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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天道原作者急了想让姜钱儿死

作者:一只爆款字数:8054更新:2022-11-19 17:07

周行山话音落下,站在门前不远的金冷心跟着回身,就看见离他身后不远,站在门口,一身单薄衣裳,散着长发,眼尾发红的姜钱儿。

寒风刺骨,刮脸,姜钱儿感觉不到冷,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周行山,响应沙哑的回道:“我迟二爷一步来的。”

周行山脱掉外袍,疾步走出来,把外袍披在她身上,裹住了她,把她拢在怀里,平稳的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慌乱:“天寒,我们回去。”

姜钱儿视线落在厨房里熬得冒烟的药,没有转移,张口声音平淡如水,似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喜不悲,不急不躁:“把药拿回去煎,三更半夜老是在二爷家耽误二爷睡觉。”

金冷心:“!!!!”

什么意思?

她她她…

她肯定听到他们讲话了。

肯定知道炉子上熬的药是避子汤。

可是她怎么会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吵不闹不质问。

周行山眼神骤然一深,揽住她臂膀的手一紧,张口粉饰太平,“没关系,无关紧要的药,二爷都习惯了,咱们回吧。”

姜钱儿缓缓的把眼帘收回,昂着头望着周行山:“真的不拿回去?”

周行山被她望的心里咯噔一下,心中突然一慌没底道:“不用拿回去,就放在这里。”

姜钱儿嘴角一扯,露出浅浅微笑:“好,听相公的。”

周行山:“那我们回去……”

“我自己回去。”姜钱儿打断他,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脱掉他笼罩在她身上的衣裳,还了给他:“天寒地冻,相公莫要得风寒,我先回去,你吃好药,再回来。”

周行山望着她递过来的衣裳,眼神深沉,愣愣的看着她。

姜钱儿见他不动,把他的外袍衣裳塞进了他的手中,转身,穿着单薄的衣裳穿过金冷心家的院子,到了后门,跨了进去,回家了。

金冷心被冷风吹了个哆嗦,“行哥儿,还不赶紧去哄,瞧你这个是办的,是你不对。”

一个女儿家,成了婚,又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了婚,自然而然的想给自己喜欢的人生孩子。

现在她知道自己喜欢的人,非但不跟她生孩子还每日吃避子药,她的心怎会不伤,怎会不气?

而且…她生气若发出来还好,但是她这样不声不响不发出来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周行山反应过来,反手把袍子穿在身上,没有去哄,没有去追,而是重新返回厨房,打开了罐子盖子,对着已经咕噜冒泡的药罐翻了一下。

金冷心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他他也太淡定了吧,就不怕娘子跑了,就不怕娘子不要他了?

一刻钟过去。

药煮好了。

周行山用布包起了药罐,把药倒进了碗里。

热腾腾的药冒着热气,烟雾缭绕。

金冷心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看他把热腾腾的药喝了下去,又慢悠悠的把药碗洗了,把药罐清理了。

一切做好,就听见他道:“打扰了,二爷早些睡,我回去了。”

金冷心:“!!!!”

就这样?

就这样?

没了?

他这是多有恃无恐啊!

就这样周行山在金冷心目光注视之下,离开了他家的厨房,穿过他家的院子,从他家的后门,走回他家了。

“呵!”

金冷心呵笑了一声,在心里夸了他一声厉害,随后穿过自家院,回了卧房,衣裳一脱,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箫吟强有力的手臂一拢,把他冰冷的身体搂入怀中,紧紧的,用力的,用自己滚烫的身体,去温暖他。

金冷心把自己冰冷的手脚贴在他身上,随即长长的微叹了一声,低低的说道:“箫吟,你信任我吗?”

箫吟下颚抵在他头上,轻轻的嗯了一声:“信的。”

金冷心又问:“有多信?”

箫吟没有犹豫的回答:“身心全信,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金冷心轻笑一声:“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

箫吟否认:“没有,我所说,皆是实话。”

金冷心笑语连连:“好吧,我姑且相信你所说。”

箫吟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话语出口,犹如誓言:“我从不对你说谎,我所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出自内心。”

金冷心贴在他身上的手,改成搂,搂住了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缓缓的闭上眼。

周行山回到家中,在昏暗的烛光下,站在火盆前,直至身体暖和起来才上床,如无数次一般,上了床,想把小妻子抱在怀里。

不曾料想,他的小妻子压了一下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说道:“我需要冷静一下,需要想一下,我想自己睡!”

