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跟你们说,我这只君总脚下的狗还真能把你们连这沐家请出去。”
话落,他打了个电话,很快保安便来了,沐辰溪温月路婷都被人丢了出去。
狼狈的落荒而逃,成了南城的笑话。
楼上,墨琛对着徐特助道:“你们总裁不对劲。”
“啊!”
“这是他第一次为女人撑腰。”
徐特助无语,“人家是他夫人,夫人被欺负撑腰很正常。”
“反正就是不对劲,”墨琛意犹未尽一笑,总觉得这嫂夫人会成为真正的嫂夫人,虽然现在君莫寒还没有感觉,但是他敢用爱唱KTV跟他赌。
君莫寒迟早会败在这女人裙下。
宴会结束,温馨和君莫寒打了出租车回去,顺便把肖涵送到小区门口。
回到家里,温馨已经对着君莫寒说了十多声谢谢了。
今晚她才体会到权势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多么重要。
君莫寒把西装脱下丢在沙发上,缓缓出声:“对了,温家小姐为什么说你和狗抢食?”
温馨本在收拾鞋子放进鞋柜里,听到他这样说,握住鞋子的手僵硬住,她低着头沉默着。
她该怎么和他坦诚自己是温家私生女的事,毕竟四个月前温家私生女杀姐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一旦他得知自己身份,应该会吓得马上摆脱自己吧!
甚至看不起自己。
可是她瞒不住了。
与其这样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不如直接坦白,如果她介意自己的身份,那就提前结束契约,她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那四十万还他。
见她不说话,君莫寒回头道:“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不想说?”
温馨把鞋子放进去,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眼神黯淡,她不敢注视他的眼,淡淡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君莫寒被她这模样弄得有些紧张,沉默着
“我是温国强的私生女,那个臭名昭著的杀姐未遂女人。”
君莫寒诧异的挑起眉毛,翘着的二郎腿停止抖动,深邃的眸子带着审视。
这个事确实很震惊,毕竟温家私生女婚礼上杀姐,被新朗抛弃,脱离族谱的事可谓是传的沸沸扬扬,南城那么多姓温的,他没想到温馨就是那女人。
这世界还真是小。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凝固,安静的能听到有只蚊虫飞过。
温馨抬起头看向他道:“抱歉让你娶了我这种人。”
“我可以提前解约,赔偿金也会付。”
君莫寒挑眉,那有着胡须成熟的脸有过片刻的犹豫,犹豫后他淡淡道:“你认为的你是什么样的?”
温馨苦笑,眼睛有点红,双手不安的绞着。
“南城人皆知我杀姐,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欲图谋取温家财产,所以”
“所以你是这种人吗?”
“当然不是,我什么都没做过,他们陷害我,”温馨有些激动,胸口激烈颤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委屈。
没人相信她,因为她只是一名小小的清洁工,而温家那是豪门,站在金字塔,人人想巴结的人。
君莫寒被她刚刚的激动模样怔住,她眼中的泪和委屈仿佛一把匕首,轻轻地在他心口抚了一刀,有点痛。
他眉头微蹙,这是心软了吗?
许久,他道:“我信。”
短短两个字,却让温馨说不出一个字,就这样看着他,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君莫寒起身,抽了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道:“把眼泪擦了,没人值得你落泪。”
“谢谢,大叔,没想到你是第一个信任我的,连我妈妈开始都误会过我。”
君莫寒眉头一蹙,想到刚刚对她的心软,他有些烦躁,视线落在她因为难过而互相绞着的双手上淡淡道:“我不是信任你,只是觉得你这样的脑子实在是想不出那种卑鄙的杀姐招数。”
话落,他走入浴室。
温馨:“”
他刚刚是什么意思?
夸她还是骂?
君莫寒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深邃的眼越发暗沉,他或许已经知道上次林海燕受伤,她被打是什么原因了。
温家,就当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他虽然不喜欢这女人,可也不能放任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
肖涵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屋里没灯,她把包包放在沙发上便直接进房间拿睡衣洗澡,推开门,打开灯,她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一个字。
活了二十三年,她第一次看到三十五岁的男人和他妈妈睡在一起,即使什么也没干,依旧让她觉得恶心,她的婆婆甚至还穿着吊带睡衣,老公光着上身。
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吼了出来,“张国栋你们在干嘛?”
张国栋、王蔷悠悠转醒,看到肖涵,王蔷勉强坐起来道:“你叫什么叫,疯了不成,吓死人了。”
张国栋用手挡住光线道:“你回来了,回来了就上来睡觉啊!”
肖涵稳定情绪道:“你多大的人了,三十五岁,你跟你妈睡?”
“你是不是有病啊!”
王蔷骂骂咧咧的起床道:“国栋从小就跟着我一起睡觉,我跟他爸离婚后,他爸带着他大哥,我带着他,一直睡到现在,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叫?”
“妈,我跟国栋结婚了,我们是成年人,你跟他睡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我是他妈,我又不会影响你们什么,你在他旁边睡不就行了。”
肖涵实在是接受不了,“抱歉,妈,以后你还是睡你的房间吧!请你给我们隐私。”
肖涵下逐客令,王蔷冷着脸看向张国栋,“儿子,你也要赶妈走。”
张国栋起身,对着肖涵好言相劝,“肖涵,妈一个人没安全感,半夜有时候会梦游,你就体谅体谅,今晚先这样,以后再说。”
肖涵无语,“没安全感她去陪鹏鹏睡啊!他一个人在。”
“鹏鹏喜欢一个人睡,你爱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话落,王蔷直接躺下。
看着不说话,脸色苍白的肖涵,张国栋淡淡道:“过来睡吧!就一晚上而已。”
肖涵妥协,洗了澡躺下,看着睡得打呼的婆婆和老公,她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