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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毕家全灭神乱柏悦

作者:夜辰寒心字数:12239更新:2022-03-08 08:47

,末日之破碎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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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怀中凄然逝去,黑色黏稠的血液浸湿毕-永-康的衣物,方绢筠的死,对毕-永-康的触动很大。

七尺男儿心中藏火,粗糙的大手摘下墙壁上的环首朴刀,寒冽的刀面渗着冰凉的白光,今日不是他死,就是狐面脸儿亡。

“真是感人的生死别离啊……十分钟到了,小美人应该已经死了,毕-永-康,你也差不多该上路了。”黑狐面的男子,依靠在重剑龙雀上,百无聊赖的等待了毕-永-康10分钟。

毕-永-康握剑走到茅屋檐下,双目无神的望着狐面男言道:“龙雀剑只有张家人和九五至尊能够拿的动,你究竟是谁?”

狐面男打了个哈气,并不想为眼前的这位男人解惑道:“明年的清明寒食,你或许会知道。”

“来……”狐面男看起来要比毕-永-康苗条很多,不过他单手挥舞重剑龙雀的手法,仿佛是在挥动一根纤细的竹竿。

山涧流水,凉风飒飒而来,毕-永-康握刀前倾,身躯仿佛一张盈月长弓,‘嗖’的一声,身影直冲而去。

朴刀的材质并不是凡铁,不过在龙雀剑面前,还是趋于普通。

“叮……叮叮叮……”毕-永-康年近五十,刀术却异常的流畅,行云流水的刀法带着凶戾的煞气,每一次的挥刀,都带着把眼前的男人劈死的气势。

狐面男应对毕-永-康的刀法,显然绰绰有余,重剑舞动的时候,就像鼓动的长帆,呼啦而来,又呼啸而走。

剑影对于毕-永-康来说,太过沉重,狐面男的应对,并不是一味的防守,虽然他的招式看起来随意,不过也适当的给予了重击。

年近五十,重剑落斩的每一次痛击,对他的身体都有一定的负担,毕竟不是少年时,拳怕少壮的道理,还是实用的。

“叮!”龙雀剑和朴刀几度碰撞之后,朴刀的韧劲陡转直下,刀口不堪重负的当场崩碎,断刃飞离而去,一记鞭腿甩在毕-永-康的右臂上。

“蓬~”毕-永-康的身影直接飞射而出,撞到无树根翠竹之后,深陷在山土之中。

重剑从天笔直的降落,毕-永-康无法挪动身形,血箭带着潮湿的泥泞自身躯之下溅出,毕-永-康咬牙怒吼,剧烈的疼痛给予了他最直接的反馈,龙雀重剑废了他的双腿。

狐面男单足踩在重剑之上,脚尖轻动之后,单薄的身影从剑端落下,双脚踩在毕-永-康的手臂上,言道:“刀法还算精湛,不过你毕竟离开战场太久,加上年事已高,杀气和冲劲都不足壮年,本来以为你会给我带来惊喜,但没想到,你迟钝了这么多,安逸害了你。”

“你究竟是谁?”毕-永-康凝视狐面男,心中悲愤的问道。

狐面男不仅在修为上超过了他,而且还很熟悉他的刀术,就像他的老师。

“你曾经跟随三千惨军一路南撤,途中你见到了很多战斗,而你唯独看上了霸道的刀术,所以你一心练刀。可惜,你中途颓废了,所以你才会一直被我压制。”狐面男子脚掌用力踩着毕-永-康的右手小臂,重剑龙雀提起,剑光闪过,毕-永-康情急之下格挡的左臂被砍断。

四肢仅剩右臂,而且龙雀剑就靠在右手小臂的边缘,狐面男子本可以一起把毕-永-康的双臂砍了,可他没有这么做。

狐面男手掌掩面,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脑中乱撞,阻止着他的行为。

毕-永-康双目瞪着狐面,最后狐面男摘下脸上的黑狐面具,说道:“临死之前,让你看一眼吧。”

“将军?”毕-永-康望着三十年没有变化的脸庞,和苏杭城指挥作战的张家家主,一模一样。

重剑插入毕-永-康的心口,在毕-永-康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狐面男轻声叹道:“对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将军,安心的去和小美人儿团聚吧,此间的事情,已经和你们再无干系。”