周行山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手指缓缓的圈拢,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后脑勺,良久方找到自己的声音:“好。”

一个床,两床被,不恼的时候,一个被压着一个被,恼了,两个被就变成了两个被窝,变成了楚汉中间隔了一条河。

周行山把自己的被子,搭在姜钱儿被子上,缓缓的躺了下来,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睁着眼睛,凝视着自己小妻子的后脑勺,听着她浅浅的呼吸一夜未眠。

他一夜未眠。

姜钱儿也一夜未眠。

天不亮,姜钱儿就起来了。

他跟着起,姜钱儿言语之间多生疏:“天还没亮,你多睡一会儿,今天我早起。”

周行山撑在床上的手顿了下来,漆黑如渊的眸子望着她应了一声:“好!”

姜钱儿睡在里面,以往起来,周行山若是没起,她会像个小无赖一般从他身上翻过来,翻下床。

这一次…她起床,绕过床尾,下了床,顺便把床幔放下,遮住了他看她的眼,他的视线。

套上棉袄,棉裙,梳了梳长发,挽了个发髻,打开了门,穿过堂屋走了出去,冬风很冷,吹得人打哆嗦。

姜钱儿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却呛到了肺管子,咳了起来。

咳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

缓了过来之后,她去洗漱,洗漱之后她进了厨房。

阮月月,阮陵瑞也醒来了,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人进厨房帮忙,一个去看家禽。

蒸好的包子重新放在锅里蒸,煮了稀饭,拿了咸菜,煎了蛋,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好了。

姜钱儿想吃,却又没胃口,拿了一个包子对阮月月道:“我去工坊了,你把这些吃的,刚进屋给老爷。”

阮月月心里纳闷儿,自打冬日以来,老爷比夫人起来的早,会让她烧好早饭温在锅里,给夫人起来吃。

今日都天亮了,夫人饭都烧好了,老爷还没起,难道老爷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阮月月刚想问,却看见夫人转身直接离开了厨房。

她急忙跟上,跟到门边,看见夫人向大门走去。

阮月月嘴角动了动,想要叫,却没叫。

直至目送夫人离开家,她重新返回厨房,准备端饭进房给老爷,刚一转身,看见老爷出现在厨房,她吓了一跳:“老老老爷!”

周行山看着她手中端的早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放下吧,去忙吧。”

阮月月磕磕巴巴:“是,是……”

她把手中托盘重新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周行山走到厨房的桌前,坐了下来,白白的包子,软糯的稀饭,咸菜,煎蛋,他吃了,却是食之无味。

大工坊和油坊的村民已经上工了。

姜钱儿来这么早,村民们纷纷对她打招呼:“姜娘子,早啊,今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姜娘子,还没出太阳呢,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姜娘子,早饭吃过了吗?我这还有馒头,你要不来一个?”

姜钱儿嘴角一欠,露出浅浅微笑:“谢谢各位好意,我已经吃过了,你们赶紧吃,吃好干活了。”

众人应了一声好,就看见她率先去干活了。

从天大亮干到中午。

所有人都去吃中午饭,姜钱儿没有动依旧在干活。

早晨没吃,晌午没吃,只喝了些水,到了晚上勉强吃了几口。

午夜过后,她才回家。

回家洗漱好之后,如往常一般和周行山打了声招呼就上床了,却如往常又不同,她不撒娇了,她不求抱抱,不求亲亲。

他们之间仿佛无形之中隔了千山万水,隔了看不见的屏障,没有人去劈开这个屏障,没有人去跨着千山万水。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金冷心看的胆战心惊,觉得这两个人长此以往下去得出事,可是他又无法去劝。

不过他俩冷战唯一的好处是出货量上来了,三天出一趟货,一趟货是五十辆马车,在下河镇各大府城的商家可开心了。

他们算了算,翠山岭三天出一趟货,他们过大年之前,能搞一批货回家,赚一波,正好过大年用。

金冷心叹了不知道多少气,问着箫吟:“箫吟,你说我要不要搞点药,给他俩吃一吃,然后把他俩关进卧房里?”

箫吟侧目凝视着他:“主人高兴就好!”

“唉!”金冷心又是重重的一叹:“我倒是高兴呀,我倒是想搞啊,这不是害怕嘛。”

“箫吟,你说这两个人,要么吵起来,要么打起来,这成天的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算几个意思?”

