了痛觉。
骤然间的疼痛让纪星辰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下意识伸手去推近在咫尺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根本就推不动。
陆砚北跟狗似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反复舔歯,加重力度,直到有咸腥味传入口腔,他才砸吧了下嘴慢悠悠的挪了一寸。
纪星辰又疼又气,恨不得当场手撕陆砚北。
她愤怒的瞪他一眼,对方却很轻的笑了下,抬起下巴在流血的伤口上又亲了一下。
纪星辰满腔怒火顷刻间消失不见,无奈道:“你是狗吗。”怎么见人就咬。
陆砚北眸色沉沉,嘴角挂笑:“我是你的狗。”
纪星辰心脏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重重地跳了下,下一秒,她火速打开手机录音,狐狸眼跳动着光芒,“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砚北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纪星辰心急如焚,哄了半天,终于哄出了那句。
“我是你的狗。”
纪星辰咽下唾沫,掩饰住内心的激动:“我是谁。”
陆砚北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纪星辰,我老婆。”
纪星辰这辈子耐心都没这么好过,循循善诱:“那你是谁的狗?”
陆砚北看了她两秒,目光落在那双再明显不过的狐狸眼上,幽幽道:“我是纪星辰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纪星辰奸计得逞,十分得意,刚才被咬的怒火也没了,心情十分不错的收起手机,
“小狗狗,主人去拿点东西,你乖一点哦。”
这次陆砚北没再拦她,桃花眼追逐着她的身影。
纪星辰出去的时间不算长,十分钟左右就折了回来,回来的时候看到陆砚北还保持着那个坐姿,她不由哂笑一声,“果然还是喝醉酒可爱一点,让不动就不动。”
要不是担心醉酒误事,纪星辰好歹得给陆砚北每天晚上灌个几瓶白的,混的。
陆砚北张开双臂,用那张清冷矜贵的俊脸撒娇:“抱。”
纪星辰手上拎着一个袋子,狐媚一笑,“抱抱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喝醉酒的陆砚北十分听话:“老婆说的我都答应。”
纪星辰很满意他这个态度,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套兔耳朵的女仆装,“把这个穿上。”
陆砚北是喝醉了,但不是傻掉了。
他摇摇头:“老婆穿。”
纪星辰见忽悠不成,改起强迫攻势,几番折腾后终于让陆砚北穿上了这条女仆装裙子。
她还抽出男人的皮带,学着他以前绑自己手腕的模样,把男人的双手绑在床架上。
等她摆好姿势,拿手机心满意足的拍到自己想要的照片后,早已身心俱疲。
床上的男人不断扭动身体,嘴里溢出难耐的声音。
陆砚北不好受,她也没好到哪去。
纪星辰抹了一把早已晕染的口红,打算解开皮带。
等她以仅存的力量将皮带松开后,床上的男人忽然一动,在纪星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气呵成将她的手按住,随后不等她反应,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纪星辰吓得不轻,没料到还有对方还有这番动作,猝不及防下,她身上一重,双手被桎梏在头顶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你干嘛!”纪星辰挣扎了下,语气不善地质问。
男人眸光幽深可怖,簇满了火,纪星辰被盯得心虚,下意识想说话,可身体随之一震。
睁着的动作一下子变软了。
呼吸都急促了些。
她全身上下耳朵最敏感,大型犬埋在她的脖颈间不断试探。
耳垂的热度让她精神高度紧张。
纪星辰好半天才想起来说话:“你、你到底想干嘛?”
“咬、你。”陆砚北埋在她脖颈间,一字一顿道:“玩够了吗,宝贝儿。”
这声调丝毫没有之前的醉意。
话音未落,低头便叼住精致脆弱的锁骨。
纪星辰被咬的昏昏沉沉的,骨头里像是钻进了一百多只蚂蚁,不咬你,但是满地的爬,折磨的你意志沉迷,心脏酥麻。
纪星辰浑身一颤,被扑倒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狗男人到底醉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