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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终于请到怪医可以医腿了

作者:一只爆款字数:4186更新:2022-11-19 17:06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之上,金冷心不由自主的身体颤了一下,回转身子,扭头,伸手搂住了箫吟脖子,手上的信件纸张哗啦作响:“要我?”

箫吟顺着他胳膊的力气,凑近他,薄唇贴在他的唇边,“要你,只要你。”

金冷心嫣然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箫吟薄唇,暧昧,灼热,撩人:“可惜,我不是物件,你要不了,你换一件。”

箫吟眼神暗沉如夜,翻涌,冰冷的声音沙哑:“主人,只要主人!”

金冷心搂着他脖子的手一松,手中信件纸张哗啦落入巨大的浴桶中,瞬间沾湿,融入水中,一秒变脸:“滚一边去。”

箫吟拿着巾布手一紧,缓缓的站直身体,慢慢后退,后退到一旁,双眼发红的看着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小狼狗。

哗啦一声。

金冷心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果露的身体洁白如玉,湿漉漉长发,紧贴于背部,水珠顺着如玉的身体,往下滴落。

他从浴桶里迈出长腿,一道伤疤横在平坦的小腹之上,伤疤的颜色与他肌肤颜色格格不入,不相衬,就像一块完美的白玉石,被人从背部划了一刀,看前面无碍,看到背部的一刀就丑陋不完美了。

箫吟暗沉的眼睛,越发的红,额头手背上青筋爆出,咽喉微动,连连做了好几下吞咽的动作。

金冷心赤着脚,带着水迹,随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干巾布,披在自己身上,堪堪遮住后背,臀部以下,露出笔直的双腿,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坐下,水迹未干的身体往床上一倒。

身上的干巾布堪堪遮住要遮住的部位,余下的,未遮住。

箫吟手中擦背的湿布已经被他搅烂,他往浴桶里一扔,拿起另外一块干布走到床边,跪立下来,给他擦起了头发。

金冷心背着他,眯着眼儿,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嘴角勾勒起,压在腰间的手,稍微移动,身上的干巾布就向下一滑。

给他擦头发的箫吟刹那间目光赤红,直勾勾的望着他腰间,向下………

姜钱儿一觉醒来,嘴唇有些疼,照了镜子一看,嘴巴没有破皮,却是又红又肿,她洗漱完之后,气势汹汹来到周行山面前:“相公,你看你,我嘴巴都肿了。”

周行山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轻卡在她的下巴上,用大拇指暧昧的摩擦了一下她的唇瓣,身体向前倾,轻轻啄在她的嘴唇上:“瞎说,没有肿,如往常一般。”

姜钱儿嘟着嘴哼了一声:“才没有,就是肿啊。”

周行山瞅着她满满娇态,头一偏,又宠又腻:“那怎么办,要不,你把我的嘴也啃肿?”

姜钱儿羞得满脸通红,脚一跺,女儿家娇态十足:“不理你啦,坏蛋,哼。”

说着往外跑,还不忘告诉他:“我去给你做早饭,今天只有稀饭,连一口干的都没有。”

周行山对着她的背影道:“多谢娘子高抬贵手,让我还有稀饭吃。”

姜钱儿没有理他。

如往常一样,先开大门,开完大门去检查鸡羊鸭圈。

检查完之后,进了厨房。

清晨不太热。

闷的炉子打开,加上火炭,开始烧水。

随后挖了白面,准备摊饼,骤然间,厨房的窗户上,探出一个人头来,姜钱儿哎哟喂吓了一跳,用手拍着胸脯:“箫吟,你干嘛,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箫吟绷着一张冷峻的脸,眼中带着血丝,手一伸,一个荷包丢在了姜钱儿面前干净的锅里。

哐当一声。

荷包砸在锅里,发出一声响。

姜钱儿又拍了拍两下胸脯,看了看荷包,看了看箫吟,张口问道:“这是什么啊,大清早的你不给二爷扇扇子,来我这里丢什么东西啊?”

箫吟张口声音冷邦邦,没有任何一丝感情:“银子。”

“银子?”姜钱儿伸手把锅里的荷包拎起来,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十两银子,她更加不解了:“你给我银子做什么?”

箫吟惜字如金,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做饭,十顿?”

做饭?

十顿?

啥子意思?

姜钱儿晃了一下荷包,“你让我做饭,这些是十顿的饭钱?”

箫吟点头,“昨日面,主人喜欢,你做。”

“昨日的奶和冰主人喜欢,你做,昨日的辣酱,主人也喜,你做!”

姜钱儿明白了,眨着眼睛,心中升起逗弄之意,手掂着荷包,来到厨房窗前,对着箫吟道:“凉面是一个价,冷面是一个价,奶昔是一个价,辣酱是一个价,你点了这么多,你给我的这十两银子,不够那么多饭钱。”

箫吟迟疑了一下:“够多少?”

