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选拔的战士,不愧是八路军的老兵。
经过短战的混乱后,迅速报团,面对围堵,勇敢向前冲。
“嘭!”
成才一枪打在了隐藏在山坡上的狙击手。
一股白烟跟着升起,预示他成功了。
王根生自然也不赖,跟着掏出一枚训练用手榴弹,便扔了出去。
“咻!”
手榴弹如同长了眼睛般,直接落在了负责阻击的战士身下。
“轰!”
白烟升起,缺口打开,一行人快速通过。
“太好了!这里有迫击炮,还有一挺g42通用机枪。”
冲在前面的战士,如同发现了宝贝般,捡起装备。
“轰!”
白烟升起,捡起装备的战士被判阵亡。
原来刚才撤退的人,在这里埋下了的鬼雷。
被判阵亡的战士大声喊道“嗨!这伙人真是太狡猾了!”
“我不服!”
“我不服!”
杨志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兵不厌诈,认命吧!”
接着如同捡到宝贝般,小心的抱起一门迫击炮,跟着队伍,相互掩护,往前冲。
“呼哈呼哈!”
他们三人气喘吁吁的,率先跑完了二十公里,回到训练场后直接累瘫在了地上。
叶峰看了看表,还剩五分钟,他开始倒计时。
又陆陆续续的有部分战士冲了过来,然后直接躺在地上,如同出了水的鱼,大口的喘着粗气。
“时间到!”
当他宣布第一关时间到了的时候,便叫人堵住了训练场入口。
后面来的战士,累得直接坐在地上,满脸通红,挂着汗珠。
“呼哈呼哈!”
气喘吁吁的喊着。
“让我们进入,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们能行的!”
“旅长,再给个机会吧,我们好不容易才冲了出来!”
“是啊!哪怕再让我们跑个二十公里也行!”
叶峰没有同意,规矩就是规矩,战场上没有那么多理由。
也许就是那么一点点,就能要了大家的命。
他清点了一下人数,通过第一关的有三百人。
三千人剩下三百人,十比一,不愧是八路的精英,这个结果比叶峰预料中的要好。
在他的料想中,这个结果应该是十五比一。
没有让晋级的战士们休息,叶峰立刻宣布了第二关的过关要求。
“大家!听好了,
“完成四百米障碍后,立刻进行三百米射击,五发子弹,少于四十环的淘汰。”
“整个测试过程要求在两分钟内完成!”
四百米障碍是由跨桩、壕沟、矮墙、高板跳台、云梯、独木桥、高墙、低桩网共八组障碍物所组成的跑道。
要有极好的爆发力和耐力,才能完成,是对体能的巨大消耗。
刚刚完成负重三十公斤,二十公里越野的战士们,此时已经累趴在了地上。
想要在两分钟内完成四百米障碍,同时进行射击测试,几乎是对他们体能的巨大挑战。
“旅长!能不能休息一会再进行,我们实在跑不动了!”
“是啊!先让我喘口粗气,再进行吧!”
“旅长,我现在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
看着累瘫在地上的战士,叶峰没有心软。
特战队以后要执行的任务异常凶险,现在对他们仁慈,以后就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你们可以选择继续,也可以选择放弃!”
“这是你们的权利!但特战队员必须承受住这样的考验!”
他看着手表,大声说道“三秒之内,没能站起来进行测试的,立刻宣布淘汰!”
“一、”
“二、”
还没数到三,通过第一关的战士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快速冲向四百米障碍测试场。
可毕竟每个人体能上存在差异,一些战士在翻越高墙的时候,试了几次也未能通过。
“啊!”
只能无奈的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着,尽管不死心,但又无能为力。
有些战士在跳入两米五深的深坑后,就再也没有力气爬上来,只是在不停的跳跃尝试,可终究不能成功。
通过四百米障碍的战士,要求立刻进行三百米射击测试。
五发子弹要求测试成绩在四十环以上。
这就意味着平均每发子弹要在八环以上,才能过关。
这要在平时训练,倒也说得过去,可刚完成四百米,体能已经到了极限,呼吸都难以平复,所剩时间也不多。
想要达到四十环以上,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号靶位完成射击!”
成才率先举手,跟着成绩便报了出来。
“五十环!”
他不愧是王喜奎带出来的兵,第一个完成射击测试,并且是满环的成绩。
叶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不知疲倦,脱下帽子,举过头顶,不停的甩着,又绕着训练场跑了一圈。
“二号靶,完成射击!”
“成绩四十五环!”
王根生第二个完成射击,听到成绩后,兴奋的在原地三百六十度,翻了几个跟头。
这个李云龙的兵,如果被叶峰收了,估计又要有一出戏!..
“三号靶,完成射击!”
“成绩四十环!”
杨志华听到成绩,大吸一口气。
“呼哈!”
又拍了拍胸口,心里默念着“还好压线过了,毕竟射击不是他的强项!”
“四号靶完成射击!”
“成绩三十九环!”
听到这个成绩,这名战士直接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为什么,坚持了这么久,就差那一环!”
他擦拭着眼泪,不停的抽泣着,也许是体力透支严重,他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
叶峰叫人把他抬走,临走时他用力抬起头。
哽咽的说道“旅长!明年我还能参加特战队选拔吗,参加特战队是我的梦想!”
“啪啪!”
叶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特战队要的是最优秀的人!”
“回去好好休息,不是特战队员,也还是我们特战旅的兵,不许再哭。”
“而且我答应你,明年可以再来参加选拔!”
战士听后,眼含泪水的朝他敬了一个礼,便被担架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