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赶紧打断。
“是啊,叶晨先生,原本来说,是上吊先生应该孝敬您的,结果反而让你掏钱。”
“不行,我看不过去了,小子,我决定赞助你三十万两银子,你看如何?”
朱棣问道。
“啊,谢谢,非常感谢,请马上发过来吧。”
朱由检兴奋的咽了咽口水。
皇宫里的银子,早就被人起义军抢了个精光,朱由检又不可能派人从百姓手上抢回来。
所以一时间,朱由检穷的是叮当响,差点就要去卖血了。
同时,大爆炸还把方圆数公里的民房夷为了平地,这也需要用钱来修缮。
等于是说,朱由检现在的国债已经成负数了,而且负的非常厉害。
如果不多搞点钱的话,他有可能马上被人拉下台。
judy发了一个专属红包,请查收。
此时,朱棣的红包已经发过来了。
朱由检心里一喜,赶紧领了。
里面还真是三十万两银子。
虽然说还是有点杯水车薪,但至少他的日常开销不成问题了。
就比如,今天晚上宴请王雷的钱,可以先给宫外的老板还上了。
“叶晨先生,我先去忙了,拜拜,一会儿我再请教您。”
朱由检打字道。
“这臭小子,拿了钱马上就没影了?”
朱棣气的吐血。
“准备好了吗?”
朱由检问旁边的朱丹。
“回陛下,三百名锦衣卫已经埋伏好了,就等陛下摔杯为号。”
朱丹说道。
“嗯,你先退下吧,我要单独问问王雷,炸一炸他。”
朱由检道。
“遵命。”
此时,天色已黑。
朱由检独坐宫中,
就在此时,一名太监跑了进来。
他是朱由检刚刚封的太监总管,小同子。
“陛下,王雷将军带着众将前来赴宴。”
小同子道。
“宣。”
朱由检挥了挥手。
王雷等人已经跪在了外面。
但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看这宴席场地的布置,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因为这房间四周,连接着其他的小房间,如果有刀斧手躲在屋子里,他们根本察觉不了。
再看看后面,两扇大铜门微微闭着,如果朱由检真的要对他们动手。
只需要在小房间里埋伏三百名刀斧手,再把铜门反锁,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大帅,此处暗藏玄机啊!!!”
一名将军小声说道。
“不可胡言,咱们先进去赴宴。”
王雷道。
此时,宫内传来了小同子的声音。
“陛下请王雷诸位将军入场。”
听到这声音,王雷没来由的感觉心里一紧,眼角也连跳了两下。
但既然来了,他也没有退缩的道理。
今天他们来参加皇帝的宴席,没有穿戴盔甲,武器更不容许进入皇宫,还真有点点难搞呢。
朱由检终于看到王雷一行人了。
总共十四人,大多是王雷手下的偏将,骁将,前锋。
“末将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雷等人抢地叩头。
“平身,诸位爱卿,入席吧。”
朱由检平淡的说道。
而在他的后面,以及下首的两端,早就埋伏好了三百名刀斧手。
这些人单打独斗,或许打不过任何一个将军。
可现在,他们却是穿了皮甲,手里也拿着长枪大戟,甚至连渔网都用上了。
朱由检只需要摔下杯子,这三百人就会一涌而上,将王雷等人斩成肉酱。
王雷等人再次谢恩,然后战战兢兢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爱卿不用拘束,我知道你们武将都受不了拘束,尽管吃,尽管喝就成。”
朱由检甩了甩袖子。
王雷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昏君还没有看出破绽,这也并不是鸿门宴,而是狗皇帝想收揽人心。
也没关系,这一招正中自己民下怀,说不定等将来国情稳定,他还能混个侯爵当当。
至于公爵,他不敢想了,能混成公爵的人,大多是朱家的亲戚,他们这些异性极少有能混到公爵这位置的。
至于王爷,他就更不敢想了。
只有投胎技术好的人才能封王。
王雷想到这里,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朱由检突然开口了。
“王爱卿,我想问问,朱大典,到底是怎么死的?”
朱由检说到这里,声音是带着一丝杀气。
毕竟是年轻人,沉不住气。
一想到朱大典就是被这群反贼残杀而死的,朱由检心里就窝着火。
王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马上镇定下来。
“陛下,末将已经说过了,朱大帅,他是被起义军杀死的。”
王雷说道。
“那你为何不救?”
朱由检问。
“当时,起义军有百万之众,而我们的镇压军却只有区区十万,而且粮草军械也跟不上。”
“所以,所以。..............”
王雷说到这里,假惺惺的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所以你就见死不救吗?”
朱由检问道。
一听这话,王雷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这狗皇帝,今天说话的语气不对啊,好像对我带着针对性?
“陛下,并非末将不救,只是,当时朱大帅强行去阻拦起义军的追兵。”
“他对着末将大喊,王将军,你们先走,我断后。”
“末将想不顾一切的去救朱大帅,可是,朱大帅说了一句话,让人不得不撤退。”
王雷不知道朱由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还在编故事。
“什么话?”
朱由检一张脸都黑了下来。
“朱大帅说,让我们保留主力,入京救驾。”
“末将一想也是,朱大帅固然是千金之体,可陛下却是万金之体啊!!!”
“末将从小没读过书,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但忠君爱国这四个字却还识得。”
“所以在关键时刻,我不得不丢下朱大帅,先入京救驾。”
王雷胡扯道。
他说完这话后,料想,朱由检这小子,听了自己的故事后说不定会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搞不好,还封自己一个大官呢。
可抬头一看,朱由检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只盯的自己心里发毛。
“此话当真?”
朱由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