龙雀剑在狐面男的手中嗡嗡乍响,仿佛是在排斥此刻的狐面男,不过血脉上的认可,并没有让龙雀剑放弃狐面男,狐面男割破手掌,鲜血浸透在剑首,嗡鸣也渐渐平息。

狐面男屈膝跃起,身影化为鬼魅,从茅屋前消失不见。

元华市城西居民楼,和常锡市的布置相差不多,为了保证更多人能够生活,华夏国内有很多这样类似于集体公寓式的建筑。

只不过元华市,大多启用的,是平房,平房周围乱建乱搭,也就成了类似于贫民窟的安置所。

这里人流众多,车辆在进入街道时,运行就相当的平缓,望着周围的平房,柏悦问道:“这里就是吴家住的地方?”

负责带路的国安方面,回答:“对,吴家奶孙两人住在靠里面的位置,我们开车过去,会浪费很多时间。”

“苏子贤让我们假装他在,不开车,就会露馅的。”柏悦回答道。

叶子依看了眼周围,感叹的说道:“和苏子贤以前住过的某个地方很像。”

叶紫岚听到叶子依如此言语,很奇怪的说道:“你以前和苏子贤认识?我怎么没有印象?而且苏子贤以前不是住的这种地方吧?他不是住的住宅区吗?”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叶子依直接毫不客气的说道:“看来你懂的很多呀?以前你就调查过苏子贤吗?”

叶紫岚听着叶子依的反问,俏脸泛红的辩解道:“没有,我高中回家和他顺路来着。”

“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还有这段渊源。”叶子依表情很古怪的揶揄道,叶紫岚直接选择无视,走马观花似的看着车窗外的房屋,心中实在慌得很,生怕叶子依追问更多的问题。

叶子依没有继续为难叶紫岚,回过身来问道:“柏悦姐,我们的人好像不是很多,能解决吗?”

“人不在于多,在于精,巡查卫所应该是把能鼓动的人都给鼓动了……”柏悦也在看外面的人流渐渐开始扩散,周围的人,都是统一的巡查制服。

“苏子贤说的没错,我们如果真的一板一眼行动的话,根本赶不上他们的节奏,也不知道他在京家的事情顺不顺利?”叶子依担忧的望向车窗外,这百十来人,高矮胖瘦一应俱全,知道他们是来这里找麻烦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来组团旅游来了。

“别担心,苏子贤有苏子贤的任务,你们俩有你们俩的。”柏悦提醒道,叶紫岚愣神的问:“什么事?”

“你忘了?就是假装苏子贤在车里啊。”叶子依冲着叶紫岚抛了个媚眼,叶紫岚俏脸红晕遍布的细弱蚊音道:“那种事情我做不来的,姐姐你来。”

“孤木不成林,双人才能唱二人转啊。”叶子依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根本不允许叶紫岚打退堂鼓。

吴家已经到了,国安局的车停在路口,柏悦等人相继下车,留下叶子依和叶紫岚在车内商量着伪装的事情。

“可是姐姐,我真的没有经验,虽然之前我是那个了……可我也不是主动的……”叶紫岚见众人都已经下车了,便央求似的说道。

“知道你会害羞,我问你答,行了吧?”叶子依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只甜筒,圆圆的顶端,比她们两个人的拳头加起来,还要大上不少。

叶紫岚水眸中满是不解的看向叶子依,最后权衡再三的点点头,轻声应道:“嗯。”

“这甜筒大不大?”叶子依指着甜筒的头部问道。

“大。”叶紫岚点点头,天真无邪的回答。

“想吃吗?”叶子依将冰凉的甜筒放到叶紫岚的面前,坏笑着问道。

“不想吃,会长胖。”叶紫岚果断的摇摇头,摸着小腹说道。

“别害羞,舔一口,挺甜的。”叶子依可不依叶紫岚的,直接用甜筒靠了靠叶紫岚的娇唇,说道。

叶紫岚拗不过叶子依的纠缠,最后犹豫再三的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下甜筒,然后很不悦的说道:“这个头有点腻,糖加的太多了。”

“知道怎么说了吗?”叶子依把甜筒放到叶紫岚的手里,轻声的问道。

“说什么?”叶紫岚拿着甜筒,心想该说什么?