“行哥儿也是,本就是他的不对,去道个歉认个错,往后不再犯不就好了吗?他非得争这口气做什么?”

“争气争气争气,回头他的娘子要是不要他,我看他拿什么争气,哭的时候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不会!”箫吟淡淡道:“他们都没想通!”

金冷心闻言一侧目,对上了箫吟双眼:“他们都没想通,什么意思?”

箫吟伸出手,点了一下金冷心眉心:“主人这么聪明,自己想。”

金冷心:“……”

自己想?

他想不出好吗?

这要怎么想啊?

午夜,所有干活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姜钱儿一个人,她默默撑撑半个时辰之后才起身准备走,可刚一转身,就看见一身黑衣黑袍黑面纱黑帽子的天道原作者站在了她面前。

她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无视了他,依旧抬脚走。

被无视个透顶的天道原作者伸出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像阴魂不散的野鬼在找替身一样:“我观察了你几天,想来你已经知道你和周行山成婚这么久为什么没有孩子了。”

姜钱儿被拦住去路,冷冷道:“好狗不挡路!”

“呵呵哈哈哈!”天道原作者呲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响亮刺耳,带着讽刺:“你急了,你急了,姜钱儿,你急了,你害怕了。”

姜钱儿被他的笑声所烦,挥起手就要去打他。

天道原作者身如闪电,躲开了她的巴掌,笑得更加畅快了:“恼羞成怒啦,别呀,咱俩的较量,还没开始,你这样急,我好没成就感哦。”

姜钱儿手落了个空,转过身去,看向天道原作者:“问你个问题。”

天道原作者占据上风,沙哑粗粝的声音高亢欢喜:“今天我心情好,什么问题,你问吧。”

姜钱儿高举的手垂下甩了甩:“你的另外一个主角是谁!”

天道原作者一愣,亢奋和欢喜刹那间隐去:“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另外一个主角?”

姜钱儿哑然失笑:“我杀了你的主角,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我杀不了他的,不是吗?”

这个天道原作者也不怎么聪明嘛。

她所在之地是一本书,她在书里,修改了他的剧情,强制性扭曲了bl文为bg文,但是…她杀不了人的不是吗?

天道原作者漆黑的眼眸一闪:“是,你杀不了我的主角,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不告诉你,我让你猜,我让你慌张,我让你惶惶不可终日,让你每日每夜都担心失去周行山。”

“你想让我惶惶不可终日,我说大兄弟,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些。”姜钱儿咬着眉头道:“要不这样,咱俩打个赌。”

天道原作者:“打个赌?”

姜钱儿点头:“对的,咱俩打个赌。”

天道原作者问:“什么赌?”

姜钱儿突然间像个疯子,比天道原作者还疯的疯子,张口一字一句道:“什么赌,就赌我弄一包砒霜,跟周行山说,我想跟他一块死,看他愿不愿意!”

“你敢!”天道原作者闻言,冷着声调,脱口而出:“你敢,我弄死你。”

他的主角他了解,会跟她一起去死。

如果他的主角死了,这一本书就消亡了。

没得玩儿了,没得看了。

后面的一切一切剧情都不存在了。

“哈哈哈!”姜钱儿哈哈的嘲笑起来:“瞧把你吓得,魂都没了吧,所以,告诉我,你的另外一个主角在哪里?”

“你不是要走剧情吗?你不是要把剧情修正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修,怎样?”

剧情是她不可控的,她和周行山相爱剧情是变了,但是…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控,她属于一个外来者,强制的外来者。

有个俗话说得好,天命不可违,命中注定谁也改变不了。

周行山不愿意跟她生孩子,那是不是代表另外一个主角只要出现,他们所谓的命中注定,就会相互吸引。

若是如此,她该怎么办?

让她成全,她做不到,她也不想做。

“你帮我修正剧情?”天道原作者突然间凑近姜钱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不到眼白:“不,你不是帮我修正剧情,你是想先下手为强,杀了我另外一个主角,好彻底霸占我的主角周行山!”

姜钱儿视线撞进他的眼中,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无波:“不啊,你都说了,他不跟我生孩子,说明一切都有变故。”

“既是如此,不如我就顺其自然,拿了银子,自己逍遥自在,也是美哉,不是吗?”