姜钱儿眉头一挑:“一顿喽!”

箫吟:“那就一顿。”

姜钱儿诧异呀。

这只小狼狗,小忠犬,满眼都是金二爷,二爷真是养了一只好奶狗,事无巨细的照顾他,关心他的吃喝。

姜钱儿点了点头:“好!”

箫吟听到她应声,转身就离开了。

姜钱儿重重的嗯了一声,把装有银子的荷包往旁边一放,开始做饼,这一次不是蛋饼,做了酱香饼。

做好酱香饼,又做了甜面酱,甜面酱里面滴了些香橼的汁,摊好的白面饼,刷上一层面酱,递上几滴辣油,咬上一口,酸酸甜甜。

姜钱儿把饼分好,把自己和自家相公吃的端进了屋子里,放在了桌子上,叫了自家相公吃来吃饭。

周行山出来,看着她还端了一份饼,张口问道:“这是送给隔壁二爷的?”

姜钱儿示意他看着托盘。

周行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托盘上一个荷包,他伸手拿起荷包,掂量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荷包的花纹,张口道:“这是二爷家的荷包,这是一顿早饭的钱?”

姜钱儿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是啊,一顿早饭钱,小狼狗给我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周行山手微微收拢握着荷包:“不太惊喜,也不太意外,符合箫吟的作风,箫吟为了二爷可以连命都不要,更何况区区十两银子。”

自家相公不止一次说箫吟可以为了金冷心不要命了。

姜钱儿额首,迅速的去送饭。

不料,刚出自家后门,就看见金冷心家后门箫吟在等着。

见到她来箫吟又凶又狠的从她手中夺过托盘:“奶没有,冷面,凉面没有,辣酱也没有,你骗我。”

姜钱儿连忙道:“没有骗你,这是早饭,早饭,早饭不能吃太冰,对身体不好,回头中午的时候我再做,不收你银子。”

箫吟听到她的解释,这才冲她哼了一声,端着托盘退回院子,砰一声,把后门一关,阻隔了姜钱儿的视线。

姜钱儿:“……”

就挺突然的。

他对她全是敌意。

天地良心。

她除了对她家相公有意思。

看其他哥儿汉子皆是粪土。

“吃饭,看着我做什么?”周行山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妻子,晃了一下手,她自打给金冷心送完一顿早饭,就手中拿着饼盯着他望,也不啃饼,也不吃稀饭,就这样望着他。.

姜钱儿把饼往盘子里一放,拉着屁股下的凳子,靠近周行山,“相公,咱八卦一下呗。”

她又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言语了。

周行山能怎么办?

宠着呗。

周行山:“这么八卦?”

姜钱儿道:“据我观察,箫吟除了身手极好,教养也是极好,但是他的脑子,好像有的时候不好使,到底怎么回事?”

周行山漆黑的眼眸一闪,扯下手中一块小饼,放进自己小妻子的嘴里,张口道:“箫吟脑袋受过伤,他真正的过往,无人知晓。”

姜钱儿眼睛一亮,把嘴里的饼咀嚼吞咽,“他的脑袋受过伤,你说以他的教养,他的身手,他的长相,他的气势,他会不会是什么王孙贵族,商户巨贾之类家的公子?”

周行山偏头思量了片刻道:“他是被人圈养的杀手,圈养之前,脑袋受伤,无人知晓。”

“当然,你的猜测,也不是不可能,也许,他是哪家走丢的公子哥,要不,回头我找金冷心问问?”

姜钱儿:“!!!!”

那倒大可不必。

姜钱儿伸手扯一块自己放在盘子里的饼,塞进自家相公嘴里:“吃饭吃饭,我就随便问一下。”

不过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按照定律而言。

箫吟应该有一段比较凄惨的身世。

但是她家相公不想过多的说,她一味的去扒去扒就不好了。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把早饭吃了。

姜钱儿洗好碗筷,收拾好了厨房,宜哥儿他们来了。

要做胡麻酱,落花生酱,还有辣酱,麻酱。

姜钱儿让宜哥儿,红婶子,还有其他两个大婶子,加上两个半大的小汉子,一起磨胡麻,落花生,辣椒,还有麻…

家里的牛套上磨,炒熟的黑色的胡麻,落花生,磨了一遍又一遍,知道磨的找不到任何一丝颗粒感才算磨好。

磨好的胡麻封在瓷瓶里浇上一层油,用不透气的油纸包住,如此可以保存一月到两个月。

一连做了十天,胡麻酱,落花生酱,辣酱,麻酱各做了千斤,一直到之前的厨子水汶哥儿跟着风筝来了。

水汶跟着姜钱儿学做冷面,刚歇个脚,第二天准备开始学,金冷心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左手拿着一个鸽子,右手拿着一个纸条,急切而又高兴:“行哥儿,请到禾仡了,请到禾仡了,你马上就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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