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真的这个区域内要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的话,那他们的旅程大概就不会平静了。
所以麦凡开口又问了一些他需要注意的事情:「我能问你一下吗?这样的事情以前在这个区域内发生过吗?」
如果是个例的话,也许事情并没有麦凡想象的那么糟。
可是接着他的心就往下沉了沉,因为边上的小姑娘用一脸很平常的表情将他这个问题给解答了。
「是的呀,经常会发生的呀,不过我都是在传说中听说的,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当回事儿。
可是当这种事情的预兆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部落之中一直流传的故事都是真的。
怎么说呢?用我爸爸的话说。我们不会那么倒霉。每几百年一次遇到的大爆发就被我们这一代碰上了吧,不过现在看来,哈哈,说不定还真的是如此呢。」
「大爆发有关于受潮的吗?怎么这个区域内?会定期定点的进行野兽的爆发吗?」
说到这个的话,小姑娘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对呀,就是很奇怪,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兽,每过上100年或者是200年就会莫名其妙的冒出来,然后以一种平推迁移的方式从外围往中心圈里移动……也可能是从左往右,也可能是从右往左,总之,走着走着,这群巨兽就消失了。
而它们所经过的地方,当然就会被肆虐一空,部落也好,原本生存在这里的自我繁殖的野兽,包括那看起来很厉害盘踞一带的红土植物,基本上都会被这些巨兽给摧残一遍。
而离过了地了之后,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留给我们的就是一个需要重新划分地盘焕发生机的新区域。」
麦凡就更奇怪了:「这么一波又一波的过去了之后,就没有那睿智的战士去跟踪这些野兽,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往哪个方向前进,是怎么出现的?你们没有办法得知它们在哪里出现?总能查它们在哪里消失吧?
以后那个地方再有什么异动的话,不就能够提前预警,大家也不会手忙脚乱的受到这种巨兽的袭击和波及了。」
这种道理这里的人能不知道吗?小姑娘叹了一口气:「怎么没有啊,传说中好多神勇有名的战士都去跟踪了,最后不是莫名的跟巨兽一起消失了,就是被巨兽重创了之后失去了它们的踪影。
到现在没有流传下来任何的线索,这就好像是天罚一样,有些地方会下山火,有些地方会有地震,而我们这片区域里,就是这些从天而降的巨兽了。」
这还真是神奇呀,如果是地震或者是冰雹,这都是有办法解释的。
从地表上凭空冒出来巨型的野兽,这简直是违背了自然规律了。
「所以现在的这个时间段,不会是你们推测的巨兽又要再次出现的时间段,那么上次我们捕猎的时候碰到的混战的巨兽,难道就是你们传说中的会进行犁地式清洗的兽潮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不是的,那些巨兽是生活在稍微高大一些的万丛中,对于我们的人来说,这种高度的巨兽并不算是真正的巨呀,只要没有超过我们的侦查塔都算不得传说中的巨兽。
真正的巨兽是应该能够踩着我们那个黑色的穹庐顶,并且让它踩塌的那种巨兽呀。」
那得什么规模的巨兽?那简直是从天上突然降下来一只脚的程度吧。
那种野兽的确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平原地带灌木横生的地方,而且在这种地方,这种植被的情况下,能出现麦凡那天碰到的巨大的野兽已经是挺奇怪的了,麦凡甚至怀疑这种巨大的野兽实际上就是那种在这里一相当于天灾似的野兽的血脉之一。
「那么杂部落这种经验老道的人有没有说,如
果真的是兽潮的话,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过来?
而你们这些部落中的人想出什么办法来抵御这种百年一次的大灾难了吗?」
听麦凡这么问,小姑娘就更惊奇了:「天呐,天灾就是天灾,如果能够抵御的话,那还叫天灾吗?那就是普通的灾难了。正是因为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又从哪里终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又什么时候结束,这才叫莫名其妙的天灾呢。
所以在面对这种天灾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要去做,尽量的保持安静,祈祷让大地母神好好的保佑我们能在这次天灾当中成为幸运的被遗忘者。
而这些巨兽离的方向有可能是从东边往西边,那么他可能只从上半段过去,或者下半段过去,亦或者是从南边到北边,它可能是从西侧,也可能是东侧,但每次都会留下一部分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就是被留下的那一部分,当巨兽离过去了之后,将剩下大部分的空地,让那些发展的并不如意或者是还想要扩大领地的部落,尽快的去侵占那些富饶的分配的土地。
去改写一下我们这里的部落分配最终。在巨兽结束之后,大家商讨着,慢慢的迁移着,最后又形成新的秩序,新的部落。
在那个时候,任何大部落在天灾面前都如同蝼蚁一样。
传说中如同奎部落和风狼部落这样的大一统的部落也不是没有,曾经还有一个精彩艳艳的部落酋长将所有的部落联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大联盟。
只是巨兽来到了之后,他试图抵抗。
然后在那场战役当中,被巨兽灭掉了近80%的部落成员。
死伤惨重的让我们大区域内的人类很多年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在那段时间人类被各种小型的野兽群落欺负的够呛,又没有足够的人手来抵抗,只能龟缩在一些坚固的堡垒之内,勉强的苟延残喘,足足度过了近50年的黑暗时光。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部各部落之间才没有紧密的联合在一处,形成一个整体。
当一个部落只有一个声音的时候,我的爸爸说到,那就太危险了。因为决策者的错误的决定,会带领整个区域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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