“你把关于冰淇淋的言语转化一下,你就会了。”叶子依绝美的脸蛋坏笑的望着她手里拿着的甜筒,叶紫岚联想之前自己说的话,旋即觉得冰凉的甜筒有些烫手:“我想想……子依姐,你好污啊。”

叶子依不认账的靠在一边说道:“到这一步你就理解了,看来岚岚也是个老司机了。”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叶紫岚小声的嘟囔着,她也是成年人,而且女孩子本就比男孩成熟的要早,自然会探索很多未知的秘密。

叶紫岚是校花,而且还是清纯可人的那种,只是腼腆一笑,就足以让很多人心神向往。

这样有内涵的话,别说叶子依没想到,就连叶紫岚也不敢想。

刚刚说完,叶紫岚猛然警觉,这样的人设和她的不合,不过话说出口,那就是泼出去的水。

叶子依看出叶紫岚的羞涩,便是打趣似的搂着叶紫岚的细腰,然后纤手摸向叶紫岚并不具规模的酥胸。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岚岚现在想不想苏子贤?”叶子依勾搭着叶紫岚精致酡红的俏脸问道,叶紫岚羞嗔着说道:“子依姐,你又笑我,我……”

叶紫岚娇艳欲滴的样子,仿佛熟透了的苹果,再加上叶子依的调戏,只要苏子贤来,肯定是任君采摘的禁果。

“行行行……我先来好了吧。”叶子依也不再多逗叶紫岚,拿过甜筒,准备做戏

“好。”叶紫岚如释重负的说道,然后车内就是很多颇有内

涵的对话。

先遣队c组的队长陈风眠,已经到了,见着柏悦过来,小声的说道:“柏悦,里面的戏…光是听着台词,就觉得很刺激啊。”

“你的废话好多呀,别羡慕嫉妒恨了,这两位给你,你能扛得住吗?”柏悦眉头未动的说道。

“想是想过,但是扛应该扛不住。”陈风眠挠了挠头,有点害羞的对柏悦说道,柏悦美眸带着寒光说道:“你再多说一句,很可能马上就有人过来教你做人了。”

“嗯?谁?”陈风眠很好奇,不过红色的绸缎出现的时候,他虎躯一震。

霓凰一身新娘子的装束,自然熟的勾住陈风眠的手臂,娇媚的说道:“小弟弟看起来龙马精神的呢?要不要和姐姐一夜春-情呢?”

“赤伞霓凰?那个,我去前面看看……”陈风眠立刻色变的松开手臂,逃也似的跑了。

赤伞霓凰幽怨的看了眼柏悦,性感的红唇靠在柏悦的耳旁,风情万种的吐息:“柏悦,这么好的男人,你在犹豫什么呢?再多等,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他也算得上是极好的男人呢。”

“你不准动他!”柏悦像是炸毛的小猫咪,警告霓凰道。

霓凰不依的从后面勾住柏悦,一手打着红伞,一手不老实的在柏悦的身上游弋,道:“可是你一直这么吊着他,人家看着都觉着心疼呢,男人心火不去,可是会犯很多错误的呢。妹妹害羞,姐姐帮你呗。”

“你你你……你再多说,我就去告你的状。”柏悦显然在房中术的方面,不是霓凰的对手,为了让她言尽于此,柏悦也是板着脸警告道。

“谁啊?妹妹这么有底气?”霓凰纤手银丝,然后问:“是苏东城?哎哟……这周围真是好安静呢。”

霓凰自言自语,一下就把事情给带过了,柏悦也借坡下驴的说道:“对,一点都没有办白事的声势,而且你看那里。”

“巡查卫所的人已经来了?看来来者不善呀,这么多人肯定不是来祭拜的呢。”霓凰和柏悦言道,柏悦想从霓凰的怀里挣扎出去,却失败了,最终只好任由着霓凰暗中轻薄。

霓凰小声的问:“苏子贤弟弟,来的时候……都和你说过什么呀?”

“保住吴-龙-涛,哪怕是和他们撕破脸。”柏悦回答,霓凰听到后,娇躯一个旋转,从柏悦的身后转出,红裙在空气中摆成圆形,若不是

“这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光是看着他们油腻的外表,我就不想说话。”霓凰很是不悦的望着前方一群官僚机构的大人物们,柏悦很得意的反击:“原来你也挑食啊?我还以为你是老少男女通吃呢?”

