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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 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

作者:忆瑾年字数:2792更新:2022-11-01 01:25

若是白冰当年没有离开,兴许她也不会遇见秦北浔。

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命运安排好的一切,他们要做的只是被动的承受。

有失必有得。

她早就释怀了。

慢慢的托着小腹走下去,“新年快乐。”

季东寒微微转身,“新年快乐,你快生了吧。”

顾南初艰难的坐下来,看着自己的小腹点点头,“是啊,快了。”

再过一个多月,家里又会有一个小宝贝的降生。

见证一个小生命的诞生,是一件满足兴奋又功德无量的事情。

顾南初端起温水,小小的泯了一口,“不知道你要去哪家医院就职?”

季东寒随口一提,“一家规模不太大的私立医院,开出的条件还是挺不错的。”

没有明说,其实就是不太想多说。

顾南初点点头,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季东寒坐了一小会就离开了,婉拒了白冰留他吃饭的要求。

这时候,景漾漾才俏俏的坐在顾南初旁边,小声说道,“初初,他和夜枭有仇。”

顾南初蹙了蹙眉头,看了眼楼上,两人默默的上楼。

听完景漾漾的叙述,顾南初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就是说,当年季东寒是被哥哥下了药才对褚思妮”

景漾漾点点头,“是这样的。”

抿了抿唇,顾南初静静的说道,“其实,对不起的人应该是妮妮。”

妮妮一生中的所有厄运,都是来自于那一场意外。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罢了。

毕竟当年夜枭也并非想要褚思妮受伤。

她只是在一定的时间充当了季东寒的解药而已。

自始至终,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景漾漾拉住初初的手腕,“还有一件事。”

继续,她把夜枭在洛城和她讲过的经历和初初重复了一遍,“其实,是季东寒先对不起夜枭的。”

她虽然在这五年中被夜枭养的天真,可是她不傻。

看见季东寒,联想到季东寒的身世,以及夜枭对季东寒的憎恶,就能明白夜枭在那个家里受的伤害大概都是来源于季东寒。

顾南初心里唏嘘,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应该是不知道的。

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受委屈被欺负。

这件事,她让景漾漾先保密,也许是时候揭开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楼下,景希和夜白被放在榻榻米上,两人都含着自己的手指,口水流到了小衣服上。

白冰一脸慈祥的看着两小只。

似乎回到了而是多年前,眼前是初初和墨言的时候。

她将自己无法重新给予的母爱,放在了两小只身上。

顾南初看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甜甜,说不上什么具体的感觉。

母亲还在身边的感觉,其实很好。

即便她们母女之间和其他人不同,她们之间是始终有一层戳不透的玻璃纸,两人是都明白的。

可是选择性的忽略,将它放置在看不见的心底深处。

季东寒离开秦家,驱车去了靳沉珂的住处。

车停在门口,他依稀可以看见景漾漾在浇花的身影。

他,现在非常喜欢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感觉。

和褚思妮在一起,他会十分的放松,整个人就像是漂浮起来,很轻快。

在这个温暖并不太多的世界他忍不住就想伸手抓紧,这一抹久违的温暖。

若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五年前,在秦北浔挽留她的时候,他就不应该离开。

不离开的话,现在褚思妮身边的人就是他。

靳沉珂双臂环胸,从门里出来,“你别捣鼓这些破花了,外面冷,快进去。”

褚思妮执意的拎着喷壶,认真的说道,“不行的,蓉姨还有好久才回来,不浇它们,它们就会被渴死。”

靳沉珂冷哼一声,“它们比你生命力顽强多了。”

褚思妮一把推开挡住自己的靳沉珂,“你一点都没有爱心,妮妮不跟你说话了。”

她生气的扭过头,继续 浇花。

靳沉珂看了半晌,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无意间抬眸,看着栏杆外面一辆熟悉的车,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人不是有病吧?

神经病。

对此,他也是气愤的,试问谁能忍受一个觊觎自己女人的人时不时地就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抛去其他的不说,这分明就是对男人尊严赤一裸裸的挑衅。

他看了一眼认真浇花,不问世事的小傻子,抿了抿唇,下颌线坚硬无比,默默的走出去。

季东寒在第一时间看见他出门,也下了车。

在靳沉珂走向自己的十几秒中,他心里已经确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终于分庭抗礼。

靳沉珂桀骜不驯的说道,“季先生,妮妮是谁的女人,恐怕季先生还是不太清楚。”

说完,他揉了揉手腕,“凡事是不是吃点亏,就能长记性了,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吃一堑长一智?”

季东寒淡淡一笑,对于靳沉珂的威胁和挑衅丝毫没有放在眼里,“靳沉珂。”

靳沉珂斜斜的挑了挑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祖父,快要过百岁大寿了吧?”

闻言,靳沉珂噗嗤笑出声,“这同你有何关系?你以为你这样的人,也在靳家的邀请范围之内?”

季东寒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他冷眼看着靳沉珂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目中无人的样子,似乎想要深深的定格下来,和几分钟以后做一个明显的对比。

于是,他在一阵沉默以后慢悠悠的说道,“若是在老人家百岁大寿上,爆出老爷子曾经强一奸的丑闻,会不会帮助你们靳家登封造势?”

靳沉珂一惊,“你说什么?”

季东寒笑着,浅浅的摇头,“靳沉珂,你曾祖父,曾经强一奸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致使女孩生下一名女婴难产而死,那名女婴就是我祖母。”

靳沉珂脚下的步伐向后踉跄几下,“你你胡说八道”

季东寒哈哈一笑,“说起来,我们两个体内都流着相同分量的靳家的鲜血呢!”

靳沉珂双眸通红,一拳打在季东寒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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