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叔安排的人哪儿会放过这个机会?
“竟有这种事!郑家老两口我知道,他们留给自个嫡亲外孙的产业,那自然是属于嫡亲外孙的啊,赵家就这么霸占,好不要脸!”
“就是!这可不是小数目,一年上百万银子,上百万啊!虽说是父子,可这么做也不地道啊,赵家也太贪了!”
“呵呵,你们看看这位赵三公子,方才还气急败坏企图阻拦郑管事说话,摆明了这事儿里头他也占了好处了,可怜赵三公子,没了娘,爹不疼,连外祖留给自个的产业都让人占去了。哎!”
“偏这占便宜的还是他自家人,让他说也没法说,怪不得宁愿卖掉呢!卖掉了,好歹还能见着银子!”
“怪不得他这一卖赵家就急了!往后再也不能占便宜了,能不急嘛!嘻嘻!”
“要不怎么说庶子可恶呢!这都要骑到嫡子头上去了!”
“我听说那个妾秦氏,当年不要脸早就跟赵老爷勾搭上了,原本是养在外头的外室。郑夫人贤惠,为着赵家名声,才对外那么说......”
“天,还能这样?快细说说......”
青叔的话本来就让围观众人大为惊讶,加上他收买分散在人群中故意带节奏的那些人一唱一和,情势渐渐不受控制,赵邺大急,喝道:“郑青,你不要妖言惑众、胡说八道!那桑园明明是赵家的!母亲是赵家的媳妇,桑园自然是赵家的!”
青叔冷笑:“赵二公子不过是赵家一个庶子,赵家似乎还轮不到一个庶子主事,请问赵二公子你激动什么呢?郑氏桑园的地契一直都在我们夫人手里,夫人去世之后便在三公子手里,明明白白写着就是郑家的,什么时候成了赵家的?”
“我竟不知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夫人的私产,竟成了夫家公中的了!赵二公子若是见识少,便少说几句吧,省的丢人现眼叫人笑话!”
“你!”
“肃静!”知府大人皱皱眉:“这产业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地契便是最好的凭证,除此,说什么都是白搭。不过,赵家三公子既然是赵家人,家中又有长辈在,他的确不该私下里就把产业给自作主张的卖了,应当与长辈商量才是。赵老爷的确该教导教导他!”
青叔弯了弯腰:“大人教训的是。”
赵邺:“......”
这、就这?!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话有歧义啊!仿佛承认那地契当真是赵曙卖给了邵夫人似的,这怎么能行?
而且,他作为赵家的一份子,瞒着父亲偷偷的私下变卖对赵家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父亲就该狠狠的教训他、要他把桑园给赎回来,怎么教导教导就行了?
这不是太便宜他了!
“大人,我三弟绝对不会瞒着父亲做下这等事,这地契肯定是刁奴偷走、勾结外人占为己有。刁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还请大人明鉴啊!”
用刑!快用刑啊!打板子、夹手指、戴枷锁,就不信他能熬得住不改口。对付这种刁奴,还讲什么客气!
农门春暖:家有小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