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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小狼狗恨嫁的样子真没出息

作者:一只爆款字数:3930更新:2022-11-19 17:07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地儿?

姜钱儿双眼一睁,福灵心至,一手揉着自己脑门,一手指着自己的家:“我家,他们在我家!”

周行山眉毛一挑,挺拔的身子一弯,漆黑幽深的眸子撞进自己小娘子的眸子里,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小娘子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姜钱儿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不聪明,是她相公提醒,她才想起来的:“我去叫他们!”

周行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去叫他们,你一个女儿家不方便。”

姜钱儿连连嗷了一声:“对对对,你去叫你去叫,我不方便,我不方便。”

周行山抬脚便去叫了。

红婶子忙道:“早饭要给新郎吃糖蛋,糖蛋煮了吗?”

宜哥儿回道:“还没有。”

“赶紧去,赶紧去,快点烧水煮糖蛋。”

“哎哎哎,我这就去,这就去。”

“箫吟这个汉子饭量大,给他来六个,二爷给他来两个,总共八个,要发啊。”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宜哥儿带阮月月去了厨房,煮糖蛋去了。

姜钱儿问道:“风筝姐,还有什么事儿没干啊?”

风筝掐着腰:“都干了,俩新郎不急,没来,都是白搭。”

姜钱儿想想是怎么回事,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儿,拉了一个长凳:“来来来,吃瓜子儿,吃了落花生,人家不急,咱也不急!”

风筝接过她递过来的瓜子,一屁股坐在了姜钱儿旁边:“对,他们都不着急,咱们着急个啥,反正要死要活要嫁人的是箫吟。”

“来来来,红婶子,葵阿婆,坐下坐下,吃瓜子吃瓜子,慢慢等,慢慢等,早着呢。”

红婶子拿了凳子给葵阿婆,一起坐下了,开始吃瓜子儿,吃糖,吃落花生,红枣,桂圆啥的。

几个人吃着吃着不大一会儿,就看见箫吟着急的从屋里跑出,钻进了周家的洗浴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坐着吃瓜子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姜钱儿笑得眉眼弯弯:“箫护卫现在知道火烧屁股急了,活该!”

风筝附合:“是啊,是啊,别给他准备热水,他身体壮,给他准备凉水就好。”

红婶子:“不不不,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准备冷水呢,要是病了咋整?”

姜钱儿声音一扬:“热水早准备好了,不过他起来的这么迟,凉的差不多了。”

风筝拍着大腿,笑:“该,谁让他起来这么迟的,凉的好,凉的妙,让他使劲的冻一冻就知道睡懒觉的下场了。”..

红婶子年岁大,实在人,担忧:“要不我去给他烧点热水,这大冬日的,真的染病了,那可咋整啊!”

姜钱儿扭头笑说:“红婶,没事,没事儿,箫护卫是练武之人,本就身强体壮,更何况,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他的心是火热火热的。”

风筝接着话道:“可不就是,他的心是火热火热,身体也就火热火热的,别说小小的冷水了,就是把他扔进冰窟窿里,他照样能活蹦乱跳,生龙活虎。”

红婶发出感慨,“原来箫护卫这么厉害啊。”

姜钱儿点头:“可不就是,可厉害了,不用担心。”

“你们看,你们看,二爷出来了!”

姜钱儿手指着门前,金冷心裹着被子,散着发,走出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周行山。

风筝难得逮到自家主子如此的样,忙忙地叫道:“爷,被子可暖和啊,要不我再给您加一床?”

姜钱儿紧跟其后满满笑意打趣:“是啊,二爷,我家被子多,我扒出来几条给您挑挑,你喜欢哪条,我拿那条?”

金冷心皮再厚,今日是他成婚,又如此狼狈,不免红了耳朵红了脸,使劲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又瞪了周行山一眼,裹着被子穿过周家廊房下面,从后门回自己家了。

他一进自己家门,就听见身后传来轰然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回荡在两家院落之中。

金冷心被毫不留情嘲笑的气呼呼奔到自家屋子里,把裹在身上的被子往地上一丢,使劲的踩了踩,像个任性的小孩,指着被子骂道:“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这个破被子不好看来着。”

“你要是好看一些,你要是像一件衣裳,我岂能被嘲笑,都是你都是你,就是你这个破被子不好。”

“是呀,都是这个破被子不好,我帮你放把火给它烧了吧?”周行山声音和人一起进来,接着金冷心的话,问道:“怎么样,二爷,需要我点火吗?”