“人家的确是男女通吃,妹妹真是好记性……不过这么一坨肉摆在你面前,你能有兴趣?现在想想之前的小弟弟们都还可以,虽然说不上100%的风神如玉,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但也中看吧。”霓凰媚眼轻动的时候,柏悦又被她的玉手扫了下酥胸,吃足了豆腐。

“咳咳…”柏悦听着霓凰的话,满满的马屁味,霓凰不悦的说道:“你没事干咳什么呢?怎么?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雏’吧?”

“怎么会……你想多了。”柏悦立马回答。

“那是谁拿了你的一血呀?苏东城?陈风眠……难道是苏子贤?”霓凰一个接着一个的乱猜,最终柏悦很愤懑的说道:“你能不能别瞎猜了?越说越不靠谱了,眼下的事情还没解决,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真是无情呢,我也是关心你呀,女人这一辈子还是要找一个靠得住的男人,不然会过的很累的。”霓凰说道。

“……”柏悦选择了无视,霓凰又言了几句后,柏悦还是不理,最终霓凰说道:“不解风情,还是去看看吴-龙-涛吧,他身边的小哑巴有点意思,看看今晚能不能一起睡个好觉?”

霓凰入了正堂,周围连一张黄纸冥币都没有,并不是吴-龙-涛不懂规矩,只不过他现在没有财力置办那些白事的用具。

吴-龙-涛一直跪在堂内,四周的墙壁四下透风,这处屋舍应该是最差的一处住所了。

吴-龙-涛悔恨自己无能时,身边还有王钊在喋喋不休的说道:“涛子,我知道你这已经会很难受,毕竟是唯一的至亲离去了,不过今晚的巡夜,你还是要继续下去,不然你以后依旧没有粮饷。”

“……”吴-龙-涛没有言语,小丫头则是缩在吴-龙-涛枯瘦身躯的掩盖下,小丫头虽然孱弱,但是柔弱的姿态,也引得了王钊的注意:“而且你惹怒了我,总得赔点东西给我,你这一家子,我唯一能看得上的就是这个小哑巴了。”

“……”吴-龙-涛依旧没有言语,仿佛王钊不是在和他说话一般,小雅则是紧紧的抱着吴-龙-涛的手臂,不敢放手。

“你留她在家这么多天,应该也尝过她的味道了,把这个小哑巴送给我,以前的事情就算了。”王钊声音不怀好意的说道。

“……”吴-龙-涛还是不理不睬,王钊挺着这个近三百斤的肥肉,说道:“不说话?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吴-龙-涛扫了王钊一眼,深邃的眸子里,是生无可恋的绝望。

“啪!”感受到吴-龙-涛内心的绝望时,王钊并没有收手,吴-龙-涛身体孱弱。虽然有疯狗的名声,但在王钊的手下,就是一条枯瘦的死狗罢了,翻不起大浪。

沉重的巴掌甩在吴-龙-涛的脸上,吴-龙-涛的身子直接被抽到在地,小雅扑过去,趴在他的身上,口中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d,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可不管你的死活,不管你是不是反对,这个小哑巴,我都要定了,跟我走。”王钊骂骂咧咧的拽着小雅就要往外走,一枚铁弹子从门口射入,在王钊的手上留下痛疮后,又跟着银丝回到了红衣女子的手中。

霓凰刚刚进门,便见到了强抢民女的一幕,俏脸微寒的说道:“远远的就听到猪在乱叫,还能不能让人家安生了呀?”

“好美啊,真是人间极品。”王钊正要口吐芬芳的时候,见到霓凰羊脂玉般的肤色,映衬着倾国的妖冶脸庞。

柏悦慢了半步,不过也听到了刚刚的一切,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暖色,说道:“灵前还是要放尊重点,不然小心恶鬼缠身。”

“什么样的鬼,都挡不住你的美丽。”王钊望着又出现的小美人,小家碧玉般的邻家女。

“真是的呢,什么样的美人,都挡不住你这话呀。”霓凰柔情似水的脸庞上,也不禁流露出厌恶的情愫。

“真是人间尤物啊,没想到这次碰上这么美的两人,这身材真是各有千秋。”王钊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两人的身材,两只充满贪欲的眸子,仿佛要将她们现在就给吃了一般。

不过,目光多出了一道身影,宽背阔肩,国字脸中满是愤怒的呵斥道:“把你的眼睛放亮点,你朝哪看呢?”

