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非常难以言明的，沉湎时仿佛被浮水推着往前走，激烈时又像是被一个浪头迎面浇上来，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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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们都微微喘息着，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穆宁扯了卫生纸来大概擦拭干净，然后拿被子勉强裹住他，问：“冷吗？难受吗？”
季风说：“不冷......很舒服。”
穆宁偏过头亲了亲他的耳廓，“要洗澡吗？”
“一会儿吧......”季风已经有些倦了，声音都不太清明，他像是小动物似的蹭了蹭穆宁的脖子，话还没说完，已经要睡着了。
穆宁又抱了他一会儿，等他彻底睡熟后，才去浴室打了一盆温水把那些荒唐的痕迹都擦干净，jingye已经有些凝固，又被热水一一化走，穆宁看着他的睡颜，擦着擦着突然就笑出声来，心里满得不得了。
季风的脸颊寻到他温暖的手掌，蹭上去靠着，尽管睫毛还湿乎乎还带着水汽，但神态完全是放松且信任的，他嘟囔了着说：“季风喜欢穆宁......”
穆宁叹了口气，认命般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说：“穆宁也喜欢季小风。”
据说，宇宙始于一场爆裂。那这些热切与渴望、亲吻与占有，必定是始于人类最原始的情感，我们将之统称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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