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办季卡的!”走到白苋面前,肖鸣拉起她就要走。
“海市的高尔夫球场会员最低都是一年制。”
五年、十年的更是比比皆是。
轻松的挣脱他的桎梏,白苋皱眉,“那要是用不完不就浪费了?”
每一分钱都该被珍惜,这跟多少没关系。
“不会用不完的。”肖鸣咬牙,见注意到这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他不由得变得焦躁。
会员卡的存在不单单是为了进到高尔夫球场玩耍,也不是为了享受里面的酒水,更多的是彰显自己的身份。
不然带客户来,对方发现自己的会员只有三个月的期限,到时候肯定得在心里说一句小气。
谈个生意都这么抠门,这个公司财力能有多么雄厚?
然而白苋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人要请,她就图个乐呵,花二百万实在是太破费了。
毕竟花的不是肖家的钱,白苋压根就不用过问肖鸣,她再次看向服务台,“真的不行么?”
“抱歉。”前台小姐礼貌的笑笑。
“行了,别再给肖家丢人,我带你进去总行了吧?”肖鸣心头微恼,片刻后强忍着再次伸手。
她不就想这样么?
白苋看了他一眼,“你带我算怎么回事儿。”
就在白苋犹豫要不要咬咬牙跺跺脚奢侈一把的时候,不远处的自动门再次打开。
一米八三的身高,几近完美的身材比例,尤其是那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还有做工考究的皮鞋,五一不昭示着这是个很有品味的人。
再加上对方俊朗阳光的面容,放在哪里都对付女人的杀器。
哟,熟人。
这下子,白苋无暇顾及会员卡的事了,她开始思考起别的,比如要不要打个招呼。
因为肖鸣挡着的缘故,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他走到前台,然后笑着问:“现在还可以办会员卡么?
好、好帅。
尽管来去进出的有钱人,很多都保养的比较好,但长成这样的确实不多见。
前台小姐专业素养相当的强,虽然心下惊艳,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可以的,费用是一年二百万。”
“嗯。”听到这个数字,男人习以为常,接着他眼也不眨的就拿出了一张黑卡。
在刷卡之前,前台小姐又问了一句,“请问您需要办理副卡么?”
副卡这种东西其实跟正常的会员卡没什么区别,在这里可以单独使用,只不过在给人的感官上像是屈从者,所以很少有人会选择。
本来前台小姐也只不过是例行询问一下,但下一秒,居然有人接话了。
“那什么……我可以跟你合办么?”白苋绕过肖鸣,然后站出来。
这位可是孟氏集团的总裁特助,她就算是搭讪也不能不看身份就往上冲啊!
猝不及防之下,肖鸣赶紧去捂白苋的嘴,“抱歉,我姐刚来这里,不太了解情况,冒犯了。”
她怎么也在这儿?还有,这声“姐”是怎么回事?
男人飞快的拧起了眉毛,就在他刚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自动门再次打开。
本来以为先前来的这个已经十分完美了,没想到后面的这个更是人间极品。
一米九出头的身高,修长的双腿,宽阔的肩膀,还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线条凌厉,目光冰冷,让人不敢直视。
在众人或畏惧或恭敬的眼神中,很快,孟既庭站定,“办完了么?”
“马上。”见老板来了,男人,也就是沈兴柏忙不迭的让开道路。
“这位小姐想跟我们合办会员卡,不知道行不行……”
顺着指引看过去,接着孟既庭就看到了被肖鸣捂住嘴的白苋。
这不是前几天,那个整整在自己眼前晃悠了六圈的多动症么?
原来不是沈兴柏要来,而是他的老板,瞬间就放弃了这个打算,白苋忙不迭的想要拒绝,然而因为被肖鸣捂住了嘴巴,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在看到孟既庭的时候,肖鸣头上的冷汗是真的下来了。
以孟氏集团的力量,要是真惹到这位,那么整个肖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强撑着自己的表情,肖鸣继续,“我姐她不是……”故意的。
看了一眼面色涨红的女孩,孟既庭接着收回视线,“可以。”
“啊?”肖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再不松手,她就要憋死了。”孟既庭神色淡淡。
好人啊!
终于挣脱出来,白苋扶着两人合抱那样粗的柱子,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这人好像跟沈兴柏形容的不太一样,并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和严苛。
刷卡、交钱、拿卡,整个流程最多不过十几分钟,一百万就这么从她的账户上消失了。
看着自己手中白色的会员卡,再偷摸瞥了一眼男人手中那张纯黑色带烫金花纹的,白苋弯了弯眉眼,“谢谢。”
“不客气。”孟既庭抿唇。
大约五分钟后,他抬脚离开,沈兴柏目不斜视的跟上。
啧,真是狗腿子的不行。白苋撇嘴。
见她一直盯着两人瞅,放松下来的肖鸣顿时就误会了,“别看了,你高攀不上。”
听到这句话,白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不过只有一瞬间,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知道了知道了。”
觉得白苋在敷衍自己,肖鸣眉头紧皱,“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是肖家的一员了,必须时时刻刻为肖家考虑。不要做出什么让肖家没脸的事,不然别说是我,爸妈也不会容忍你的。”
“还有,不要想着利用家里的关系嫁入豪门,你自己要没有一定的本事,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里面的争斗,要比平常人家里的摩擦厉害的多。
“你别啰嗦了,我不会的。”摆了摆手,白苋拿着自己新鲜出炉的会员卡,准备去享受一番。
来不及阻止,肖鸣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其他几个少年见状,终于走了过来,“这就是你亲姐姐?”
看着……说好听点是随性,说难听点就是没分寸。
“嗯。”含混不清的说了这么一个字,接着肖鸣神色难辩,再次往里面走,“打球打球。”
“好。”
没一会儿,乌泱泱一行人离开。
另一边。
白苋出示自己的会员卡走到高尔夫球场里,原地环视了一周,她挑了角落的木制长椅坐下,刚好,头顶的遮阳伞给她遮盖了大部分的光照。
不出意料,不久后白苋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小野菜。”
“狗腿子。”
……
听到女孩安到自己身上的称呼,沈兴柏咬牙,然后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头,“什么狗腿子,真难听。”
“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