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刺青男短暂发昏的功夫,牛保国拉上小可往厂房外狂奔。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因为厂房中间的一大群人,已经抄着家伙狂奔而来。
“给老子弄死他们!”朱运文愤怒地仰天长啸,嗓子都嘶哑了。
那个中年人摇了摇头,拿出了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走路跟了出去。
牛保国很想跑快点,但陈小可穿着一双新买的小皮靴,根本不适合跑步,在险些摔倒之后,牛保国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那些混混大都是二十多岁的精神小伙,除了少数肥胖点的,其他跑得都挺快。
牛保国抱着小可,即使她很轻,但也根本跑不快。
不过,牛保国并不是跑向了工地大门,而是朝着近处的一堆废墟跑过去,没几步就到了跟前。
这堆废墟是由混凝土碎块堆成的,就是推倒的房屋,被敲成了更小块,还没被碾碎拖走的状态。
整体体积很大,最顶处差不多离地面五六米高。
牛保国毫不犹豫,找了条路径往上登去。
这些碎块相对于人体来说,还是较大,歪歪斜斜,中间得缝隙也很宽,容易陷脚,还有不少裸露的钢筋,走在上面十分危险。
牛保国现在力气不大,但对身体的控制力非常强,上这废墟对他来说也不算难,都无需用手扶,也能慢慢登上去。
“d,上去弄死他们!”朱运文在后面大叫。
那些混混追到
刺青男和长发男的身手最灵活,手脚并用,最先追了上去。
在接近最高处的地方,牛保国终于找了一处险要的平台,他加速跑过去,先助陈小可上去了。
“往里面走,手扶着地,别摔下去了!”牛保国叮嘱着她,自己也往上爬。
这时,刺青男和长发男急速奔来,一棍砸在牛保国大腿上。
牛保国感觉筋骨已伤,连忙翻滚了上去,粘的满身是灰。
刺青男和长发男也接连爬上平台,抄起家伙继续朝牛保国砸去。
牛保国现在没了束缚,一肚子怨气正待发泄。躲开刺青男的甩棍,直接挡住了长发男挥动的手臂,一拳打在他嘴上,崩断了他两颗门牙。
刺青男又举棍来打,牛保国拉着长发男去挡,让他无法下手,同时对着长发男后颈一切,他就趴在了地上,他的甩棍也落在了牛保国手里。
刺青男这下害怕了,但是身后没路,不好退,只能握紧了甩棍,喊人来支援。
牛保国前世常用的兵器是一对短刀,刃长二尺,与现在手里的甩棍差不多长。
他用甩棍挽了两个刀花,随后反手一挥,朝刺青男打去。
刺青男竖着甩棍去挡。
牛保国留着力,中途手腕一转,甩棍由横变竖,避开了甩棍,接着才出全力,顺势往下一劈。
甩棍头准确地打在了刺青男手背上,他发出一声痛叫,甩棍也落了地。
牛保国又狠狠一棍打裂了他的膝盖骨。他跪地惨叫。
这时,又有几个混混已经登上了近处,只是牛保国所在的位置面积不大,而且他们三人堵在边缘,此时很难上去。
牛保国感觉体力下降,心想,必须震慑他们一下,叫他们不敢上来。
他看向刺青男和长发男的目光变得狠戾,想起他刚进厂房的时候,这俩人就在扒陈小可的衣服——这个刺青男当时占据c位,还用嘴亲她;那个长头发的,因为特征很明显,所以他也清楚记得。
牛保国一棍打碎了刺青男的牙齿,将他推了下去,重重摔在水泥块的棱角上,估计断几根骨头都是轻的。
这一举动,立刻就吓停了那些想爬上来的混混们。
牛保国又抓住另一人的长发,粗暴将他往上扯,把他拖到水泥板的边缘。
长发男已经不敢挣扎,冒着血的嘴里不住哀求,让牛保国别伤害他。
牛保国转头问陈小可:“他亲了你没?”
陈小可抱着装猫的袋子,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虽然有些害怕,但她也很恨此人,便回答道:“他掐我啦!很用力!”
牛保国一棍打在他手背上,指骨断裂,惨叫声撕心裂肺。
“td,你们怕个毛啊!”蛋痛的朱运文在废墟”
听到有重赏,又有几个胆大的混混蠢蠢欲动。
牛保国冷笑一声,把长发男也推了下去。
他不太走运,翻滚几下,摔在一根裸露的钢筋上,肚子被扎穿了,身体被钉在那里,叫声凄惨。
混混们看得毛骨悚然,这下无论朱运文再怎么喊,再也没人敢动了。
“捡石头砸他!”
朱运文气急败坏地捡起一块大石头,朝上面扔去,石头飞到一半坠落了,差点滚落到刺青男脑袋上。
几个离得近的混混觉得这是个办法,便四下寻找石块。
这废墟上体积较小的石块大都滚落在缝隙下,能卡在表面的石块,都比较重,很难扔上去。
他们找了半天,等捡到相对比较趁手的石头,抬头一看,就发现牛保国抱着块半个脑袋大的石块,正看着他们狞笑。
混混们大惊失色,他们往上扔石头,还要对抗地心引力。而牛保国扔石头,那是直接带着重力加速度砸下来,而且由于角度问题,他们连掩体都找不到。
这t是谁出得馊主意?生怕这老头砸不死我们?
他们光是仰视着牛保国手里的大石块就觉得可怕,没人敢往上扔东西激怒他,甚至离得近的几人都开始慢慢往下撤了。
“谁会开挖掘机?那边好像有一台……”
朱运文又想到了新招,但被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拉住了胳膊。
“小朱总,那两个人受伤太重,要赶紧叫救护车,如果死了人,会很麻烦的。”
“别烦我,我今天必须弄死牛保国!”朱运文把他的手一甩,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如果死了人,就会引起警方重视,你爷爷会不高兴的。”
朱运文看向了他,不甘心地问:“那就这么算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