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帼,你到底懂不懂分寸?”
“你当宫中的人都是瞎子?”
“既然你想做皇后,你就要拿出你想做的态度,还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做什么?”
一堆谩骂的声音忽然传来。
楚惊帼抬眸看去,就见是太后、钟太妃、以及另外几个太妃走来。
那些太妃脸上满是厌恶。
钟太妃更是挑着眉看她:
“哀家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皇宫之人、男女授受不亲,当众和别的男人贴身交耳,成何体统?”
太后也更是不悦地盯着楚惊帼:
“楚国医,就凭你方才的行径,哀家就算把你丢去浸猪笼,也不为过!”..
不这么做,完全是看在她对东夏国功劳上。
以及、她有炸弹。
楚惊帼看到那一张张嘴脸,莫名又想起盛月明和北敬诚那和蔼可亲的脸。
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一群人,是那么面目可憎。
那种恶心感、让她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对牛弹琴。
她没理会任何人,走到案桌前坐下,继续处理未处理完的事。
“楚惊帼,我们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嘛?”
“目无尊长,你到底懂不懂礼仪?”
“太后不将你浸猪笼,你还不谢恩?还敢无视我们?”
“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简直不知廉耻!”
一句又一句严厉的话语荡开。
太后也雍容华贵地盯着楚惊帼道:
“我不求你感恩戴德,只求你明白女子该有的礼义廉耻。
既然你执意要和赢儿在一起,就因为做到守身如玉,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说够了?”
楚惊帼忽然抬眸扫向众人,凌厉的目光如冰。
她问:
“你们口口声声让我保持礼义廉耻,敢问、你们是同意我嫁给帝赢了、还是同意我做皇后了?”
“从始至终、你们不是严词反对、至今还不允许我嫁给帝赢?又有什么资格、以帝赢的妻子为由、要求于我?”
“且!你们说我和北玄忍拉拉扯扯。
前段时间、边疆跃跃来犯、南黎国试图出兵东夏国、南黎国调动兵马镇压之时!
你们怎么不说我和北玄忍秉烛夜谈、怎么不说我和他拉拉扯扯?”
一连几句质问,句句逼人。
太后等人顿时被问住、语塞得说不出话来。
楚惊帼扫着她们,目光是七分冷意、三分讥讽:
“你们一边享受着我为东夏国创造的安全、享受着南黎国提供的安防。
一边又心思恶劣、肮脏度人。
真有脾气,就在北玄忍还没走时、出来骂人。
等他走后再来骂、算什么缩头乌龟?”
明显是不敢得罪北辽国,不能少了北辽国这庇护伞,又在她身上找麻烦!
“对!一群瞎子!垃圾!”
盛月明的声音忽然传来。
她大步从外面走入,护在楚惊帼跟前,盯着她们骂:
“小楚楚宝儿和阿忍贴耳交谈的事,都是事关你们东夏国的大事!
你们不心怀感恩就算了,还如此栽赃她污蔑她伤害她!
简直是一群睁眼瞎!
要是我北辽国有如此宝贝,我们供起来都还来不及,却容你们如此伤害!”
盛月明越说越气,还叉起腰盯着她们警告:
“谁再骂小楚楚宝儿一句,我现在就让北辽国的大军抢人!扛也把小楚楚宝儿扛走!”
话语里满是霸道嚣张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