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雅从小学习古典舞,十六岁的时候参加春柳杯,一鸣惊人,直接夺得桂冠,引来无数古典舞大家争相收徒。
后来才被曝出她是舞蹈大师萱文栩的孙女,在国内媒体上活跃过一段时间。
只是后来去了枫叶学院上了三年学,毕业后就直接嫁给了陆孜。
虽然她这些年一直没有懈怠过,但与当年巅峰时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萱雅愣了一下看着她,随后又苦笑道:“我是准备跳舞,就怕没人肯看我跳……“
南辞淡定道:“放心,只要钱足够,这些都不是事。”
萱雅:“……我这次是瞒着家里人回国的,我身上没钱。”
南辞笑的俏皮又狡诈:“你没钱才好。”
“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秦玉在枫叶学院的任教期已经满了,现在也该回国了吧?”南辞打着她的赚钱小算盘,“我们的三人小组,也许时隔三年终于可以重组了。”
“辞宝,你到底准备干什么?”
萱雅很是茫然,她只是想叫南辞出来陪她喝杯酒而已,现在看来……南辞的想法有点多呀。
南辞语气肯定道:“搞钱!”
扫了一眼萱雅,发现她表情不对,南辞赶紧换了个文艺的说法:“搞事业。”
“我准备把秦玉拐回国,到时候让她当你的经纪人,我们三个合作,我当投资商,你们两个努力给我赚钱就行了。”
萱雅:“……你最近很缺钱?”
南辞默默道:“非常缺。”
萱雅晕乎乎的问:“可是我现在问的是我的婚姻呀?怎么好端端的跑去打工了?”
南辞拍了拍她的手臂:“放心,渣男我帮你解决,你只负责帮我赚钱就是了。”
她就说上次在纪云娇的婚礼上,陆孜这家伙看见她不冷不淡的。
南辞当时忙着看戏,也没追上去问。
现在回想过来,有点后悔当初没让他一起上场唱戏来着。
她和林然扶着萱雅从椅子上下来,南辞临了回头看了眼宴客的舞台,忽然道:“这么热闹的场合,裴琛一定喜欢吧?”
林然淡定开口:“夫人,您想先生了?他现在应该就在楼上,您要不去看看?“
南辞低头看了眼迷糊可爱的萱雅,叹了口气,也没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
摇着头:“算了,我可不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只是南辞偶然间从楼上扫了一眼,就看见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
“楚非?”
她记忆一向好,即便是一面之缘,她也不会忘记这张脸。
林然早就按照她说的去调查过这个人的身份,但是自从当初那一面之后,这个人好像消失在了人的眼前。
林然也只查到一些没有实际作用的信息。
南辞不觉得楚非是无辜的,相反,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藏的深。
她把手一松,萱雅整个人就靠在林然身上。
“你先带着雅雅回去吧,我刚刚好像看到了的熟人。”M..
林然不放心道:“夫人,我待会打电话让秦黛过来?”
“不用,裴琛不是就在上面,我待会和他一起回去。”
林然一听就没纠结了。
有裴琛在,总不会让南辞在这里出事。
等林然扶着萱雅离开,南辞立马上了二楼,跟着楚非消失的地方走去。
只是转身就走到了一排包厢,不知道楚非到底进的是哪间房间。
南辞皱了皱眉。
“嫂子,你怎么在这?”江知聿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南辞抬眼看过去,却发现他的眼神惊讶中还有些闪躲。
南辞挑了挑眉:“找裴琛的。带我去他的包厢吧。”
江知聿脸上表情多了几分犹豫,“嫂子,我有点尿急,要不你先在这里等等我,等我上个厕所回来再带你去?”
“我看你刚从厕所方向回来的。怎么,肾不好?”南辞意味深长的问。
江知聿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脸色一时间有些复杂。
过了几秒,他竟然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对,肾不好。”
“哦~”南辞煞有其事的点头,淡定道:“没事,你告诉我包厢,我自己去。”
“嫂子……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江知聿憋了半天,“……让你一个人去包厢。”
“所以让我在这里等你就合适了?”
江知聿:“……”
南辞:“还有,你不是尿急吗?肾不好别忍着。快去吧。”
江知聿顿时脸都青了。
“噗嗤。”一道笑声忽然在昏暗中响起,“裴爷,江少为了你可是拼了,竟然连自己肾虚的事情都认了。”
南辞和江知聿同时看向发声处。
裴琛和沈择亭缓缓走了出来。
南辞奇怪的看了一眼江知聿,问裴琛:“你和沈择亭在一起,江知聿这么心虚干什么?”
江知聿赶紧解释:“嫂子,我哪里心虚了?你不要乱说,污蔑我清白。”
南辞睨了他一眼:“抱歉,我记错了,你不是心虚,是肾虚。”
江知聿:“……”
他的心脏已经被南辞插了无数刀了。
裴琛本来表情淡淡的,听南辞说了几句话,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主动走到南辞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伸手摸了摸南辞的头发:“不是说要专心工作吗?怎么来了?”
南辞扯着他的衬衣,笑道:“来看热闹呀。”
眸光不经意的打量着江知聿的表情。
果然,他的眉头不自觉的抽了抽,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裴琛扫了眼江知聿,又看了眼南辞:“我本来准备回家陪你的,既然你想看戏,那我们就再呆一下?”
南辞没回答他,只是余光瞥了眼沈择亭,“你怎么和他混在一起了?”
她以为从曝出裴琛和冯·瑞斯共进晚餐的那一刻,裴琛和沈择亭就成了对手。
现在看来,她似乎有点看轻了她男人的魅力。
裴琛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低沉的嗓音响起:“我有意和沈先生合作,就约在一起了。”
南辞抿唇:“沈先生心胸宽阔,气度不凡呀。”
她和裴琛坑了他和纪云娇,沈择亭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和裴琛谈合作。
果然,利益能让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
“裴夫人谬赞了。”沈择亭笑了笑,目光投向裴琛:“裴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玩吧。”
笑话,南辞说话从来不给人留面子的,他还留在这里等着嘲讽吗?
裴琛点了点头:“那就回头见了。”
“再见。”
沈择亭走后,裴琛也对江知聿道:“我先带你嫂子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
江知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南辞静静的看着裴琛。
裴琛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往楼下走:“小聿受姜家姐弟的托,有心做和事佬,今晚这个局就是为了他们组的,姜芸得罪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小聿看见你才会特别心虚。”
“怪不得。”南辞挑了挑眉:“以他的立场和身份,做的也不算错,这么怕我干什么?他那个样子,我差点以为他专门在给你打掩护呢?”
裴琛握拳干咳了两声:“下午才被你榨干,他就算想打掩护,我也有心无力呀。”
南辞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红,没忍住揪了裴琛一下。
“你胡说什么!”
裴琛一本正经道:“嗯,我胡说的。”
“话说,你来宴客看什么戏?”
他扶着南辞上车,伸手替她挡着头顶。
南辞刚想回答,余光随意一瞥,就看到站在对面冷眼看着她的姜芸。
吓得她伸手握住裴琛的手臂。
“她有毛病吧,这样阴森森的盯着人看,还悄无声息的!”
裴琛扶着南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姜芸正好转身离开。
他皱了皱眉,心里瞬间有了算计。
“先进去吧,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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