金冷心伸手那叫一个快,一把扯起被子,打开柜子,把被子往柜子里一塞,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房间变了个样,床上大喜被子,大喜床幔,桌上瓜果,镜子上的大喜,桌椅上的大喜。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周行山眉毛一挑:“这是你和你的小狗狗在睡懒觉,我娘子和葵阿婆,风筝,红婶他们一起弄的。”

“如果你再睡半个时辰,估计他们都能找人替你成婚了,信不信啊?”

金冷心本来脸就红,又被调侃,脸红上加红:“信信信,你周行山说什么我都信,绝对的信,我现在换喜服?”

周行山呵了一声,若有所指的提醒:“二爷,昨日和小狗一块睡,浑身都是狗味你闻不到,我可闻得到,你真的这样原汁原味,不去洗洗,直接穿喜服?”

浑身是狗味儿?

怎么可能?

昨天晚上他只是搂着箫吟睡了一夜啥事也没干,怎么可能有狗味儿?

金冷心举起手臂,扭头嗅了嗅,没味儿,一点味儿都没有。

周行山都静静的看着他,幼稚的行为。

金冷心闻完左手臂,闻了右手臂,确实没味,不过非得说味,多多少少有些汗味,算了算了,去洗一洗。

“那我去洗一洗!”金冷心向周行山邀约:“你要不要给我搓个背?”

周行山举起手,后退一步,手掌对他,嫌弃之情溢表:“不好意思,我的手只碰我娘子,哪怕你是一个漂亮的哥儿,和我拥有一模一样的身体,我也不想碰你。”

金冷心:“!!!!”

搓个背而已。

想什么呢?

“行吧,行吧,我就随口一说。”金冷心挥了挥手:“我去洗漱了。”

周行山在他的房间落座:“去吧,在这里等你。”

金冷心顶着一张大红脸,大红耳去洗漱了。

箫吟洗漱的时间快得超出想象,最多两盏茶功夫,不,一盏茶功夫他就跑出来了,圆黑面具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头发还在滴水。

姜钱儿和风筝对望了一眼,两人把手中的瓜子放下,站起身来,对红婶子他们道:“去让人把鞭炮挂好,回头全部点。”

“还有还有去看看地上的毯铺好了没有,一直要铺到村口,回头二爷和箫吟两个人要从我家走到村口,再走回来的,不能让他们脏了鞋子,脏了脚。”

红婶子也跟着起身:“我去看看,重新检查检查,保证不会出现任何纰漏,姜娘子,你们放心好了。”

柳哥儿也跟着道:“我也跟着去看,两个人检查两遍,绝对保证万无一失,和和美美,圆圆满满。”

“好,快去快去。”姜钱儿摆着手,叮嘱道:“查仔细了啊。”

红婶子柳哥儿应道:“晓得晓得!”

风筝见他俩走,对着姜钱儿递了个眼色。

姜钱儿跑进仓库,拿了一个大干的巾布,跟着风筝一起进了房,就看见箫吟顶着湿漉漉的发要套喜服。

姜钱儿连忙阻止:“箫吟,等等等等,你的头发是湿的,不能直接套喜服,回头水滴在喜服上,冬日一时半会不干,会显得喜服颜色深浅不一。”

“这是干布,你擦一擦,再到炉边烤一烤。”

箫吟套喜服的动作一顿,看向姜钱儿没有接下她的巾布,而是调动内力,瞬间他的头发开始冒烟。

姜钱儿瞪大眼睛,要不是她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异能,就此情此景她绝对会误以为箫吟会异能。

顷刻之间,箫吟一头青丝干了,又黑又顺。

“头发干了,现在可以穿喜服了吧?”箫吟手拎着喜服,问着姜钱儿。

姜钱儿回过神来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可以了,可以了。”

箫吟当着她和风筝的面穿上了喜服,裹上腰封,系上了腰带,束了发,发带和喜服一样是火红色的,戴着半边面具,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气势十足,威严。

待半个时辰过后,鞭炮响起,箫吟坐不住了一个箭步奔到门前,像一块望夫石似的,趴在门上,望着外面。

风筝连忙道:“哎哟,我的祖宗哎,你不能趴在门上,你得坐着等,坐着等。”

箫吟不理她,依旧趴在门上,望穿秋水的往外望。

风筝没辙,连忙对姜钱儿使眼色。

姜钱儿接到她的求救信号,移步过去,喉咙一清,冷酷的说出箫吟最在意的话:“箫护卫,您别趴在门上啊,趴在门上不吉利,容易不能和喜欢的人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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