“你是谁?”王钊不屑的问道,陈风眠直接报上名字道:“先遣队,a级特动员,陈风眠。”

“原来是特动员啊,失敬失敬。”王钊不屑的说道。

“我一直以为军队编制里面,已经没有像你这样的垃圾了,今日见到了,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陈风眠针锋相对的骂道。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需要这么编排彼此吗?”王钊回答。

“你觉得你不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就是,光是克扣粮饷这一项罪,你的脑袋就不保。”陈风眠回答。

“苛扣粮饷,你的证据呢?空口白舌的,你可不能这么说我。”王钊见着陈风眠空口无凭,抵赖道。

“这是刚刚的录音,想听一听吗?”柏悦将手中的录音放出,里面是刚刚王钊的谩骂之声。

“你安排我?”王钊怒视,柏悦不屑的冷笑:“是又怎样?你这样的垃圾,难道我还不能安排了?”

“把你的嘴放干净一点,贱骨头,你骂谁垃圾?”王钊猛猪下山般的冲向柏悦,却在一般被凌空一巴掌抽飞,肥胖的身体被强有力的双臂丢出屋子。

王钊半张脸肿的和西瓜一样,军靴踩着正要起身的王钊,陈风眠炼金刀具带鞘的抽在王钊的另半边脸上:“啪!”

“我给你脸是吧?把你刚刚的口气再来一遍!你骂谁贱骨头呢?!”陈风眠怒视王钊,厉声呵斥道。

“……”王钊口里满是碎牙和血水,他口舌麻木,完全说不出话来。

陈风眠怒发冲冠的把王钊踢到墙角,说道:“怎么不说了?我今天就算把你给杀了,你看我明天会不会跟着遭罪……苛扣粮饷,调戏军中要员,骚扰百姓,威胁特动员,你这罪加在一块,足以就地正法。”

陈风眠抽刀,下一刻,就准备了结了此人时,柏悦叫住道:“风眠,别冲动。”

“嗯?剁手还是跺脚?”陈风眠顿着片刻问道,柏悦不解的问:“什么啊?别瞎搞行不行?真要是把他无缘无故的给办了,以后你见到军区司令怎么交代?”

“这种人活着就是多余,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听我的,做了最好,免得以后总是出来碍眼。”陈风眠根本不惧的回答。

“下次行吧,下次让你剁,这次我有正事。”柏悦无语的说道。

“好吧,你问吧。”陈风眠收了刀,立在柏悦的身边,柏悦严肃的走到王钊面前,对着猪头问道:“为什么要逼他?”

“我逼谁?”‘猪头’现在口齿不清,不过勉强听得清楚,柏悦继续回答:“吴-龙-涛。”

“真是笑话,我堂堂的队长对付吴-龙-涛这样的小货色,我还要威逼利诱不成?”王钊仿佛听到冷笑话一般的回答。

“没错,你说到了关键,你们巡查卫所上下都穿一条裤子,可为什么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如此上心?难道说他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柏悦想从王钊的口中敲出点有用的情报,不过王钊根本不给柏悦面子,柏悦美眸微寒:“我的耐心很有限,你若是还不说实

话,我可是很生气的。”

“……”王钊不为所动,柏悦后退半步道:“挑了他的手筋。”

“铿!”陈风眠行云流水的抽刀,炼金刀还没有触碰到王钊手掌时,王钊连忙叫道:“等等!等等……让我想一想,该怎么说?”

