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含玉,几位大人连忙行礼。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千岁。」
「几位大人免礼。」
夏含玉越过他们朝着皇帝走去,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家父皇,看模样倒是未曾震怒。
「父皇喊女儿来可有何事?」
她觉得今日这事其实用不着她在场。
皇帝:「你不是在关心甘蔗熬糖之事么,今日左闻在,恰好可以问问他。」
夏含玉点点头,「倒也好。」
说着众人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的左闻身上。
左闻此时已经跪在地上,请安,却并未站起。
锦衣卫请安之后起身依旧站在他的身后等着皇帝的吩咐。
「左闻,对于你盐运司那些同仁的举报,可有话说。」
左闻弯身磕了个头,「启禀不下,臣没有监主自盗,但臣没有证据。」
虽然他不知道那些人提供了什么证据,他却实在没有证据是能证明自己是冤枉的,何况那些雪盐还有殿下给的甘蔗做出来的白糖都是在他的住处被人找出来的。
皇帝没说什么,也没问罪与他,反而问夏含玉。
「玉儿,你怎么看?」
夏含玉:「女儿听说盐运司如今的盐运使年岁已高,很快便要致仕,是否有这件事?」
皇帝颔首,「确有此事,而且他昨日已经将辞官的奏折送到了朕的案桌上了。」
意思就是,就等着皇帝答应了。
「玉儿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为了这个位置才陷害的左闻?」
皇帝说的是陷害,意思是他根本就没有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
夏含玉颔首了一下,朝着左闻的方向走了两步。
「左闻,本宫记得盐运司如今的运同除了你,应该还有一人吧。」
左闻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他在陷害微臣?」
他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不愿相信。
「微臣同胡赞是一齐调任的上京,他心思简单,应当不会……」
夏含玉没听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提他人的辩解。
「心思再简单的人,在遇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之事,都会变。」
「就好似有很多人一开始想当官是为了百姓,可有一日他当了官,做的却是祸害百姓之事,这并非说他曾经不够良善,而是他未曾守护住自己那颗善良的心。」
「左闻,你守住了自己,但他没有。」
左闻有些颓废。
他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不愿相信。
「微臣同胡赞是一齐调任的上京,他心思简单,应当不会……」
夏含玉没听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提他人的辩解。
「心思再简单的人,在遇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之事,都会变。」
「就好似有很多人一开始想当官是为了百姓,可有一日他当了官,做的却是祸害百姓之事,这并非说他曾经不够良善,而是他未曾守护住自己那颗善良的心。」
「左闻,你守住了自己,但他没有。」
「就好似有很多人一开始想当官是为了百姓,可有一日他当了官,做的却是祸害百姓之事,这并非说他曾经不够良善,而是他未曾守护住自己那颗善良的心。」
「左闻,你守住了自己,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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