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烟忍住恶心瞥了一下那个捂着裆部痛苦打滚的人,“张艺风,你给他止一下血,别死了,不然我们的麻烦也大了。”
张艺风点点头,自己是打抱不平,但也不能随便要了人命,走了过去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然后看向剩下几人,呵斥道:“别嚎了,看你们这些人,什么个样子,年纪轻轻的却胆大妄为,毫无敬畏之心,现在给我打电话。”
一个脸色苍白的戴耳钉青年结巴的问道:“大…大侠,打…什么电话?”
“当然是报警的了!”
步非烟一直安慰着那对母女,听见警报声后,轻声的说了几句,然后看向张艺风。
“我们走了,不然要去喝茶了!”
张艺风点点头后,两人快速的离开。
很快几个警察跑了过来,看了一下,一个用衣服包裹着上身的拾荒者搂着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没穿裤子在地上躺着的男子,还有几个混混样的小青年,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
“谁报的警?”
“我!”那个戴耳钉的人举起一只手答道。
警察看了他一眼,走向那对母女,轻声问道:“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叫小草的女孩哭着道:“那几个坏人把妈妈抬到这里,还把她的衣服弄烂了,还有一个坏蛋骑在妈妈身上,他们还打我,他们是坏人,警察叔叔,你把他们都抓起来好吗?”
“这是要轮呀!年纪不大,特么的却是一群人渣!”
年长的警察心里怒不可遏,点点头道:“好的!”
站起身来,大声道:“把他们都带走,”又看向在地上躺着的,“找个医生看看那个,可不要死了。”
“警察同志,我认罪,但是我们也受伤了,你要把他们抓起来。”那个耳钉青年叫道。
“谁?”
“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他们叫什么风烟双侠…”
这群警察心里道了声:“活该!”
那女拾荒者有良心,知道那对男女是好人,在帮自己,可不能让他们受连累,于是顾不得暴露自己,拉着年长的警察急道:“警察同志,那个人强行了我,是我把他咬伤的,不关别人的事。”
中年警察安慰道:“放心吧,国家自有律法,你先跟我们去做个笔录吧!”
张艺风和步非烟离开后回到了旅馆。
“步姑娘,今天我们做了一会侠客了。”
“呵呵,风烟双侠嘛!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两人带上行囊再次朝着西北而去。
两人出了镇子,远远的看到一对母女坐在路边上。
见张艺风和步非烟过来,快速的站了起来,顺手拉起小女孩,然后给两人鞠躬,“谢谢你们,谢谢!”
张艺风连忙伸手,道:“不要客气,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习武之人的宗旨,师父教导我们仙道贵生,无量度人,除危扶贫,救苦解难。”
“还是要感谢你们,真的,”女子说着,流起泪来,掩面哭泣道:“如果不是你们出现,我真的怕我的女儿也…,她还那么小…,我一个妇人,这一辈子已经完了,我被那什么也就忍了,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不能保护好小草,不能保护她长大。”
“小草,快给叔叔阿姨磕头。”
“妈妈!”小草虽然茫然,但还是很懂事的一下子跪在地上。
步非烟快速的拉起她,“别这样,快起来。”
步非烟忍住感动,道:“这位姐姐不用客气,其实我当时对你们很好奇,才去找你们的。你还年轻,还带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要出来捡废品?怎么不会家的?”
“是呀!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不找个工作?有个工作也比你捡废品有保障,而且你女儿也能上幼儿园,也不用跟着你四处流浪,吃不好喝不好,还要受人欺辱。”
女子摇摇头,苦笑的道:“家?我还有家吗?我也想找个工作,可是我…”
张艺风道:“你怎么了你?不是有手有脚,四肢健全还年轻嘛!”
“我…实不相瞒,我…我有艾滋!”
张艺风一脸的吃惊,步非烟同样诧异。
女子掩面道:“都怪自己当初少不更事,最终误入歧路。”
“当初高中的时候,整天打扮的非主流,也不好好学习,成天与那些小混混一起玩耍,后来认识了一个大我几岁的社会青年。”
女子说着,那表情似笑是哭的,步非烟和张艺风静静的听着。
“他长的高大帅气,嘴也甜,经常给我买礼物,时常带我去玩、去吃饭,一来二去我就喜欢上了他,然后他就带我开了房。”
“他从小父母离异,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家境不好,连两处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他早早的辍学闯荡,但是还是没有一个稳定的工作。”
张艺风疑惑,既然这样了,那男人怎么还有钱买礼物,吃饭和开房?
女子接着道:“他说会一辈子对我好,那时我以为自己找的了真爱,不顾家里人的强烈反对,非要跟着他在一起,为此气的爸妈住院,还断绝了父母关系,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女子说的这,涕泗流涟,表情看起来有说不尽的后悔。
“那一天他说去南广打工去,说那里是大城市,工作机会多,要带我一起,说不忍心两地分离,我…”
叫小草的女孩很懂事的帮着她的妈妈擦着眼泪,“妈妈不哭!”
女子摸着女儿的脑袋,继续说道:“跟着他到了南广后,他让我去打工,他也早出晚归的,我以为他也在辛苦工作呢,可惜,我想多了。”
步非烟道:“后来呢?”
“没多久我发现怀孕了,他每天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还要和我一起做爱做的事,我以为他是爱我,直到快生小草了,结果他却不见了。”
女子说到这,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后来小草出生了几个月后,他又来了,说自己怎样怎样的,我信以为真,晚上喝了一点酒,结果他私下给我接单,我变成了妓…”
“呜呜,呜呜,他说我不出去卖,怎么让他照顾我呀!”
女子泣不成声,搂着女儿一起哭着。
张艺风一脸的愤慨,怎么有这种人,还是不是男人,特么的真的很想用剑废了他
步非烟气的一掌打断了旁边的一棵碗口粗的树,咬牙切齿的骂出两个字,“渣男!”
说着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张艺风。
难怪下山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不要轻易与陌生男人接触,更不要听信一些长得好看的男人的花言巧语。
张艺风如芒在背。
两人对女子深表同情,但是路是自己选择的,是非有因,一切结果都是自己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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