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容沅瑾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跌进一床松软的锦被中,如狂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微凉的唇像含着薄冰纷乱地落在他的耳侧,将他本就飘忽的意识送入云端。
随后这股来势汹汹的气势逐渐退散,化做一缕温柔的春风,如羽轻拂的吻从他的眉心下移,带着似水的柔情,顺着鼻梁滑至小巧透亮的鼻尖,再郑重其事地落至他红润的唇瓣上。
邪神的墨眸凝着身下人那张沾染上一丝**的脸上,哑声问道:“相公当真要让我快活?”
容沅瑾的气息不稳,低声应了:“当真。”
“若我是男儿身呢?”
容沅瑾一时懵住了,目光显滞,喃喃问道:“娘、娘子怎会是男儿身?”
“相公可是嫌弃我非女子?”身上那人一双狭长凤眼转眼之间雾气弥漫,“爹娘打小便一直嫌我相貌品性太过女气,后又落得一身怪异的寒凉之症,越是看我不顺眼。好容易才借这机会将我这个赔钱货打发出门,自是不会再要我回去,若是相公也嫌我、不要我,那这天地之下,便真再无我的去处了。”
随之,一滴冰凉打在容沅瑾眼皮上,接着又是一滴,像是断了线的**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容沅瑾被这几滴眼泪砸得顿时心下大乱,慌忙抬手在他湿润的脸上胡乱抹了几把,道:“娘子别哭,我怎会嫌你,别哭……”
邪神俯身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发闷的声音里染上一丝轻颤:“我过门那刻,相公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容沅瑾听着耳边娘子怯生生的问话,想必娘子在娘家过得日子并不快活,现下才会有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软上一块,怜惜之情涌入心头,伸手抬起颈窝中那张俊脸,郑重地点头,道:“自然是作数的,男子女子又如何,既然娘子今日已经与我拜了堂,我此生便不会负你。”
说着,他的脸红了起来,错开目光小声道:“何况……我们都已有了肌肤之亲,若我将你抛弃,岂不是畜牲所为。”
察觉到覆在身上的身体突然轻轻颤动了两下,容沅瑾忙将人拥住,道:“娘子不哭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邪神强忍住笑意,轻轻点头,柔声在他耳边问道:“相公当真不嫌弃?”
容沅瑾“嗯”了一声。
邪神凉唇贴在他耳侧,轻声喘息道:“好相公,帮我摸摸。”
容沅瑾面红耳赤地道了声“好”。
“相公想不想,再快活一点?”
低沉喑哑的嗓音如同蛊惑一般在容沅瑾耳边响起,他点了点头,呢喃似得问道:“怎么快活?”
邪神手指轻轻划过容沅瑾的胸膛,轻声在他耳边诱惑道:“我想与相公行周公之礼,共赴巫山。”
容沅瑾有些疑惑,虽说他对这事一窍不通,但这行房一事是通常都是一男一女,这点常识他还是清楚的。
“男子与男子如何……如何交/媾?”他红着脸,将后面二字咬得极轻。
“我曾在书上看过一些断袖男子之间的风流韵事,据说比男女那事舒服得多。我来伺候相公,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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