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带我去医院!”
沈千樊现在急需好好的检查一下,这可关乎着以后作为男人的尊严。
顾瑾一听,眸色一暗,
“去医院?不好吧?”
“你不想负责?”
沈千樊脸都气绿了,没想到顾瑾这么狗,
撞了他,医院都不想带他去。
“当然负责!你那玩意儿就算坏了,我也会负责到底,只不过……”
顾瑾一想到医生给他检查的画面,莫名的升起一阵酸意,
“只不过什么只不过?”
“顾瑾,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白眼狼!以后就当我沈千樊没你这个朋友!”
说完,摆着内八字就要走。
顾瑾无奈的摇摇头,深呼一口气,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沉声道,
“去我住的地方,我兄弟是医生,我让他给你检查一下!”
“这里的医院,我不放心!”
沈千樊一把甩开他的手,斜着眼睛,厉声道,
“松开,不用!”
“哎呦,这小暴脾气!”
顾瑾一个用力,一把扛起还要暴走的男人,
“啧……沈千樊,你太特么沉了,能不能减减肥!”
沈千樊一拳打在男人的劲腰之上,没好气的说着,
“家住在海边都没你管的宽!”
“放开我,我能走!”
顾瑾扯唇浅笑,嘴角上扬,
“你以为我爱管?”
要不是怕以后做点啥不方便,他才懒得说!
“没心没肺,吃的比我都重,你好意思?”
“靠!”
“老子吃你家米了?老子光明正大的吃自己家的饭,吃的再胖,那也是我乐意!”
“你管不着!”
沈千樊已经不想挣扎了,被他扛着还挺好,正好他现在走路不方便。
顾瑾挑了挑眼尾,
“呦,还老子?你哪老了?来,我看看?嗯?”
沈千樊眯了眯眼睛,感觉有点晕晕沉沉,
居然困了,他声音变得有点小,
“好好走你的路吧,我不想说话了!”
“顾瑾,记住,这次是你欠我的!老子那玩意儿要是坏了,你也别想好!”
扛着沈千樊的顾瑾颠了颠男人的身体,
真他娘的重,要不是他平时健身,早就扛不动了!
“嘶……”
沈千樊皱了皱眉,困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瑾,你给我往下点,压着了!”
顾瑾无奈的将他换了个位置,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怎么滴?你不愿意?”
“不愿意就给我放下来!老子还嫌你这骨头太硬呢?”
沈千樊说着就要往下串。
啪……
一个大掌上去,
“你特么给我老实点!”
沈千樊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艹!”
“顾瑾,你踏马往哪打呢?”
“你再哔哔可就不是打一下这么简单了!”
沈千樊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就在他准备闭嘴的时候,顾瑾再次开口,
“沈千樊,你刚说我骨头硬?”
沈千樊闭着嘴,没说话,
顾瑾又继续问,
“除了骨头,还有哪?”
沈千樊:……
妈的!
真骚!
……
墨宸衍在北洲的别墅内。
几个男人被关在院子里的一处地下室内。
砰……
房门被打开,一道刺眼的光照进来。
几个男人往门口处望去,只见一道身姿颀长挺拔的身影正向他们走来。
“你是谁?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被捆住双手的男人站起来,冲着墨宸衍几人大声喊道。
嗙……
齐昭一脚踹过去,
“砰”的一声,那人狠狠的砸到墙上,而后又摔倒在地,
齐昭上前走了两步,脸色阴冷,
“谁给你的胆子敢冲我们二爷大呼小叫?”
“命不想要了?还是舌头该掉了?”
被踹倒的男人倏地瞳孔变大,一张嘴巴哆哆嗦嗦的张开,
“谁……你……你……”
“你是哪个二爷?帝都的墨二爷?”
男人身后的几个男人一听,立马往后挪了挪,
td,他们怎么惹上了这位阎王爷?
几个人害怕极了,
躲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时候,卫离识相的拿过一把椅子放下,
墨宸衍随意的往那一坐,轻启薄唇,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北洲?又是谁给你们提供的新型炸药?”
“二爷,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
男人眼光微闪,看着墨宸衍的眼光飘忽不定。
墨宸衍勾了勾嘴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手术刀,
他幽幽的走到那男人面前,声音阴森又邪魅,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灵,
“你们听说过活人解剖吗?”
说着,齐昭和影二两个人把那个男人按在平面的桌子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
“杀人可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也会坐牢!”
男人吓得眼睛瞪得巨大,胸口上下起伏,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又被按的死死的,
墨宸衍俊逸的脸上浮上一抹阴婺,又带着一丝狂妄,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死了……那多没意思!”
墨宸衍拿着那把手术刀,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
手术刀隔着衣服,从脖颈处,慢慢滑到肚子处落下,
他面容俊冷,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甚至闪过一道兴奋,
“就在这里,慢慢的划开,一层一层,再慢慢的剖开……”
说着,他把刀尖用力的一按,接着说道,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这里可没有麻药!”
草草草!
妈妈呀,太特么吓人了!
角落里的几个男人下意识的捂着肚子,
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流水一样,唰唰唰的往下流淌,
脸色苍白,心脏都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倏地,一阵尿骚味袭来,
墨宸衍嫌弃的捂着鼻子,一双墨眸深处尽是轻蔑。
齐昭上去就是一拳,
“你特么给我憋回去,熏着我家二爷了!”
桌子上的男人一下就给愣住了,
妈的!
你们给我吓尿了,你们还有理了?
这玩意儿都出来了,还能让它抽回去?
男人的眼睛立马就红了,肚子上的那一下就像针扎了一样刺痛,
“墨二爷,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您发发慈悲,放了我们吧,我们几个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能饶了我们!”
墨宸衍拿着一张纸巾,慢悠悠的擦拭着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