“噗!”陈风眠冷笑着刚收刀,便忽然见到王钊的肥硕的躯体,像炮弹一样炸开。

“闪!”陈风眠极其的迅速,一把扑倒柏悦,然后抱着柏悦就地滚了三圈,两边拉开距离。

柏悦灰头土脸的从陈风眠的怀里挣脱开,身上有一大片血污,谁都没想到王钊竟然会这么果断的选择去死,或者是被人果断的杀死,这两种可能,都可以说是始料未及。

陈风眠关切的扫视柏悦全身,然后拍打着柏悦身上的尘土,且关切的问道:“你没受伤吧?刚刚事发突然,我也是没有办法……”

柏悦面色不自然的说道:“你能不能把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对不起。”陈风眠停住正在拍着裙摆的手掌,立到一旁说道。

王钊身死,从巡查人员中挤出一道更加肥胖的肉山,元华市巡查卫所所长,苟敛,苟所长。

苟所长拿着第一手证据的录影设备,缓步走向陈风眠言道:“当街杀害巡查队队长,这个罪,你们应该也担不起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究竟是不是我们做的?你心里清楚。”陈风眠冷笑道。

“真是好文采啊,不过我只看到你杀了他,其他的所见所闻,我都没看到没听到。”苟所长回答道。

“你这是想要故意挑起矛盾啊,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是吗?”陈风眠手中握刀,蠢蠢欲试的样子,仿佛是要将眼前的这位苟所长给杀掉。

苟敛不屑的轻笑道:“温馨提醒,王钊的血里有毒。”

“什么?”陈风眠眸子一怔,柏悦正要问什么的时候,一阵凉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等等,你要干什么?”柏悦俏脸一白,还没有说完,便是清脆的破布声。

“嘶……”柏悦粘着血迹的衣裙被大力撕破,玲珑俏美的身子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一把红伞挡住苟所长方向的视线。

“啪!”柏悦羞愤的就给了陈风眠一巴掌,双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遮着哪里,“把你的外套脱下来。”

陈风眠将自己的外衣给柏悦穿上,宽大的衣物穿在柏悦的身上,就像是被子一样。

陈风眠望着俏脸红透的柏悦,仔细的观察着轻声道:“你的脸上没有沾到吧?内衣呢?让我看看……”

“闪开!别脱了!你有没有脑子,这么多年的作战经验都是摆设吗?”柏悦一把扯住宽松的外衣,娇斥道。

“他刚刚说血里有毒,不能不防,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没有……”陈风眠尴尬的说道,柏悦听着陈风眠的话,挥着粉拳打断道:“闭嘴!再说我就……”

柏悦不知该怎么警告眼前的陈风眠,最后还是霓凰说道:“先办正事吧,小俩口的事情,睡觉的时候,再探讨对错。”

红伞被合上,苟敛的摄影设备也摁下了终止按钮,影像远比录音来的刺激:“当街杀害巡查队长,当众轻薄军中要员,就算你是a级特动员,应该也不敢担这样的罪名吧?”

“关你什么事!”陈风眠还没有反驳的时候,柏悦便是愤恨的娇斥道。

陈风眠见到柏悦怒气未消,便小声的道歉道:“呃……对不起乐凡,我也是一时间慌了神,你还好吧?”

“还说,不知道丢脸的吗?下次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大庭广众之下,我以后还怎么……算了。”柏悦想要斥责陈风眠,但是却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辞,让他认错,说到最后,只好语塞的止步。

“近日,听闻九五至尊的名讳,不知这次有没有来。”苟敛忽然转移话题的说道,身子也朝向国安局的车辆方向,柏悦不善的问:“苟所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道门的事情,竟然如此上心。”

听着柏悦的称呼,苟敛面色难看的说道:“道听途说罢了,都说九五至尊可以终结末日,身为巡查卫所中的一员,苟某,还真是很想见见这位尊驾。”

霓凰在一侧掩嘴浅笑着,苟所长……

“他没空,谢谢苟所长记挂。”柏悦强硬的回答,苟敛却不怎么相信的说道:“哦?是吗?”

苟敛的步子,依旧朝着车辆的方向走去,霓凰和陈风眠似笑非笑的望着苟敛,问道:“站住,你想做什么?”

