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格世贸酒店,是此次全球武者格斗比赛的指定地点,全球武者选手除了比赛之外,都是在这里休息,因为紧挨着酒店背后,便是此次武者格斗比赛的场馆。
除了比赛,其余时间各国的选手必须要在酒店里待着,这是规则。
酒店的三十六层,一个偌大的豪华包间内,一个蓝眼睛大鼻子的中年男翘着二郎腿,望着窗外惬意的抽着雪茄。
他便是米国武者协会的会长,伯恩斯亨利。
“亨利大人,我们东瀛这边目前已经参与了十五场比赛,其中三场对抗华夏武者选手,无一例外,全部予以击杀。”
正恒勇太站在身旁,说着流利的米国语,一脸的恭敬汇报着最近的比赛战果。
他身为东瀛武者协会的会长,比赛前一个星期突然接到伯恩斯亨利的视频电话,让其派出合适的参赛选手,只要对抗华夏武者,不要留情,直接击杀。
这种全球武者格斗比赛已经举办了四届,也就是十六个年头,无论在哪国举办,都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分出胜负即可。
虽然只是武者之间的比赛,可隐喻之意那可是代表着各国的实力。
战部是战部的军事力量,武者是武者的武斗力量。
而且这几年,随着发展,武者的地位已经明显超过了战部,代表着各国的军事水平。
毕竟,武者是远超于常人的存在。
既然是比赛,也有双方难分胜负打红了眼,出现了伤亡的事件,不过这种是极少的情况。
可眼下,场场予以击杀,而且都是华夏的武者,这针对的举动,再明显不过了。
“勇太,你来之前你们的首相小犬一郎难道没有告诉你吗?”伯恩斯亨利依然望着窗外飘然一语。
如此决策,这是特川普跟小犬一郎私下沟通后所决定的。
尤其是特川普,为之前阿诺拉病毒解药的事,气的他到现在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之所以以如此高昂的价格从华夏购买解药,在当时的情况实属无奈之举,本想着等自己国家研制出解药后,高价卖向全球,到那时,不但能挽回之前受的经济损失,还能大赚一笔。
可万万令他没想到的是,华夏竟然领先他米国一步,率先卖给了全球。
等他斥巨资研制出解药后,全球阿诺拉病毒已经几乎被控制了。
受病毒影响的经济损失,加上他之前高额从华夏购买的解药,还有斥巨资研制出毫无用处的解药,这几条加起来,足足让他米国损失了近二十一万亿的资金。
这可是他们米国整整一年的GDP总值啊。
这相当于他们米国一年所有人的收入白干,全给华夏打工了,这让他如何能忍!
杀几个华夏的武者,这远远不够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是,亨利大人,来之前首相已经告诉我了,只是……偶尔杀几个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场场都击杀,是不是……”
正恒勇太说出了心中的顾虑,他来之前首相是告诉他了,可也只是说杀一两个华夏武者就行。
毕竟华夏现在可是全球的大国,除了战部之外,令他们更为惧怕是那个守卫边疆的诛神殿。
不久前他们刚刚受到对方的打击,他们东瀛根本没有跟华夏抗衡的能力。
眼下这般举动,若是惹怒了华夏,对方再次出手,他们东瀛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怎么?你害怕了?”伯恩斯亨利一声嗤笑,一双阴骛的蓝眼珠盯着正恒勇太,接着说道:“若不是你们首相付了高额的资金,我岂会给你们KS-2号基因药水。”
话音落下,正恒勇太滑落一滴汗珠,不再言语。
武者格斗比赛分三个等级,武者、武尊、战神,每个选手对应相应实力的对手。
而伯恩斯亨利所说的KS-2基因药水,便是他们米国最新研制的一种可以隐藏武者自身实力的药水。
比赛前,根据剂量喝下,就算是战神级别的,从外表上看,就是普通的武者武尊,就算武者协会专门检测,都检测不出来。
而此次他们米国和东瀛派出的选手,根本没有武者级别的,最低都是高级武尊和战神级别,对抗各国实实在在的武者武尊,如何不是碾压。
尤其是米国,为了此次的武者格斗比赛,战神级别的选手,居然派出了一名九星的战神。
九星战神,在突破一步便踏进了战王级别,全球各国也没有多少能达到九星的战神,那绝对是金字塔般的存在,一般绝不会轻易派出,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那如同亮出底牌,展示出真正的实力。
四界武者格斗比赛以来,战神级别的比赛,最多只是五星,虽没有明确的规定,可全球各国也如同是默认一般,最多派出五星战神参与比赛。
这次米国派出一名九星战神,看来这特川普真的是狗急跳墙了。
“勇太,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武者格斗比赛而已,赛前生死状已签,比赛中死亡那是正常,就算他华夏知道我们是针对,又能如何?”伯恩斯亨利双眼一眯,深吸了一口雪茄。
这种报复,合理合法,他华夏能奈何?
……
宝丽格世贸酒店背后的比赛场馆内,偌大的场馆可以容纳近十万人同时观看,此时人满为患空无一席,这种四年才举办一次的武者比赛格外引人注目,普通人平时极少能见到武者出手,这种武者之间的格斗比赛让他们大饱眼福。
近距离好位置的票价从五千一张,经过黄牛之手,直接翻了十倍,五万一张,而且是一票难求。
场馆正中,灯光通明,一个如篮球场大小的擂台,四周全部用特殊材质的透明玻璃所围住。
毕竟是武者之间的格斗,所发出的斗气若不加以阻挡,周围观众岂能扛住。
擂台之上,两名武者正在拳脚相加,打的如火如荼,周围特殊材质的透明玻璃被无形的波动震的不停的抖动。
观众席上,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只因擂台之上,身穿红色赛服的是一名华夏的武者。
而对方身穿蓝色赛服,是一名全身黝黑的菲国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