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手看了眼自己的大刀,刀刃都被热血烫的卷了边。
“走吧,去刑部看看那两名刺客。”
朱由检说完骑在了马背上。
大量的御林军跟着朱由检去了刑部大牢。
此时的大牢里,两名刺客被打的不成人形。
鞭打,烙铁,老虎凳,骑钉马,湿纸巾。
各种刑具都用上了。
可这两刺客是死士,反正也是一死,倒不如什么也不说,看朱由检能拿他们奈何。
“说不说?”
牢头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刺客的眼前晃来晃去。
这刺客吓的不行,但他还是把脑袋一偏,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不说?嘿嘿嘿,有的玩了。”
噗噗噗噗!
一股白烟从刺客的胸口升腾而起。
“嗯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刺客前面还想忍住不叫,但实在痛的受不了,他的惨叫声穿透了天牢,就连地面上的百姓路过刑部的时候,都能听到里面那凄厉的惨叫声。
“妈的,不说?”
这牢头也没了主意,当然,刑部还有其他各种刑法手段,但这些手段对犯人的伤害太多,用不了两次这犯人就挂逼了。
陛下可是有交代的,绝不能把犯人弄死了,一定要把他们身后的人揪出来才能弄死。
“皇上回到!!”
小顺子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刑房众人赶紧跪在地上。
“怎么样,招了没?”
朱由检一进来就直入主题。
他首先要解决内部问题,把内部完全整合以后,才能出兵攻打北方的青军。
“陛下,这两人宁死不屈,我也算当了这么多年的行刑官,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
牢头说道。
朱由检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
自从获得明王不动之后,他无论是心智还是体力都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直接从小学生变成了大学士。
首先,朱由检看了看两名刺客的年纪。
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既然敢过来当刺客,必然是没有家室的,肯定是光棍一条。
“来人啊,把他们放了。”
朱由检道。
“陛下,放了?”
牢头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怀疑我?”
朱由检眼睛一眯,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
“不敢,我马上放。”
牢头等人当即将两个遍体鳞伤的家伙放了下来。
朱由检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也没有废话,直接走出了牢房。
两名青年对视一眼,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他们很快被人带出了大牢,并送到了一处大院里养伤。
三天后,他们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因为牢头没有动大型,基本都是心理折磨和皮外伤。
再加上两人身体强壮,伤势恢复的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一倍。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陛下对我们好像没有恶意。”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院子外面传来轻笑声。
随即,两名美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们穿着华贵的衣服,面容姣好,至少也是大家闺秀的级别。
两名青年当即瞪直了眼睛。
“两位小姐,不知这是何地?我们为何会在这里?”
为首青年问道,眼睛都看直了。
“请两位小姐告诉小的。”
另外一名青年也拱了手。
朱由检则悄悄在暗中看着两人。
其实这两个女的,是他从青楼里雇来的,虽然算不上头牌,但也算是中等偏上的级别了。
对于朱由检来说是中等偏上,可对于这两个刺客来说,那可就是天仙一般的美女了,他们只看第一眼,就深陷其中难以忘怀。
这两个女的也算是阅男无数,知道如何讨好男人,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只过了七天时间左右,她们就把这两个刺客弄的服服帖帖的。
“阿大,以后,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咱们带着孩子,去南方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其中一名女子说道,因为她激发了阿达那种隐士的心理,可谓是对症下药。
阿大瞬间激动了起来。
“太好了,江南水乡,我打渔,你织布,咱们两夫妻携手,组建一个完美的家庭。”
两人当即搂在了一起。
另外一间房里。
“二哥,奴家这些年有些积蓄,等我们挣到足够的钱,就去江南贩花,听说,一年能挣好几万两银子呢,从此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另外一名女子对青年说道。
她经过七天的摸索,知道这老二的特性,那就是爱钱如命,所以她同样对症下药。
“如此甚好,到时,我要成为江南首富,成为沈万三一样的人物。”
阿二激动的说道。
“可不许成为沈万三,沈万三的下场很惨的,我不想你死,奴家要和你生生世世,白头偕老。”
女子扑进了阿二的怀里。
朱由检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给刑部下达了命令。
在第十天的时候,一大群黑衣人冲了进来,他们首先把阿大阿二捆住,又将他们所谓的娘子控制住,手还在两位娘子的身上不老实的摸索着。
“放开,放开我的娘子。”
“相公,相公救我,救我啊,奴家只爱你一个人。”
“娘子!求求你们了,只要放开我娘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相公,相公,不要答应他们,我不要你为我作出牺牲。”
两位青楼女子的演技不错,哭成了泪人儿。
终于,朱由检出场了。
“阿大,阿二,我要你们说出幕后主使,一个人也不要漏掉,只要做到。”
朱由检冰冷的说道。
“陛下,我,我不能说,那可是我的恩公。”
“对,他救了我们两兄弟的命。”
两人的内心还是有一丝挣扎。
朱由检叹了口气,把目光看向那群黑衣人。
黑衣人得到朱由检的授权,当即在二女身上上下摸索起来,那叫一个下流。
阿大阿二双目充血,仇恨差点从天灵盖喷了出来。
“不要,我,我说。”
阿二最先受不了了,哭着瘫倒在地上。
一方面是他的因公,一方面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
他被迫之下,只能选女人了。
在刑部官员的逼问下,二人说出了一大串的名字。