他看透了她的心,她的打算。

她想杀了那个主角,特别特别想杀了他。

天道原作者哼了一声:“我才不相信你,你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很,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就看着你和周行山决裂吧。”

“等等……”姜钱儿害怕他突然间消失,出口制止的同时手也出了企图扯开他脸上的面纱,但是抓了个空,天道原作者发出桀桀的笑声,在她面前逐渐透明化,慢慢的消失。

姜钱儿手抓了个空,身体跟着扑摔在地,冰冷的地,摔得她浑身生疼,手掌也破了,小血口子,鲜血直冒。

她抬起手,看着那冒的鲜血,痴痴的笑了。

在科帕尔星系她就是一个孤儿,重生,穿越,附身在这落后时代姜钱儿身上,好不容易有家,有个喜欢的人,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夺来的,她夺旁人的。

姜钱儿笑着笑着眼泪叭叭的往下落,一颗两颗犹如晶莹剔透的珠子落在了地上。

“钱儿,你怎么伤了?”周行山在外面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小妻子,实在忍不了,进了大作坊,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坐在地上,委屈万分叭叭的掉眼泪,他的心一下子揪起来,蹲在了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满眼心疼,自责:“不疼不疼,我带你去包扎,去包扎!”

姜钱儿倔脾气上来,一把抽回了手,对周行山吼道:“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周行山,你这个坏蛋,坏蛋。”

周行山心揪成了一团,哄着:“好好好,我是坏蛋,我是坏蛋,你别哭,你别哭,钱儿乖,你别哭啊。”

“你打我,你骂我,你别哭好不好,好不好?”

周行山抓过她的手,不管她的手有没有血就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抽,啪啪啪两下,他白净阴柔的脸上沾染了血迹,让他平添一份妖治。

姜钱儿被他这样哄,这些天来的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本来是无声的哭泣,现在直接是放声大哭,哭着喊着吼着:“坏蛋,坏蛋,我那么喜欢你,那么信任你,只有你一个家人,你不跟我生孩子,你隐瞒我。”

“你骗我,你骗我,不生就不生嘛,你为什么要骗我,你骗了我,你还不信任我,被我逮正着,你还不哄我,你不哄我。”

她的吼声,她的哭,像一把刀刃,搅在周行山心尖上,疼的他满满自责,难受,一把搂住了她。

搂住她的一瞬间周行山感觉搂住了全是天下,这些天的焦躁,不安,与她的不语,冷战,全部消失不见,她小小的身体在怀里,填满了他的心,他的身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让我的娘子,我的钱儿伤心。”周行山紧紧的搂着她,哄着她:“我该死,我该死,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钱儿乖,听话,不哭了,回家你打我,骂我,罚我跪搓衣板,罚我不准上床,不准碰你,好不好?”

姜钱儿被他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裳,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前,哭得更大声了。

周行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本来就是他的错,跟他的小娘子怄什么气,不就孩子嘛,他的娘子若喜欢,那就生,生多少都行,都行。

姜钱儿一直哭一直哭,似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

过了许久许久。

她在他怀里哭的睡着了。

周行山心疼的要命,脱了衣裳裹住了她,小心翼翼抱起她,把她抱回了家放在了床上,盖上个被子。

她露出了小脸,红扑扑的,眼睫毛湿哒哒的,眼尾发红,怎么看怎么可怜,可怜死了。

周行山瞧着她可怜的样,伸出巴掌,狠狠的打在自己脸上,随后转身打水去,水还没端进来,经过堂屋的时候,他脚步一顿,目光凌厉的看向正座位上,手中的水盆哗啦一声泼向正座位上。

坐在正座位上的天道原作者身形一闪,没有被水泼到,他望着周行山笑道:“周行山火大伤身,你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搞得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周行山手拿着空盆,双眼看着一身乌漆抹黑的天道原作者:“我娘子手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他的娘子不会无缘无故摔倒,更不会趴在地上哭,所以,绝对是这个所谓天道原作者引起的。

天道原作者啧了一声:“是我弄的又如何,不是我弄的又如何,你抓不住我,干不掉我,何必得知徒增伤感?”

周行山浑身冒冷气,拎着盆的手青筋爆出,庄严更是杀意斐然,一个箭步上前,挥舞起手中的空盆对天道原作者头砸去。

天道原作者早就料到一般,昂着头,张口道:“周行山,你知道吗?姜钱儿活不过三个月,就要死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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