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不了解夜北,慕震自然了解,可以说他是一步一步看着诛神殿发展壮大,看着夜北一步步走到今天。
若非铁血手段,怎能让境外百国这般胆寒心颤。
“哼!宣胖子,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我干的事!”黎泾山一声冷哼。
他东战部非但没有出手,而且他还在一直的极力劝阻。
“快好好看看,人家诛神殿主可是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呢!刚才精彩的一幕你们没有看到,越境一招便击杀了八名南韩战神。”黎泾山满嘴的阴阳怪气。
眼下这三人来了反而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证明他东战部并未做出任何攻击,从始至终,全都是他诛神殿所为。
若是追究起责任,那也是他诛神殿的责任最大。
“诛神殿主?你是说夜北?”
宣学良一声惊呼,都没在意对方刚刚再次叫他宣胖子。
戚博裕虽未发声,可脸上也是闪过一丝震惊,目光锁住远方一人。
“呵,华夏之内,除了他,还会有谁能有这般的能耐?”黎泾山说着,目光撇向身旁的慕震。
意思不言而喻,这可是当年你慕大元帅干的好事,让诛神殿在华北地域建立。
诛神殿这几年的确战功赫赫,可眼下这般过激行事,我看你慕震该如何解释。
慕震自然感受到黎泾山那阴阳怪气的目光,更能明白越境击杀他国战神意味着什么。
可无论如何,他都相信和力挺夜北,毕竟他是看着夜北一步步成长,对他的人品和能力从未有过质疑。
“小北。”
一声呼唤,声音不大,却动用了真气,毕竟此时二人相聚数千米之外。
今日,无论夜北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哪怕是错,他也会极力的去为他承担。
可他现在必须要了解,夜北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他也好有思想准备。
数千米外,夜北听到一声呼喊,侧目一看,一个飞身落在孤败天盛虎身旁。
“慕老,身上的伤势如何了?”夜北微微躬身,开口问道。
那日他婚礼之上,三星宫来袭,慕震受了一些内伤。
这世上能让夜北尊敬的没有几人,而慕震便是其中之一,毕竟,当年若是没有慕震,他夜北便不会前往北境,更不会有如今的诛神殿。
“呵呵,那点小伤还伤不到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好了。”慕震爽朗一笑,颇为的欣慰。
最初的时候,他看到夜北成长如此迅速,还有所担心,毕竟对方还是太年轻,在权利和金钱的诱惑下,很容易便迷失自我。
而然这么多年过去,他发现夜北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自律之心,不但重情重义,而且善恶分明,实属难得的人才。
若不是他已有妻女,他真想把孙女慕丝琪许配给他。
“嗯,那就好。”夜北应声回道,他自是知道,慕震那日所受之伤不重,若不然,他早已出手相救。
然后接着说道:“慕老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夜北虽是询问慕震,然而也是说给其余二人听。
华夏四大元帅此时齐聚于此,除了黎泾山本身就分管东海以外,其余二人包括慕震在内,皆无需前来。
“没事,听说这边动静很大,我就是来看看。”慕震哈哈一笑,并没有说出华夏战部让他们前来的目的。
慕震这句话刚说完,一直没有说话的戚博裕缓缓开口,淡然说道:“夜北,我们此番前来,就是要告诉你,南韩越线,你予以击杀,虽行为过激,但是无错,可越线反攻,着实不妥,现在即可停手返回,一切后果,战部会替你去交涉。”
戚博裕一口气说出此行前来的目的,这也是战部交给他们的任务,这慕震明显是护着夜北,他不愿说,自己必须要说。
夜北淡然一笑,这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用你们战部去交涉,一切后果,我夜北一人承担。”
话音刚落,黎泾山立马吼道:“夜北!你别不识好歹!你已经闯下滔天大祸还不自知,战部说替你承担,你应该感恩戴德千恩万谢!”.
黎泾山明显吃味,今天若是他做下这些事,战部绝不会说替他去交涉,不止是他,其余三人同样如此。
越线他国,击杀战部战神级重要成员,无论是哪国,这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然而战部却为了诛神殿,为了他夜北,竟然一力承担。
这摆明了是偏向他诛神殿。
“呵呵……”
一声轻笑,夜北转身欲走,回头对孤败天跟盛虎说道:“你俩回京海。”
说完,脚下猛然发力,一个箭步已至百米之外。
“小天,你去哪?”慕震焦急的喊道,只因夜北前去的方向,仍为南韩国。
“清瓦台。”
三字落下,夜北已经消失在南韩海域深处。
登陆舰上的四人,顿时惊呆。
清瓦台,那可是南韩国主办公的地方,难道夜北要……
四人同时望着夜北消失的方向,许久,宣学良率先开口,道:“老慕,夜北对我胃口,我喜欢!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正好我那孙女今年大学刚刚毕业,你给说说。”
没等慕震回话,宣学良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那孙女长得绝对漂亮,而且文静乖巧,标准的贤妻良母,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向我提亲,都被我骂回去了,今天,便宜夜北那小子了。”
慕震一阵无语,对着宣学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感慨:你还想让我说媒?要是有这机会,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夜北,还能轮得上你?
为此,慕震懊恼万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夜北何时有的老婆,而且女儿都已经六岁了……
要不是华夏法律不允许,他都想让自己的孙女待在夜北身边为妾。
见慕震迟迟不回话,宣学良急了,大吼道:“慕老头,行不行你倒是回个话啊,大不了,我现在就把我埋在园子下的那缸酒给你。”
他知道,这慕震垂涎他那缸酒多年了,只是那缸酒是准备孙女结婚那天拿出来喝的,不过现在给他,倒也无所谓了,肥水总归是没流外人田,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那个……”
这时,戚博裕突然开口,几人闻声回头望去。
“我也有个孙女,明年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