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看着商正召的销售渠道眼馋，但又不太敢跟他合作，怕被吃的渣都不剩。
今天，即便没有碰到商正召，程诺也打算找他一趟。
如果能学到点皮毛，也够她用的了。而且，正好探探情况。
如果药酒的消息，他没有得到，只能说明她的药酒还没打开知名度。
现在看来，效果比她预想的要好。
“你也听说了？”商正召身体前倾，颇为急切的询问，“程老板消息灵通，不知道还打听到哪些消息了？”
程诺摇头，在商正召直视的目光下，没敢透漏太多。
“我还是听我丈夫说的，他在京城，可能知道的多些吧。”程诺含糊两句，有什么事往楼明逍身上推。
商正召是聪明人，不可能跑去楼明逍面前问这种事。
所以，他想知道什么，还是可以跟她这种“半个生意人”打听打听。
到时候，看看哪边出价高，如果商正召出得起价钱，她也可以跟他合作。
两人说话藏半句的聊了会，程诺回家。
她等两个女儿睡着，再次去到京城。
万老身体恢复的不错，面容不再是将死之人的死灰之色，也能开口说了。
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是叫来心腹门生，把焦轶户口落在万家，改名万焦轶，把家产一分为二，将自己的老宅留给他。
万焦轶照顾爷爷睡着，跑去树下等着。
程诺看到树边有烧过东西的痕迹，苦笑不得的换了棵树现身。
“咳咳，少年人，我们又见面了。”
万焦轶惊喜的转过身，果然又见到了道长爷爷。
“您……”
“嘘！”程诺示意他小点声，不要声张，“你爷爷可是好了？”
万焦轶深鞠一躬，郑重的向道长道谢，掏出一叠皱皱巴巴的大团结，结结巴巴的问钱够不够。
“你爷爷就值这么点？”程诺装作生气的语调，“哼，少年人，老夫看在你我有缘，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看待老夫，罢了，老夫这就走……”
“道长爷爷，我年轻不懂事惹您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您千万别生气。”万焦轶慌了神，爷爷还没有彻底好起来，昨晚的神奇药酒已经喝完了，道长爷爷要是走了，爷爷万一再出事怎么办？
万焦轶不停的道歉，程诺才装作被他孝心打动的份上，不说走了。
“说来也巧，老夫与你有缘，也是因为在山的北面，河的西面，湖的南面，有一片神奇的土地，孕育出的千年人参，泡出来的药酒才有如此奇效。”她又拿出来一瓶药酒，“你我缘分至此，老夫也算仁至义尽。”
“剩下的，便要看你的决心了。”
程诺捏着嗓子，说的老神在在，给万焦轶留下山夹沟的线索。
只要万老好起来，不用他老人家吩咐，就会有人查过去的吧。
到时候……再搬出来楼明逍的名头，不知道还好不好用了。
程诺又去看了一会楼明逍的帅脸，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辗转冥想了一晚上，她才想出来个两全其美的说辞。
如果配合得当，兴许还能把陆老送回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