“看看车里的究竟是什么人?”苟所长很直白的回答,陈风眠一肚子的气,柏悦现在正在气头上,本来说好这件事结束之后,两人就可以领证见家长了的。

“你找死吗?”陈风眠警告道。

“a级特动员的脾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是想也杀了我?”苟敛连忙高举双手,同时还把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貌似真的是被陈风眠胁迫一样。

“就算是真的要杀你,又有何妨?”陈风眠并不在意视频的问道。

柏悦的手掌盖在陈风眠的手臂上,阻止陈风眠的冲动说道:“苟所长是哪的话?大家都在为终结末日尽心尽力,正常情况下,先遣队是不会和人类发生冲突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最好。”苟所长回答。

“如果苟所长真的很想见见苏子贤的真容,我们也同意,毕竟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主。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如何?你去看九五至尊,我们进去看我们该看的人。”柏悦和苟敛言道,言语中的激将之法,让苟敛面生异色。

“这个交易听起来,好像稳赚不赔。”苟所长说道,言语像是在斟酌考虑,柏悦也很泰然的回答:“各取所需。”

苟所长想了片刻,忽然转身走向吴-龙-涛的住所说道:“不过,我现在突然没有兴趣了,我寻吴-龙-涛有事,就不打扰了。”

“苟所长是心虚了吗?”柏悦问道。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刚刚王队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们杀了他,也算是纠正了法纪,现在队长的位置空着,总得有人接替才行,不是吗?”苟所长很有章程的和柏悦等人讲道理,柏悦问:“你这是要给他升官呀?苟所长舍得吗?”

“舍不舍得不都还是要做?一切都是为了人民的幸福着想。”苟敛满脸的做作。

“苟所长如此忧国忧民,我们真是大开眼界。”陈风眠阴阳怪气的说道。

“先遣队如此无法无天,我也是大开眼界。”苟敛反击言道。

“既然苟所长寻吴-龙-涛也有事,那么我们不如一起去见他,如何?”柏悦和苟所长的步骤同行,吴-龙-涛的事情,苏子贤说很重要,所以柏悦不会就此退步离开。

“吴家白事,人多了反倒是会打扰吴奶奶的休眠。”苟敛望着柏悦身后的国安人员一直未动,便谨慎的说道。

不怕国安动怒和你吵,就怕国安无声的在旁边看,谁都不知道这群看着名不经传的一行人,手里掌握着什么样的情报?

柏悦拉着陈风眠的手,走向吴家说道:“就我们三个吧,其他人在门口等着。”

“也好,请吧!”苟敛忽然像是东道主一样的请君入瓮,霓凰听到柏悦的安排,明白她的意思,之前霓凰先一步进去,已经是不妥,毕竟她一直穿着的都是红衣,和白事不合。

霓凰知晓柏悦的意思,这个时候,她已经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于是霓凰撑着红伞朝着国安部的车辆走去。

吴家的屋内因为刚刚的冲突,变得一片狼藉,吴-龙-涛不知什么时候又跪在了堂内,小雅则是心惊胆战的跪在他的身侧。

“涛子,巡查卫所里缺个队长,要不明天你就上任如何?”苟敛喜笑相迎的和吴-龙-涛说道,吴-龙-涛眉头都没抬的回答:“我现在对其他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不要打扰我,谢谢。”

苟所长吃瘪,那就是柏悦了,柏悦说道:“吴-龙-涛,我们是先锋军先遣队的,希望你能帮回答我们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关乎到整个华东战区的安全。”

“我想和我奶奶单独呆会儿,能不能别打扰我们?谢谢。”吴-龙-涛的回答别无二致,柏悦微微皱眉,最后沉声言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谢谢。”吴-龙-涛微微一怔,然后轻声回答。

柏悦走到小雅的身边,柔声问道:“这位姑娘可以跟我们走一趟吗?”

“……”小雅连忙缩在吴-龙-涛的身侧,疯狂的摇头。

“小雅不想跟你们走,对不起,她也是我的家人,我要保护好她。”吴-龙-涛将小雅的身躯拥入怀里,不让任何人带走她。

柏悦见着小雅惊恐的表情,内心明了两人的意思,只能如此言道:“好吧,我们先撤,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苟敛在一旁窃喜的说道:“既然涛子这么伤心,那么我也就不打扰了。”

柏悦和陈风眠并肩出门,陈风眠不解的问:“这就走了?苏子贤交代给我们的事情,我们可还一点都没办……”

“他们在这里有些麻烦,我们等一等,顺便回去收拾一下。”柏悦回答道。

“收拾什么?”陈风眠问,这已经是临门一脚的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收拾?

“我披着你的衣服,一旦动手,全走光了,我可不喜欢裸奔。”柏悦白了眼陈风眠道。

“好吧……”陈风眠不好意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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